99. 自相殘殺(二更) 就說我是正當防衛,……(2 / 2)

老婆奴[七零] 雪中立鶴 5878 字 5個月前

後來還是周萌過來換點滴,強行把她拉開了。

這會兒她還沒消氣呢,叉著腰站在門口,指著苗金花的鼻子罵。

謝鐘靈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隻憋著氣在門口看著。

這會兒霍恬恬過來,謝鐘靈臉上才有了一絲笑容。

她趕緊走過來握住了霍恬恬的手:“小妹,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吃過沒有?咱爸做了蟹黃小餛飩,還給你留了一些沒下。”

“我吃過了姐,也不知道大哥會不會被牽連。”霍恬恬一看姐姐沒去上班就猜到了原因,他們雖然想到了應對的策略,可現在謝振華是謝叔凜親兒子的事情還沒有公開,沈德山這個間諜走狗依然是謝振華的弟弟,謝玄英要撇清關係不是那麼容易的。

謝鐘靈也愁這個事兒呢,不過她想著,問題應該不大,便安慰道:“國慶不是去找記者了嗎?等少陽哥寄來的資料一到,我們就登報澄清。到時候單位會重新考慮的。”

“好。”也隻能這樣了,畢竟空口無憑,隻有孟少陽寄來的加蓋了公章的材料才是有說服力的。

姐妹倆正商量著大事,一旁的阮二妮卻假惺惺地端了兩個板凳出來,招呼她們坐下歇會兒。

霍恬恬可沒有好臉色給阮二妮,隻回了一個白眼。

隨即一句話也沒跟她說,徑直拉著姐姐的手,來到了阮嬌嬌病床前。

霍恬恬神色平靜地看著麵前這個病弱蒼白的女人,開始演戲:“我好歹喊了你幾天姐姐,現在看到你這個樣子也很心疼。不過你也知道,我自己還沒有收入,哪裡好意思問我男人要錢給你墊付住院費呢。隻能厚著臉皮去問我爸,可是我爸拿出一本賬簿出來,這些年來的每一筆工資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他用在我親哥親姐身上的錢,加起來都不到十分之一,剩下的那些,不是給謝玉秀看病用掉了,就是給了苗姨。他叫我問問苗姨,那些錢都花哪兒去了,怎麼會沒錢給你交住院費呢?”

是啊,錢呢?

謝振華好賴是個師長呢,每個月有米麵糧油的票,真正需要花錢的地方不多。

苗金花的辛苦費是每個月四十,買菜做飯都是另外問謝振華拿錢的,幾個孩子讀的又是機關學校,免費的,所以真正需要花錢的地方,隻有謝玉秀看病,以及阮嬌嬌臭美愛打扮花在穿著上的錢。

這十幾年的錢哪兒去了?

苗金花卻給不出答案來。

她捂著臉,哭得那叫一個可憐,被追問得急了,才辯解了一句:“你們以為我是怎麼哄住冷家的人留你們大舅一條命的?我不要孝敬他們嗎?”

“那你也不至於一點錢都沒留吧,苗姨,嬌嬌姐姐都成這樣了,你就彆舍不得了。我剛問了,醫生說你們要是今天還不交錢,就要把嬌嬌姐姐趕出去了。可嬌嬌姐姐剛做了手術,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呢?”霍恬恬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苗金花確實還有些錢,但她藏得很隱蔽,根本不想被彆人知道。

她不是不舍得給自己女兒用,隻是想防著阮二妮,這個老妖婆是個徹頭徹尾的吸血鬼,要是讓她發現了,那還得了?

隻得咬死了一句話:沒有!

霍恬恬歎著氣,道:“實在不行,我跟姐姐去撿點海貨賣錢把住院費交了吧。”

說著她便挽著謝鐘靈出去了。

姐妹倆一走,阮二妮便黑下臉來,蹲在苗金花麵前,抬手掐著她的下巴:“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反正嬌嬌生不了了,你留著那錢也沒用。你要是聽話把錢拿出來,我還能豁出去我這張老臉,給嬌嬌找個有孩子的男人嫁了,總好過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老了都沒個指望。”

苗金花氣得渾身發抖,直接啐了阮二妮一臉的唾沫:“呸!你個老毒婦,這些年你問我要的錢還少嗎?我哪次不是多多的給你?現在在我麵前裝什麼好人?滾!”

可阮二妮沒要到錢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便死死地掐住了苗金花的脖子逼問她把錢藏哪兒了,痛得苗金花差點喘不上起來。

情急之下,她摸索到了掉在床下的廢棄針頭,抬手就對著阮二妮的身上紮去。

因為海島天氣炎熱,所以不管男女老少,穿得都很單薄,阮二妮身上那一件老土布做的短褂根本擋不住那尖銳細長的針頭,當即被紮得哇哇大叫。

可她是凶狠慣了的人,一時被偷襲落了下風,很快便反應過來,當即跟苗金花爭奪起針頭,她的手乾巴巴的像老樹皮一下粗糙,又因為常年下地乾活,導致她的體力比苗金花強了不少,所以拉扯了幾下之後,阮二妮便得手了,瞬間轉守為攻,對著苗金花一通猛紮。

一旁的阮嬌嬌生怕自己媽媽被紮死了,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忍著腹部刀口的劇痛,一把扯掉了手上輸液的針頭,撲倒在地上,爬過來從後麵偷襲。

一針下去,不偏不倚紮在了阮二妮的後腦腦乾上。

阮二妮痛得渾身一震,不想,阮嬌嬌怕她反撲,立馬把針拔了,又來來回回紮了七八下,直到阮二妮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阮嬌嬌才鬆了手。

她把手裡的針頭擦擦乾淨,看著已經絕了氣息的阮二妮,深吸一口氣:“媽,你彆哭了,快,拿針紮我,多紮幾下!紮完你就去報警,就說阮二妮想殺了我們兩個,我是正當防衛,這才失手殺死了這個老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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