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強詞奪理,你沒有抄襲過嗎?你用的所有詞句都是自己造的嗎?天下文章一大抄。
不過這次不是一麵倒了,下麵撕的昏天暗地。
四點半,顧煙轉發楚瑤的微博,並且附帶一場排的截圖,“我是楚女士的代理律師,對於這兩個月的人身攻擊,我們這邊已經做登記。所有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大家謹慎發言。”
哦豁,口嗨要吃官司了。
楚瑤微博下那些下三路罵人的光速消失,跑的比兔子都快。顧煙微博一百多萬粉,她打官司手段之狠,很有震懾力。
瞬間安靜。
楚瑤回到酒店洗完澡,換上睡裙,黑色長裙襯托的膚色更白。濕漉漉的長發隨意散在身後,她也沒有化妝,素麵朝天。赤腳踩著拖鞋從行李箱裡抽出電腦找到解約合同文件,發給酒店管家讓幫忙打印。
楚瑤又點了一支煙,支著一條腿,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夾著煙的手指敲擊著鍵盤,打開聊天框,找被她遺忘了八百年的影視編輯。兩千八百萬,確實誘人。
楚瑤發信息過去,“現在我的影視價格是多少”
很快那邊就回複了,“你是?”
“楚心,島中人的作者。”
遲遲沒有回應,楚瑤:“老師?”
巨大的紅色感歎號,發送失敗。
很快下方跳出提示:請先添加好友。
一文不值。
楚瑤合上電腦扔到桌子上,起身披了一件外套走到露台。煙在風裡肆意燃燒,猩紅妖冶。
大學畢業就跟溫景安結婚了,溫景安對她的要求就不要出去工作,保持社交圈的乾淨。一邊是躺在床上的母親,一邊是苦苦哀求的父親,楚瑤就答應了這場喪權辱國的合約。她沒有工作經驗,空白三年再去找本專業的工作很難。
讓楚瑤從頭開始,她的自尊心可能會受不了。
一支煙抽完,她一轉頭跟隔壁露台上的男人對上視線。那是個很高的男人,穿著黑色毛衣,眉目清雋。指間也夾著煙,不過煙已經滅了。孤零零的一個煙頭,他似乎沒發覺煙已燒完。在春天冷冽的夜風裡,直勾勾看著楚瑤。
楚瑤嚇了一跳,變態哦!
轉身拉開門快步走回去,反鎖上露台的門,同時把厚重的窗簾拉上。
碰的一聲響。
卿明宇回神。
他抬手把煙放到唇上才發現煙頭已經滅了,咬著冷掉的煙頭抬手掐在腰上。
疼。
不是做夢。
卿明宇心跳飛快到眩暈,他按著太陽穴壓不住手心冒汗,他出來抽煙透氣,竟然看到了仙女。
對麵露台上的女人裙角在風裡翻飛,高挑瘦削,翩若驚鴻,仿佛畫上走出來的仙女。豔紅色大外套,露出一截小腿。膚白如雪,她微一偏頭,黑色長發之下,絕美一張側臉顯露出來。紅唇之間,女士香煙嫋嫋的燃燒。
漫不經心的性感美豔,繆斯女神。
卿明宇的呼吸幾乎停滯。
一路踩著心跳走回去,狠狠一拍臉。
天哪!她太好看了吧!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女人。
房間裡麻將聲入耳,牌桌上坐著幾個年輕男人,身邊都跟著女朋友。隻有正中間白襯衣的溫景安歪靠在椅子上,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冰冷寒氣。薄薄的手套遮住了他白皙的手指,全世界隻有溫景安會打牌戴手套,仿佛變態殺手。薄唇上銜著一支煙,青煙直上,他抬了下眼皮,嗓音一如既往的諷刺,“見鬼了?”
“見仙女了。”卿明宇手指交疊,輕輕的在心裡發出喟歎。那樣的女人就叫仙女,他活了二十六歲,第一次這麼鮮明的悸動。他在轟隆隆的心跳聲中,說道,“我出去一趟。”
代替卿明宇打牌的女明星呦了一聲,“抽一支煙怎麼還見到了仙女?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卿少,你再不回來,我可把你的錢輸完了。”
“都給你。”卿明宇格外大方。
旁邊周辰笑著打出一張牌,“真是天上掉下來的?”
“住在隔壁,她出來抽煙。”卿明宇一整衣服,深吸氣抬腿走了出去。
“一會兒領過來瞧瞧。”周辰瞥了一眼,嘖道,“明宇這母胎SOLO,今晚是要開葷了?”
“我看他是想開瓢。”溫景安不鹹不淡的接了一句。
小明星楊清打算往溫景安旁邊坐,溫景安抬手把牌打出去,拿掉煙掐滅,涼颼颼道,“我有老婆。”
周辰嗤的笑出聲,“你那個老婆——”
溫景安沉邃黑眸落過來,“下周你的那個活動我就不去了。”
“彆介啊,開玩笑。”周辰打出一張牌,“聽說她以為你出事,哭倒了醫,十分轟動,鶼鰈情深。”
周辰把這件事當玩笑聊,他是看不上楚瑤。家境不好,暴發戶的爹,素質極差。這種暴發戶是入不了他們真豪門的眼,不知道溫景安是怎麼想不開,選擇跟她結婚。
楚瑤本人性格也差,木愣愣的沒什麼情趣。美則美矣,就是沒有靈魂。
溫景安翻牌杠了周辰,摸牌,杠上開花。
周辰輸了個大的,也不在意,懶洋洋翹著長腿,攬著女朋友,喝她手裡的果汁。牌場失意,情場得意,“真不理解你們這些結婚的人,婚姻就是人生的墳墓,結婚就是躺進棺材。”
“你這種人就活該死無葬身之地。”溫景安起身抽掉手套扔進垃圾桶,拎起防塵袋裡的外套,長手一伸穿上,他抬起冷冽的下巴,傲然睥睨,“你死了會有人為你難過麼?我有。”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地雷,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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