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又在師尊房裡打地鋪(2 / 2)

於是又往床的方向挪了挪,這才瞧見了一道清瘦的身影。慕千秋一年四季白衣勝雪,打扮得不染纖塵,通身都是嫡仙一般的氣度。

據說修的是劍道和無情道,劍道就不必多言,修真界第一劍,指的便是慕仙尊。至於無情道這玩意兒,阮星闌以為,無情道就是像神仙那樣,不能擅自動七情六欲,否則要遭受天譴之類雲雲。

可慕千秋非神非仙,介於人和仙之間,修了無情道二三十載,並無飛升跡象,足以說明他不太適合修無情道。

原文裡慕千秋的無情道就被孽徒所破,現在阮星闌按著攻略手冊走,基本把這鬼玩意兒破乾淨了。後期慕千秋的飛升之路,還是得先勘破情愛才行。

自己正是天道的化身,幫助慕千秋勘破情愛的大善人。阮星闌這般想著,已經摸到了床沿,借著零星的月光悄咪咪地探了條腿上去,嘴裡念念叨叨:“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實在想不到夢遊的人都會說啥,也想不到彆的咒法,於是張口就念了幾句《道德經》。

床上的身影微微動了一下,慕千秋蹙眉,聽著阮星闌絮絮叨叨,極力忍住把他打出去的衝動。

“……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繼續念《道德經》,阮星闌把自己分解成七八塊,先是把一條腿緩緩擠進了師尊的被窩裡,然後是一隻手臂,再然後是胯,一點點地往裡頭擠壓。

這可是個浩大工程,隻要期間慕千秋稍微有點動作,阮星闌就立馬停下,等身旁安靜了,又立馬繼續,約莫半柱香,終於如願以償地擠進了師尊的被窩裡。

阮星闌那叫一個激動啊,都不知道手往哪裡放,心裡揣摩著要怎麼做前戲,思來想去啥頭緒都沒有。隻好笨拙地從後麵環住了慕千秋

的纖腰,咬著他的耳朵道:“師尊,你白日是什麼意思?吃乾抹淨就不認賬了?昨晚可是你我的初夜,現在我腰還酸著,你倒是極享樂。”

慕千秋早在他站起來時便醒了,等阮星闌靠近,立馬設下一道結界,將其餘兩位弟子徹底阻隔開來,外麵的人壓根不會知道裡麵的人在做什麼。

他打心底體恤阮星闌昨晚受了一夜,在床上又哭又叫實在不像個樣子,眼下倒不忍心訓斥。壓低聲兒道:“星闌,不可放肆,本尊是你的師尊!更何況你兩個師弟在此!”

“什麼師尊不師尊的?昨晚你就不是我師尊了,你說這樣可好,以後白天叫師尊,晚上師尊叫……”阮星闌其實對情情愛愛之事挺模糊的,生前年齡不大,都沒來得及搞過對象,平時唯一的愛好就是看看爐鼎文,然後打打|飛機,算不得啥大錯。

這會兒讓他過來攻略清冷師尊,難度係數不可謂不大。於是就默默回想著其他海棠文裡攻都是怎麼哄受的,有模有樣地往慕千秋身上使。

慕千秋沉了沉眸,明顯動了薄怒,他跟阮星闌兩個人,總有一個腦子被狗啃了,說話永遠不在一條直線上。遂也沒什麼好說的,冰冷冷吐出一句:“沒睡醒就滾回去睡,再敢放肆,你就滾外頭跪著!”

“師尊,我知道昨晚對你的打擊很大,我也有反省,真的。”

阮星闌以為,當攻的可以適當低個頭,能屈能伸大丈夫,哄自家心肝寶貝,又不是哄彆人家的,怕啥啊,哄著哄著還能一親佳人的芳澤,這買賣很劃算。

“師尊,你理一理我嘛,你不理我,我會難過的。”

伸手撫摸著慕千秋清瘦的脊背,腦海中緩緩浮現出他不著寸縷,香汗淋漓的香豔場景,不由自主又縮緊了喉嚨,阮星闌的嗓子突然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