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師尊,弟子知錯了(2 / 2)

慕千秋腳下微微一頓,終究未阻止阮星闌的小動作,隻是同路見歡道:“你少說幾句,星闌並非有意想變成如此

模樣,此地陰邪,不見陽光,待出了此地,這尾巴自然就不會顯現出來。你們也不要嘲笑星闌,他也是想救人而已。”

阮星闌就知道慕千秋是最貼心的小棉襖,無論什麼時候,總會站在自己這邊的,得意洋洋地衝著路見歡做了個鬼臉,看著鳳凰鐵青的臉,伏在慕千秋背上偷笑。

本來阮星闌覺得這蛇尾巴一點都不好,看起來粗粗長長,花裡胡哨的,拖在屁股後麵醜了吧唧的,現在又發現了這尾巴的好處。

就跟一條觸手似的,不僅能靈活擺動,還有一定的觸感,以前隔著衣服揉師尊的腿根,根本沒意思,眼下直接悄悄探進去,就像用手直接摸上去。還能在師尊的大蘑菇上畫圈圈。

師尊生得很好看,肩不寬不窄,背薄腰細,兩條長腿纖長筆直,套在一身層層疊疊的白色衣衫中,說不出來的靈秀清朗。長發以玉冠束起,麵若清蓮,心性如冰。

阮星闌腦子裡嘎嘣跳出一句話來,再冷漠的師尊,腸道裡都是溫暖的。

蛇尾巴膽大妄為地往禁區遊走,慕千秋眉頭一蹙,不動聲色地捏著尾巴尖尖,使勁扭了一圈,阮星闌當即疼得差點大喊出來,趕緊雙手堵住嘴,耳朵根都憋紅了。

林知意察覺到他的異樣,從旁詢問道:“大師兄,你怎麼了?突然出了好多汗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唔,我……我沒事,啊哈,沒,沒事。”

阮星闌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這幾個字眼,感覺到師尊的手指歹毒至極,專門掐他最脆弱的尾巴尖,就算現在想把尾巴縮回來也來不及了。

慕千秋表麵仍舊風輕雲淡,看不出半點情緒,暗地裡掐緊蛇尾巴,小指的指甲略長,不輕不重地在被掐紅腫的尾巴尖上撩了撩。

阮星闌隻覺得一股奇異的酥麻電流,一股腦地竄上了脊梁骨,不明白為啥就被人掐了下尾巴尖,就如此興奮了。當即臉色更紅,為了不讓林知意和小鳳凰發現異樣。

趕緊把臉往慕千秋頸窩裡一埋,隻露出兩隻紅通通的小耳朵。時不時地嗷嗚幾聲。

路見歡蹙眉道:“你有病啊,長個尾巴了不起啊,蛇是你那樣叫的?瞎嚎什麼?”

阮星闌也不想嗷嗷叫啊,關鍵師尊老是掐

他的尾巴尖尖,光掐一掐就算了,每掐個三下,還捏著尾巴尖在腿上磨一磨。

一時疼一時爽的,要他老命了。

更可怕的是,慕千秋也開口道:“是啊,星闌,有什麼話好好說,怎麼一直發出怪叫?”

一麵說,一麵狠狠掐著他的尾巴尖,阮星闌疼得當場叫了出來。

路見歡當即大怒,一把將七月推到林知意懷裡,破口大罵道:“阮星闌!你放肆!你在做什麼?快滾下來!”

不是阮星闌不想往地下滾,而是尾巴尖還在慕千秋手裡掐著呢,師尊好像有意責罰他,時不時的掐一下,本來就腫起來的尾巴尖,時不時地摩擦到師尊柔嫩的腿根,光是想一想,阮星闌都覺得頭頂的天快要塌了。

路見歡見他遲遲不肯下來,更怒:“還不下來?更待何時?”

阮星闌含糊不清地嗚嗚兩聲,本來就軟的腿更軟了,有心想把尾巴縮回來,可是慕千秋不讓啊,不僅不讓,還時不時地掐一下,每掐一次,阮星闌就出了一層冷汗,背後很快就濕漉漉的,疼得雙眸通紅,不得不偷偷用牙啃著慕千秋的脖頸,耳語道:“師尊,弟子知錯了,把尾巴還給弟子罷,啊哈……疼疼,師尊,師尊。”

慕千秋麵色如常,手底下狠狠掐著吃痛的蛇尾巴,語氣淡淡道:“星闌,既然你醒了,便下來自己走,本座也有些累了。”

可話雖如此說,尾巴還在慕千秋手心裡死死攥著,阮星闌終於明白什麼叫作騎虎難下了,恨不得把尾巴剁掉,還得時時忍耐著即將脫口而出的呼痛聲。

路見歡自然不明白兩個人在玩什麼明堂,上手就要把阮星闌拽下來,慕千秋往旁邊一側,路見歡的手就撲了個空。

“師尊?”

慕千秋:“讓他自己下來。”

終於舍得把蛇尾巴鬆開,阮星闌趕緊從慕千秋背上跳了下來,一把攥住尾巴尖尖,鼓起腮幫子吹氣,見上麵到處都是縱橫交錯的指甲印,尾巴尖都腫得老高,差點忍不住罵大街。

路見歡看了一眼,蹙眉道:“你有病啊,睡覺要抱著尾巴睡,走路還要攥著尾巴走,長了條尾巴出來,可得意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