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真實到讓人流下眼淚(1 / 2)

接下來便是海棠文裡特彆常見的情節了。

阮星闌覺得自己很累很累,雖然沒有親身去做什麼,但就是覺得非常累。

蹲下來雙手捂住耳朵,閉緊眼睛,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看。

可海棠共情太可怕了,即便不聽不看,眼前還是會有畫麵,七月一劍捅進小鬼的嘴裡,把他的舌頭割了下來,混亂中也不知道是誰把十三的魂石拿了出來,被人踩得粉碎,小鬼傾儘全力地伸手,隻撈到了很小一塊……

死時,手心裡還攥著那一小塊魂石。

阮星闌一點都笑不出來了,也不覺得這種場麵香豔,更加不覺得有意思。

很想撲到師尊懷裡,想讓讓慕千秋哄哄自己。

慕千秋仿佛察覺到了阮星闌的心意,一劍毀了水鏡,貼著阮星闌盤腿坐下,一手攥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結了個法印。

林知意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忙轉過身來,失聲尖叫:“師尊!不要!”

路見歡緊接著上前阻止,猛然撲到慕千秋懷裡,大聲道:“師尊!不要去救阮星闌!”

可惜已經遲了,慕千秋催動法印,整個人已經潛入了七月的記憶海,然後縱身跳下了深海。

待阮星闌再緩過神時,眼前的畫麵又變了,這回好像是在一間竹舍裡,七月正在沐浴更衣,將衣衫解開,坐在了木桶裡,闔眸小憩。

周圍靜悄悄的,隻能聽見微風吹過竹林的沙沙聲。

阮星闌覺得很納悶,怎麼情景轉變得如此之快,剛才還是那種人間慘禍,現在就歲月靜好了?

不由他多加思索,七月坐在木桶裡調息,水汽氤氳,熱氣騰騰。

也是這會兒阮星闌才隱隱察覺,七月的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因為每次往水底下一坐,那玩意兒就往上一竄,連根吃了進去。

雖然知道這種時候,腦子裡還想著黃不拉幾的東西,不好,很不好,但共情帶來的感覺,還是很真切的。

以至於阮星闌都下意識地護了護屁股,心裡戰戰兢兢的,暗想這鬼玩意兒究竟是誰給七月塞進去的。

該不會是他自己吧?

阮星闌咬著牙根,心裡暗暗琢磨著原文劇情,想起原文裡孽徒享用七月時,那姿勢不可謂不豪

放,把好好的人當小貓小狗似的擺弄。

自己玩過不算,還把七月丟給一群邪祟玩。

既然是邪祟,肯定就不講究什麼禮義廉恥了,

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刺激怎麼來。

如今一想想,阮星闌的臉上火辣辣的燒著,總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忽聽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阮星闌的心臟猛然一縮,借著七月的雙眸望了過去,就見城主緩步進來了。

城主生得不醜,算是中上之姿,身形高大威猛,若非阮星闌已經知道他是個啥貨色,還以為他是什麼正道人士,仙門仙首。

又想起此前在花樓裡城主的所作所為,阮星闌猛然提了口氣。

慕千秋的目光落在了木桶裡的少年身上,似乎透過他,隱隱能看見阮星闌麵色酡紅,像隻烏骨雞一樣,縮著脖頸裝羊駝的小模樣。

眼下潛入了七月的記憶海,裡麵的一切人事都是假的,不過就是記憶而已,跟夢境一般,等離開此地,夢就散開了。

緩步踏進房內,順手把房門關了起來。

阮星闌看見七月環住膝蓋,顫著聲兒道:“城……城主……”

城主道:“喚師父。”

“師……師父。”

阮星闌渾身一凜,感覺這個城主有一點不對勁兒,說話的口吻莫名其妙地有點像慕千秋。

可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慕千秋還在地脈裡等自己回去呢。於是強打起精神來,想看看七月跟城主是不是要玩一出師徒禁|忌之戀。

“師……師父,徒兒受了傷,還未……未好利落,今日怕是不能侍奉師父。”

阮星闌心道:不能侍奉才好啊,要不然豈不是又要看一場活|春宮啦?

雖然身體不是自己的,記憶和情感也不是自己的,但由於海棠共情的緣故,體驗感還是很真實的。

阮星闌一點都不想知道如何當一個合格的受。

卻見城主緩步往木桶邊靠近,緩慢地抬起手來,根本不等阮星闌反應,木桶裡的水流忽然動蕩起來,整個人隨著七月,不受控製地在木桶裡翻滾,然後屁股啪的一下撞在了木桶底部。原本還露出一點白玉手柄,眼下完全吃進去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電流從脊梁骨蔓延至了頭皮,阮星闌恨不得張嘴啊啊啊咆

哮幾聲。

代替他叫出口的人是七月。

七月整個人軟成了一攤河蚌肉,跪坐在了木桶裡,上半身伏趴在木桶邊,抽噎著道:“師父,徒弟受不住了,師父。”

城主置若罔聞,抬手一招,那木桶裡的水流就受人所控,形成幾股水柱,纏繞住七月的腰肢,然後往半空中一舉。

啪的一聲,水柱炸開。

七月失重地往木桶裡一摔,再一次地坐在了木桶底部,那原本就連根吃進的白玉手柄,幾乎看不見了。

阮星闌隻覺得刺激得頭皮都快炸開了,雖然不是自己受此折磨,但因為共情時,六感與七月一般無二。

因此七月現在是什麼感覺,阮星闌就是什麼感覺。

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七月趕緊跪坐起來,根本不敢坐實,眼淚簌簌往下掉。

然後城主並未放過他,一掌將水桶拍裂,七月就像條白花花的魚兒,打木桶裡蹦噠上岸,整個人不著寸縷地跪趴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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