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偷雞不成蝕把米(1 / 2)

“還不趴下?”

“趴,趴,我趴還不行嗎?”

阮星闌假意要伏在矮桌上,一手拽著褲子,一手去撿地上的軟墊,比劃了一下桌子的高度,再偷偷去瞥師尊的腿長,勾著腰把墊子移來移去,心裡暗暗琢磨著,就師尊那麼長的腿,要是跪在墊子上,腰身必須狠狠陷下去,雙臂才能在矮桌上撐住。

慕千秋見他慢吞吞地,蹙眉道:“彆磨蹭。”

“好的,師尊,我跪,我跪……”

阮星闌一麵慢吞吞地把左膝蓋壓到軟墊子上,一麵悄悄地把手伸進乾坤袋裡翻找。

偷偷掏了一瓶海棠散出來。這玩意兒可好玩了,有些類似於催|情香,身中海棠散後,四肢酸軟,動彈不得,隻要把這玩意兒撲到慕千秋臉上,不用太多,稍微吸|食一點,就能讓他今天一晚上都提不起鞭子來。

因為同係統簽訂了條約,禁止強迫任務宿主,阮星闌才沒有用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可眼瞅著就要被師尊按跪在地抽鞭子了,為了保住屁股,隻能出此下策。

希望老天爺開眼,不要被係統察覺。

“哎呦。”阮星闌假意摔倒,伸手扶住了矮桌。

身後的慕千秋下意識伸手扶他,趁此機會,蛇尾巴猛然纏上了慕千秋的腰肢,阮星闌打開瓶塞,把海棠散往慕千秋臉前一撒。

慕千秋蹙眉,抬手將阮星闌的手腕打開,狗爪子吃痛,瓶子整個飛至了半空,啪嗒一下砸在了阮星闌臉上。大量的海棠散嗆入了口鼻。

與此同時,雙腿一軟,噗通一下就歪倒在了矮桌上,阮星闌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蛇尾巴也軟軟地掉在地上,阮星闌手腳並用地往門口爬,虛弱無力地喊:“林知意,小鳳凰,救……救命啊,救命!”

可下一瞬間,就被什麼東西捆住了尾巴,整個人又倒著吊在了房梁上。阮星闌頭昏眼花,吸|食了太多的海棠散,眼前出現了好多個慕千秋。

尾巴都扯得疼,勉強能用手指頭連地,才要義正言辭地指責慕千秋欺負徒弟,可話一出口,便是極甜膩的嗓音,像是舌頭輕輕點著紅唇,發出啵啵的水聲:“師尊,你……你欺負人…

…”

慕千秋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見阮星闌的臉色紅得很不正常,不僅是臉紅了,就連脖頸都紅通通的,伸手一抓,地上的瓶子就飛至手心,拿在鼻尖輕輕一嗅,立馬神色大變。

慕千秋一把將瓶子摔到地上,頓時摔得四分五裂,眸色一沉,怒道:“星闌,你豈敢如此?!”

敢不敢他都這麼做了,蛇尾巴病怏怏地搭拉著,整個人像是陷在了沼澤裡。

熱氣在身體裡遊啊遊的,腦子也不清醒了,本來還想掙紮一下,結果話未出口,鼻血先被憋出來了,滴啦滴啦地落在地上。

不僅是鼻血,嘴裡都開始冒血了,難受得嗚嗚嗚地哭出聲來。慕千秋見狀,也不敢繼續吊著他,趕緊攔腰將人抱到床上。

哪知蛇尾巴膽大包天,竟然探進慕千秋的衣衫裡,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

慕千秋忍無可忍,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忽然轉身將人丟到床上。

看著阮星闌軟軟地在床上趴著,像條肥鯰魚,一拱一拱地往前竄。實在被徒弟氣到了,慕千秋也真的動怒了。

那條特彆不安分的蛇尾巴,害怕得趕緊把不可言說的地方護了起來。

阮星闌流了滿臉鼻血,昏昏沉沉的,隱隱察覺到這事很不對勁兒。

猛然一抬眸,看見師尊在解腰帶,嚇得哇哇亂叫,慕千秋嫌他煩,直接把鞭子塞他嘴裡。

如此一來,就能很清晰地看見自己跟師尊是怎麼雙修的了,中了海棠散後,阮星闌的身子骨軟成了棉花一般,壓根動彈不得,人為刀俎,他為魚肉,還是那種主動送上門的。想一想都要流淚了。

明明是此等香豔場麵,可因吸|食了太多海棠散的緣故,眼前都出現了幻覺,看見很多個師尊伏在了自己身上。

抬眸看了一眼二人緊緊貼在一處的地方,眼神迷離,兩個人貼得幾乎沒有縫隙。

慕千秋忽然抬起他的腰,如此一來,阮星闌就半坐在了慕千秋身上,海棠散的藥力一旦被催發,整個人越來越紅,也越來越難受。

鼻血就跟放匝的大壩,嘩啦一下竄出兩股,順著修長的脖頸,一直滴到不可言說的地方,滾燙的血液讓人渾身顫抖起來。

慕千秋按著他的腰,主動讓蛇尾巴纏繞在兩

個人的腰上,如此一來,兩個人仿佛被鐵汁淋了一般,就是刀砍斧劈,也彆想將二人分開了。

蛇尾巴一搖一擺地,上麵的海棠珠子發出陣陣清響,阮星闌吃痛地嗷嗚一聲,兩臂下意識地抱緊了慕千秋的脖頸,海棠散就跟要人老命似的,連嘴巴也開始分泌涎液,混合著鮮血一起吐了出來。

慕千秋覺得脖頸一涼,動作更迅速,抬眸看了徒弟一眼,一張鮮紅的小嘴吞吐著鞭子,眉頭狠狠一蹙,立馬不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