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師尊的臉皮忒薄(1 / 2)

才一跪下,又想,自己沒乾啥喪心病狂之事啊,不就是趁著師尊打坐的時候,給師尊那個啥了嘛。

不算什麼大錯吧,而且師尊也玩得很開心。

師尊……師尊不吃虧啊。

遂抬起左腿,阮星闌昂頭,剛要出聲,迎麵一道風聲,就聽“啪”的一聲,慕千秋竟抬手遙遙地給了他一巴掌。

麵龐登時火辣辣的燒了起來,腦子也嗡嗡作響。

大總攻居然被受打了,被受打了,還打臉了,嗚嗚嗚,慕千秋打他了,慕千秋打他了!

“誰讓你站起來的?跪好!”

慕千秋的語氣冷冽,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地上的少年,“誰給你的膽子,趁本座打坐過來放肆?”

阮星闌委屈死了。

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打過臉的。

雖然師尊遙遙地一揮衣袖,並未用手碰他一根毫毛,但這不影響阮星闌委屈。

之前侍奉師尊,侍奉得太賣力,嘴唇本來就被磨得紅|腫破皮,此刻狠狠一抿,冷不丁一看,還以為是被打的,阮星闌苦著臉道:“師尊,你打我乾嘛?”

他竟然敢問為何打他?

又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

此前在水下,萬般撩撥,勾引,膽大妄為,放肆到了極點。把他逼得幾乎把手指都捏碎了。竟然還敢問為什麼。

慕千秋惱羞成怒,輕斥道:“孽障!”

阮星闌每次一聽慕千秋罵他孽障,不知道為啥,總覺得不是在罵自己,本來被師尊打了,心裡挺難過的,轉念一想,剛才就差被把師尊吸乾了,吃的饕足意滿的,還有啥可計較的。

保不齊師尊就是因為麵皮薄,所以才動怒了。

常言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恩愛。

這麼一想,阮星闌又覺得這一巴掌打得實在太妙了,自己正好有理由,把慕千秋按在竹林裡,架起師尊的雙腿,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無邊風月。

最好能大乾個三天三夜,爽到不知天地為何物。

他想要師尊,想得抓心撓肺的,沒點真刀真槍的東西,根本不過癮啊。

遂佯裝陰沉著臉,從地上站了起來,抬眸冷睨著慕千秋,沉聲道:“慕千秋是不是我太放縱……嗯,師尊,啊,師尊,師尊!彆打彆打,師

尊,啊!啊!啊!”

慕千秋二話不說,曲指施法,折了根竹條,滿竹林追著阮星闌打。

阮星闌一邊嗷嗷叫,一邊抱著頭滿竹林亂竄,可他不管竄到哪裡,身後那根竹條都精準無比地抽到他的屁股上。

他疼得頭皮上的神經一跳一跳的,見前麵有個樹洞,麵上一喜縱身一撲,手腳並用地往樹洞裡鑽,結果腳踝被什麼東西綁住,把他往外一拽,整個人就被倒吊在了林間野地裡。

為了過來負荊請罪,穿的可都是極薄的衣衫,又被水一浸緊緊貼在身子上,把曲線完美地勾勒出來,甚至能看見身後已經隆起來的條條棱子,還泛起鮮豔的紅色。

“師尊!嗚嗚嗚,你以大欺小!不公平,不公平!你放我下來,你我大戰三百個回合!”

慕千秋輕輕一躍,從樹上下來,緩步走至阮星闌的身前,聽到此處,也不客氣,單手一擰弟子的耳朵,不冷不熱道:“把本座的話當耳邊風,你是怎麼做到的?嗯?”

“師尊,我疼!耳朵要被擰掉了!”

“不疼,你能記得住?”慕千秋冷笑,又狠狠擰了一圈,餘光瞥見阮星闌的蛇尾巴要過來纏他手腕,抬手一抓,手指發力,箍著那條大花尾巴,指甲深深掐進肉裡。

阮星闌疼得眼淚汪汪,很丟人現眼地流下了生理性的鹽水,哽咽著道:“師尊,疼,師尊,好疼啊,師尊,嗚嗚嗚,弟子不敢了,師尊,師尊!”

慕千秋不近人情道:“師尊不疼,但師尊就是想讓你疼。”

說著,兩指一掐尾巴尖尖,把那一小塊皮肉掐得通紅,然後腫成一圈,不顧徒弟嗷嗷大哭,下定決心要給他一個嚴厲的懲罰。

抬手一抓地上的鬆果,往徒弟的嘴裡一卡,如此一來,阮星闌就說不出話來,隻能默默地忍受。

其實,慕千秋並不喜歡管教徒弟。覺得管教徒弟既耗神,又廢力,通常喜歡讓他們自己反省。

但他喜歡治阮星闌,狠狠治。

小畜生那般會頂嘴,便讓他說不出話來。一顆鬆果怎夠,慕千秋又折了一根竹子,往徒弟嘴裡一卡,淡淡道:“咬緊,要是敢哭出聲來,本座今夜打斷你的腿。”

阮星闌趕緊咬緊了。喉嚨裡卡著鬆果,牙齒裡嵌

著竹子,臉皮都撐得鼓鼓的。想求饒都沒辦法求。蛇尾巴都被虐待得快要流血了。

“誰準你喚本座的名諱?是不是本座太久沒有管束你,讓你不知何為尊師重道了?”

“嗚嗚嗚嗚。”

“還敢放肆麼?怕疼?那本座今夜讓你疼個痛快!”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倒吊起來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阮星闌知道自作孽不可活怎麼寫的,也知道就以慕千秋的脾氣,把他渾身抽出花來都不足為奇。

可天生畏懼疼痛,能不受傷,就儘量不想受傷。

尾巴尖尖被師尊攥在手裡,又掐又擰的,疼得要命。被迫流下了生理性的鹽水,嗓子被鬆果卡著,牙齒咬進竹子裡,兩隻手臂耷拉著垂下。

結果慕千秋竟然如此心狠,折了一根不粗不細的竹條,當著阮星闌的麵,慢條斯理地把葉子摘乾淨,淩空甩了幾下,好像在試試打人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