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師尊,我好疼啊(1 / 2)

掂了掂手裡的錢袋,感覺還挺沉的。阮星闌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掏出二十兩往桌麵上一放,笑嘻嘻道:“呐,銀子給你,可以說了吧?”

有錢好辦事兒,掌櫃把錢收了,一張老臉登時擠成一朵老菊花,笑眯眯地道:“還是這位公子知情識趣,來,請這邊坐。”

掌櫃將四人引到大堂裡坐著,招呼店小二端點瓜子花生米上來,笑眯眯道:“各位應該是外地人吧,有所不知,最近清河不太|平,夜裡總有邪祟作亂,那邪祟堪比采花淫|賊,專門搶年輕貌美的女子。就前天,西街賣魚的王大爺家的小女兒,今年才十四歲,夜裡賣魚回來走在街上就被人搶了。後來皮就被人扒了,血淋淋的掛在城外二裡的槐樹上。”

恰好店小二送了花生上來,阮星闌抬眸一瞥,見店小二麵青唇白,印堂發黑,腳下虛浮,一看就有問題。遂偏頭看了眼師尊。

慕千秋也用眼尾的餘光瞥了一眼,未置一詞,反而是小鳳凰最沉不住氣,蹙著眉道:“你這市井小民,怎生像是被邪祟纏身了,陰氣都快壓過陽氣了。”

此話一出,那店小二端盤子的手都顫抖起來,猛然一抬臉,詫異道:“這都能看出來?敢問公子是哪門哪派的弟子?竟這般厲害的?”

阮星闌挑了挑眉覺得這店小二生得挺清秀的,也挺會來事兒,好笑道:“怎麼,你也撞見那邪祟了?”

店小二的臉色煞白,一副要說不說的神色。

反而是掌櫃嗤笑一聲:“還真被你們猜對了,他還真撞見了。那邪祟專門采年輕貌美的女子,剝人家的皮。我這長工就是生得清秀點,走夜路被邪祟給撞見了,還把他拖走了,結果拖一半,察覺到他是個男兒身,又把人給放了!”

阮星闌點頭道:“看不出來,這采花淫|賊行事竟有跡可循。竟不殺男人,那他扒女人的皮做什麼?難不成……他此前在女子身上吃過什麼虧?遂仇|女?”

掌櫃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隻不過第一個被害的姑娘,是東頭郎員外家的美妾,一夜之間死了十三個,通通都被扒了皮,吊在了院裡的槐樹上,血淋淋掛了一樹。早上下人發現時,當場駭

破了膽子,那場麵,嘖嘖嘖。”

阮星闌琢磨著,覺得邪祟害人,基本上都是出於某種怨念,邪祟行事從不講道理,遇人殺人,不論男女老少,想從邪祟手裡逃脫,若不是有幾分真本事,那必定就是邪祟高抬貴手,放了對方一馬。

可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講原則”的邪祟麼?

而且,為何一定偏偏挑妙齡少女,若單為了滋|陰補陽,也犯不著扒人家的皮吧?

“難道這邪祟有什麼怪癖?那些被扒了皮的女子,屍首現在何處?”小鳳凰沉聲道:“若是邪祟犯案,可從屍體上尋得蛛絲馬跡。”

掌櫃道:“官府的人管不著這種事兒,私底下一把火燒了個乾淨。死的女子大多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死了也沒人管。”

林知意道:“難道當地沒有修真家族或者門派鎮守?我記得此地有,而且不止一家。譬如,以雙修術聞名於世的合歡宗,以及合歡宗下的附屬家族,清河常氏。”

合歡宗,清河常氏。

這……

阮星闌覺得這個清河常氏怎生那般耳熟啊,好像在哪裡聽說過的。

可又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正暗暗思忖,忽聞小鳳凰驚道:“清河常氏,哪個常氏?該不會是……是那個常氏吧?”

話音戛然而止。

阮星闌一拍大腿,靈台一清。突然想起來了。

此前便說了,原文裡的孽徒與小可愛林知意初見時,小可愛才七歲,打扮得跟個女孩似的,紮兩個小啾啾,趁著看守的人沒注意,從家族裡偷跑出來。

這個家族的族姓,就是常。

而且其家主在原文裡還出場過的。是個年紀一大把,但還挺有姿色的老男人,名字也很好記,喚作常久。

當初與林知意一批被常氏所抓的人神之子,據林知意交代,一共有十一個人,全數是男子,當初無一人弱冠,最大的也才十五歲,最小的才三歲,林知意被抓時,年僅四歲,在常家待了三年,看儘了常氏的弟子們是怎麼淩|辱人神之子,又是怎麼把各種催長的藥灌入人神之子的口中。

為了讓人神之子們繁衍後代,不惜一切花重金尋來煉製孕靈丹的材料,尋上幾十個身強體猛的修士,日夜不休地與人神之子雙修,試圖弄大他們的

肚子,逼他們生下孩子。

可人神之子們一旦被活捉,就如同修士捕捉到了活鮫,想用折磨的方式逼鮫人落淚成珠,鮫人往往死都不肯掉眼淚,不肯眼淚化珠。

而人神之子絕大多數也有鮫人的骨氣,寧願死,也不肯再生出孩子,供修士們圈養。因此,多數都會選擇自殺,一屍兩命。或是自行把肚子往堅硬的物體上撞,以期讓腹中胎兒流掉。甚至自剖孕肚,以死自證。

當初啃劇情時,阮星闌的確有啃過一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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