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師尊說話有口音啊(1 / 2)

上麵寫道:

阮星闌伸手掐住一名男修的脖頸,將人往床上狠狠一壓,強行掰開對方的雙腿,往頭頂狠狠一按,欺身便上,那男修何曾見識過劍宗一絕的風姿,立馬敗下陣來,嬌聲啼哭,喊著好哥哥,快饒我,人家都快被玩廢了。阮星闌冷冷笑道:“喊哥哥也不能饒你,得喚夫君!”

竟是同人小傳,內容不堪入目。在民間廣為流傳。

慕千秋看了幾眼,便將畫冊卷了起來,不輕不重地往阮星闌額頭上一敲:“怎生又看起這個來了?不是戒了麼?”

“師尊,疼。”

“師尊不疼。”

“可是我疼。”

委屈地伸手揉頭,阮星闌眨巴眨巴眼睛,“師尊,晚上一起睡吧?弟子沒地方睡覺了。林知意心情不好,喝了點酒,現在就睡我床上。我覺得兩個男人睡一起並不合適,遂來跟師尊睡。”

慕千秋道:“師尊就不是男人了?”

“師尊是爹,弟子是兒子。父子睡在一處兒,天經地義。”撲過去重重撞入慕千秋的懷裡,嗅著師尊身上好聞的氣味,阮星闌一陣神魂顛倒,“師尊,你放心,弟子什麼都不做,晚上睡素的。”

慕千秋原本聽說林知意睡在阮星闌那裡,還微微有些不高興,眼下一聽此話,那點不適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床不大,勉強能容納兩個男人並排躺著。慕千秋有點高估了阮星闌的定力。也太信得過徒弟的嘴。

說好了睡素的。結果徒弟動手動腳的,並不安分。把頭埋在被子裡掩耳盜鈴。

“星闌,你……”

“對不起,師尊,我一接近師尊,就……就……我也不想的,真的,師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知廉恥,就是身體自己的反應。”

阮星闌把腦袋探出來,“師尊,我的身體跟我的腦子是兩部分的,我腦子很乾淨,是身體自己在動,不是我乾噠!”

慕千秋第一次聽這種說法:“原來如此,竟是兩部分,也就是說,為師打你身體,與打你,並不是一個意思,對麼。”

“……”

阮星闌就想讓師尊安撫安撫自己,沒彆的意思,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師尊的唇。他覬覦師尊的唇,已經很久

很久了。

於是就笑著說:“師尊長得好像一個人。”

“誰?”

“像我的枕邊人!”

慕千秋:“……”

“師尊,你知道長得像鼻涕蟲,身後還背個殼的東西是什麼嗎?”

慕千秋:“蝸牛。”

“師尊,你把這個稍微拉長一點。”

慕千秋蹙眉,試探著道:“蝸……”

“麼麼。”阮星闌見他上當,心裡一喜,連忙嘟嘴親,“哈哈哈,師尊上當了!”

慕千秋不怒反笑:“不知害臊。這種話竟也敢說。真是平時慣得你。”

這裡麵非但沒有半分責罵,反而有些寵溺的意思在裡麵。

阮星闌很敏銳地察覺到這點了,心想,師尊對他終究是不一樣的。

要是旁的弟子敢這樣,早就不知道死過千百回了。

就隻憑師尊對他的這一點點偏寵,足夠讓人為之瘋狂,即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本來就是師尊慣的。”阮星闌偏頭看他,手指輕輕撩著師尊的手心,“師尊慣,師尊寵,是師尊的錯。”

慕千秋的神色鎮定。

可脊梁骨卻繃得緊緊的,單薄的衣衫遮不住漸漸攏起來的骨頭,慕千秋脖頸上的青筋暴起,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肉下,根根分明。

“師尊彆動,我很快就好。”頓了頓,他覺得這話不對,男人不能說快,越慢越好,於是又道:“師尊堅持堅持,我很慢才能好!”

慕千秋的嗓子啞了:“若是明日讓人發現,你在為師這裡過一夜,你猜他們會怎麼想?”

阮星闌不善於在這種快樂的時候,思考那種讓他分神的事情,於是很無所謂道:“看見就看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對,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阮星闌沒懂,促狹地笑:“師尊,你說話有口音啊,發音不準確。來,跟我學一下,父,老父親的父,第四聲。”

慕千秋不理他,繃著臉道:“夫就是夫,本座何來的口音。”

阮星闌覺得師尊這個人不講道理,錯了還不讓人說,自己好心好意地教他,結果師尊非但不領情,還生氣了。

沉著一張臉,像是彆人欠了他多少錢,活像是才死了爹媽……但這樣冰冷冷的師尊,自己

也喜歡的。

“好好好,師尊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跟師尊爭!”阮星闌促狹地把師尊的手按在自己懷裡,迫他為自己做那種事情,誇張地喊他,“父父,今晚人家是三歲半的星闌,是師尊的乖寶,師尊一定要好好疼疼人家!”

慕千秋覺得皮肉狠狠麻了一下:“三……三歲半?”

“是啊,三歲半!”

“本座沒有三歲半的徒弟。”

阮星闌覺得師尊多少有點不解風情了,三歲半的徒弟多可愛啊,軟軟胖胖小糯米團子。

慕千秋道:“本座沒有那種癖好。”

“好吧,”既然師尊不喜歡軟軟胖胖小糯米團子,那就隻能這樣了,挺胸抬頭,氣聚丹田地道,“弟子是個成熟的男人!”

為了表現出自己很成熟,阮星闌反手捧著慕千秋的臉,微一往上抬,笑道:“這是誰家小仙君,怎生如此俊啊?”

慕千秋的目光溫柔,靜靜地凝視著他,古井無波的眸子深邃沉靜。

“誰的?”

阮星闌笑著逗他,“誰家的?誰的?誰家小仙君春心蕩漾了啊?”

慕千秋斂眸正色道:“星闌,你又放肆了。”

“師尊!你不能這麼對我!”

阮星闌警告他,“師尊要是待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師!”

可下一瞬,就被師尊反擒了。雙臂被反剪,立馬從上麵變成了下麵。

他大張著嘴,想要喊出來,鼻尖一涼,黑影壓了下來,慕千秋堵住他的唇齒。將那些意味不明的聲音儘數壓住。

空著的一隻手與阮星闌的右手十指緊握,反壓在柔軟的床榻上,慕千秋的手在上,阮星闌在下。那隻如同玉石精雕細琢而成的手,此刻血脈噴張,青色的血管誇張地暴了起來,阮星闌被逼得眼淚狂噴。

殊不知落在慕千秋眼裡,還當他是欲求不滿,沒一會兒,懷裡的少年就熱汗淋漓。

阮星闌覺得自己快死了。

可能是修真界第一個死在受手裡的攻。

而且,而且時間還很短。

他覺得自己在那方麵,多多少少有點隱疾。

很怕被師尊瞧不起,試圖裝作自己還行。

慕千秋低笑著問他:“夠不夠?”

“……夠了。”

“不夠本座再幫你。”

“不……不必了,多謝師尊

。弟子受教了。”飛快地從慕千秋懷裡爬了出來,阮星闌擦了一把熱汗,心臟狂跳,連餘韻都來不及體會,隻想離師尊遠一點,再遠一點。怕了怕了,再來幾次小命就沒了。

慕千秋倒也沒說什麼。低眸瞥了一眼手指,阮星闌特想有男子氣概地嗬令師尊舔|乾淨,可又沒那個膽子,哆哆嗦嗦地說:“師尊,舔……嗯……”

“嗯。”

手很自然無比地往阮星闌的麵前一伸,慕千秋紅著耳垂,“隨便你。”

阮星闌:“……”

他糾結著擰眉:“師尊舔|乾淨。”

中間沒停頓,這樣意思夠清晰明確了吧。

慕千秋點頭:“隨便你,你喜歡就行。”

“……”阮星闌:“弟子是說,想要師尊幫弟子……嗯,沒事兒了。”

慕千秋的目光一寒,阮星闌立馬慫了,覺得自己的東西,自己舔,沒啥大不了的。古往今來,大總攻就是能屈能伸,死跟受受較勁的,都是那種生來就沒娘養的渣攻。

於是便釋懷了。並且覺得師尊是在邀請自己咬師尊的手指。

“師尊的手指好冰啊,”阮星闌一口咬住,含糊不清道:“我應該是第一個把師尊的手指當奶嘴的人吧?”

慕千秋搖頭:“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