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師尊花了十萬兩(2 / 2)

太氣人了。

之後,場上就開始競價了。

想當初他還跟鳳凰他們吹,說就自己這身段,這臉蛋,要是下海掛個牌子,起碼十萬兩真金白銀起步。

結果一語成箴了。

還真有人花十萬兩把他拍下了。如此財大氣粗。

因為看不見周圍是個什麼情形。他就聽出來對方是個挺年輕的公子。跟旁邊那些男人的調笑聲截然不同。

聲音好聽,那長相上應該也不醜。他心想。

如果上天注定,他要在海棠共情裡經此一難,被長得俊的人上,總比被長得醜的人上,稍微強那麼一點吧?

即便如此想,心裡還是很抗拒。阮星闌努力掙紮著,可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反而因此出了一層熱汗。薄薄的衣衫緊緊裹在身上,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他難受的喘了喘。

台下猛然爆發出一陣:“石更了,石更了!”

阮星闌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海棠共情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怎麼才能打破幻像。

一點還手之力都不準他有,這是什麼羞恥的設定。

他又被人抬了回去,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房門啪嗒從外落鎖。

屋裡靜悄悄的。

心臟噗通噗通亂跳的厲害。

像是打鼓一樣。他心裡默默地想,不管對方是誰,等會兒一定不能坐以待斃。

弄死那鱉孫兒再說!

腳步聲緩緩逼近床前。阮星闌幾乎把心臟都提到嗓子眼了。

腿上冷不丁一涼,有什麼冰冷冷的東西,從他的腳踝一直往上蔓延,一點點地遊走,然後抵達了他的唇上。

他雖然被設定成一個即將被人采菊的可憐小啞巴,但不意味著他不會咬人啊。

猛然一張嘴,把冰冷冷的東西咬在了嘴裡。用舌頭裹了一下。他發現是根軟鞭。

我了個艸!

他好想開口罵人。可啞巴是不會罵人的。心裡萬分想趕緊結束,趕緊結束。

身上的媚|藥發作。難受得要命。

但阮星闌不允許自己那麼沒有出息,即便是在這種虛無縹緲的幻像裡,他也不允許自己像個賤人一樣,在床上百般承寵。

“就這般迫不及待的?”對方開口了,聲音淡淡的,也很陌生,“適才聽聞,你不會說話。”

阮星闌:“……”

“可你這張嘴能傷人,我倒是不敢用的。”

阮星闌:“……”

用?還想用?

“我花了那麼多銀子,就為了買你的初夜,你說,我要如何與你共赴巫山,才不算辜負良辰美景。”

阮星闌:“……”

“這樣吧,隻要你能喊出聲來,我便饒你。”

這不就是強人所難?都說了他是啞巴了啊,讓他怎麼喊?

心裡暗罵對方是個龜孫子。身側一沉,對方就壓了下來,欺身就要吻過來。

阮星闌抗拒地把頭一偏,手裡結印,可身無靈力,手心處的法象無論如何也生不出來。

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這種感覺太痛苦了。

在這個世界上,實力真的太重要了。他太想念自己的靈力了。

“不讓親麼?”對方低低的念道,“不讓親,那我要如何救你。”

阮星闌:“???”

他心裡一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細細思索。

假設,他現在經曆的場景是家主自己想象出來的,屬於幻像中的幻像,那麼也就是說,要想打破幻像,就必須得按著家主的想象,把這事兒給完成了。

之前,他又在共情的過程中遇見了慕千秋。

也許,師尊擔心他一個人不行,也跟進來了呢。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阮星闌手心裡攥了把冷汗。

可既然現在壓著自己的人是師尊,為什麼又不坦白身份。

難道說,師尊也察覺到了什麼,並且不得不與他在此共沉淪。

要不然,稍微給點暗示?

阮星闌暗暗提著口氣,左手給師尊比了半顆心。

對方的動作一頓,很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竟然伸手把另外半顆心補上了。

察覺到這點後,他驚喜萬分。

如果是普通的恩客,肯定不會這麼配合他的。

可又不能因此就確定對方是慕千秋。

於是,他暗暗想著,怎麼才能不動聲色地與對方互證身份。

畢竟是自己的枕邊人。

尋常恩恩愛愛時,對方會有什麼樣的小動作,彼此心裡都很清楚。

於是乎,阮星闌摸索著與對方十指相扣。然後手指緩緩摸索著對方的手骨。

對方愣了愣,而後將他整個人提溜起來,抱在懷裡,輕輕拍打著

阮星闌的後腰。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阮星闌基本上可以斷定,對方就是師尊。

即便在幻像中,師尊的聲音變了,身上好聞的氣味沒了。可能連身形和模樣都有一定的出入,可他就是能斷定,這就是慕千秋。

既然得知對方是誰,那麼他心裡就沒那麼抗拒了。

中了媚|藥的身體,一接觸到師尊立馬軟成了一灘春水。

其實他有點後悔,為什麼每次海棠共情,都要與雙修時躺在下麵的人共情呢。

以至於他在共情的過程中,不得不委身人下。

有了之前被師尊“反壓”的經曆。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阮星闌也不抗拒了,也不掙紮了。甚至還有些迎合。

為了接客方便。那些姑娘們壓根沒給他穿衣服,就披了層薄紗,將人綁在鋪滿海棠花的床上,供人欣賞和調笑。

慕千秋並沒有解開束縛著他的鎖鏈,麵對麵將人抱在了懷裡。

此刻,二人的身份不是師父與徒弟,也不是道侶,而是一擲千金的恩客和風情萬種的小倌。

慕千秋不知花樓裡的恩客是怎麼對待買來的小倌的,動作略顯僵硬。

阮星闌其實也不太懂,但他啃過《問鼎仙門》,所以還是比慕千秋要懂很多。

於是乎,為了早點打破幻像,他又要為愛獻身了。

主動教慕千秋怎麼當一個合格的恩客。

首先,但凡來花樓裡尋歡作樂的恩客,十個裡麵有九個半都不是啥正經人。

多多少少都有點粗暴。

他咬了咬牙,攥著師尊的手,然後粗魯地把自己身上的紗布撕開。慕千秋微微詫異,低頭見懷裡的少年麵如桃花,腮似海棠。

眼睛上蒙著一條鮮紅的發帶。筆挺的鼻子下麵是一張櫻桃小嘴。似乎塗抹了女兒家用的口脂,紅得不同尋常。

光是撕扯衣服還是遠遠不夠的。恩客怎麼能如此溫柔呢。

阮星闌現在是個啞巴,說不出話,剛一抬手,手腕上的鎖鏈就叮當亂響。他攥著慕千秋的手,做了無數個心理建設,而後往自己身下的衣服裡探。

前戲很重要。沒有前戲等會兒肯定很疼很疼的。

但他有點小看這個幻境了。竟然能如此的細節。

那處兒早就抹了羊脂,毫無艱澀感

,完全能進出自如。

他忍得好辛苦。也不在乎什麼禮義廉恥了。反正碰都碰了,也不在乎多碰一下,少碰一下。

於是乎,虛虛坐在他的懷裡,也可以說是坐在師尊的手上。

那手很冰很涼。手指修長,骨節微微有些嶙峋,並且大半個手掌都切了進去。阮星闌受不得如此刺激,當即氣喘籲籲地伏在師尊的懷裡。

啞巴又說不出來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可憐聲音。

也不知如此這般過了多久。

一陣天旋地轉,他就躺在了柔軟的被子上,兩隻腳踝被人攥著,往上狠狠一提。

而後,他便與師尊融為一體。

進去的那一刻,發出啵的一聲。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

床板震天響,整個床都在瘋狂地搖晃。床紗不知何時落下,剛好將二人的身影擋住。

隱隱約約,就見兩條修長的腿,對著房梁,如同大雁的翅膀,高高抬起,隨後又落下,再抬起,再落下。顛簸得像是海上的一葉小舟。

阮星闌怎麼都想不明白,家主的腦子是不是出生的時候被狗啃過一口。

閒來沒事做點統一三界的美夢,難道不香麼?

怎麼能私底下想這種東西。

有的人表麵上是高高在上的家主,背地裡居然幻想著淪為小倌。

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他自己都不會信的。

實在太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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