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帝王師尊與刺客星闌(2 / 2)

在幻境裡還行這種不可言說的事,縱然是城牆般厚實的臉皮,著實也有點繃不住了。

麵皮被撐得鼓鼓的,腮幫子都疼。

帝王道:“何人派你來的,你隻要說出來,那我便饒了你。”

“……”

“誰派你來弑君的?”

“……”

“再不說,即刻人頭落地。”

阮星闌心裡臥槽了一下。

一直逼他說,倒是讓他能說話啊。他覺得自己的臉皮都快被磨薄了。

帝王又道:“不說的話,那你就留在皇宮當朕的臠|臣,朕讓你生,你便生。”

生……什麼?

帝王似懂他的心思:“生孩子。”

阮星闌心想,師尊果然是師尊,無論身處何地,總是能泰然自若。

這種本領,自己就差點火候。

既然從設定上來看,是年輕且暴虐的帝王,光年輕還不行,得暴虐。

可是他又怕疼,隻好嘴上硬氣一點,行動上很迎合,生怕吃一星半點的苦,受平白無故的罪。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那麼久,腮幫子又酸又疼。嘴唇都被磨紅了。帝王還沒打算放過他,也不替他鬆綁。

就在椅子上,與他行些不可言說的共赴巫山之事。

此前阮星闌看過常陵把家主綁在椅子上,然後行那檔子事,所以多多少少有了點心理準備。

可真當帝王進來時,他還

是很沒有形象的慘叫出聲。

疼,太疼了,疼得要命。帝王年輕氣盛,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僅不疲軟,反而越發凶|猛。

在這種無窮無儘的情愛麵前,他都快哭出來了。

阮星闌承認自己剛開始大喊大叫,多多少少有點表演的成分。

可現在完全是被帝王,也是師尊乾成這樣的。

到了最後,聲不成聲,調不成調,整個人癱軟在椅子裡,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那身白衫早就被汗水打濕,半脫不脫地掛在臂彎上,麵紗也被扯下,露出一雙通紅的,蒙著水霧的眸子。

“疼……”他從紅||腫的唇瓣裡吐出一字。期盼得到帝王的憐惜。

隨之而來的確是更加讓人膽寒的狂風暴雨。椅子承受不住這番力道,轟隆一聲碎裂開來。

順勢將人抱在懷裡,帝王往旁邊退了幾步,將人往石柱子上一靠,親密地咬著他的耳朵,低聲問他舒不舒服。

阮星闌舒服到流淚,有一瞬間覺得在這裡還挺好的。也不用出去打打殺殺,成天到晚跟師尊膩膩歪歪多好啊。

也不會有人認識他們,就在此處成天到晚沒羞沒臊地生活。其實也不錯。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結束。

翌日醒來時,阮星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並且不著寸縷地被人五花大綁起來。

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外頭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被子冷不丁被人掀開。帝王玄色華服,玉帶冠冕。似乎才下早朝。

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便同身後的太監道:“去尋套乾淨衣服,再讓人送些吃食過來。”

“是。”

阮星闌不明白自己是昨晚就被綁成了這樣,還是今早帝王上早朝時,才被綁成了這樣。

反正不管怎麼樣,也沒人幫他鬆綁。太監將衣服送來便躬身退下了,帝王隨意挑了件玉色的綢衫,而後蓋在了他的身上。

之後便端起碗來,輕輕吹著碗裡的小米粥。

“來,彆燙著。”帝王親手喂他,神色極是溫和。

阮星闌喜歡師尊的溫柔,喜歡地不得了。覺得自己就是一條很沒有出息的魚,都快要溺死在溫柔鄉裡了。

腦子裡早把其他的事兒忘了個乾淨,眼裡心裡全是與師尊此刻的溫存。

他伏過身去,

喝了一口小米粥。甜入心間,連魂兒都快飛了。昨夜太凶,今個身上還疼,忍不住蹙著眉,鬼使神差就撒嬌道:“疼。”

“何處疼?”

“你知道!”

“朕不知道。”

阮星闌自認為臉皮比城牆還厚,可能是昨夜被磨得太狠,今日格外的薄。騰得一下,臉就燒紅了。

師尊,不,應該是帝王身上很香,是那種略沉的降真香氣。

聞得腦子暈乎乎的。他覺得自己四肢都快躺退化了,被帝王寵愛的,竟然都下不了床了。

“就是疼,哪裡都疼。是你害我。”

“是你說要弑君。”

“是啊,是我說的侍君,可你也不能這麼欺負我。”

“疼得這樣厲害麼?讓朕瞧瞧。”

放下碗。帝王作勢要掀開他的衣服。

阮星闌突然羞澀道:“不行!不給你看!”

他在崩壞人設的路上越走越遠。

說好了是清冷白衣少年俠客與暴虐無道年輕帝王。結果他越來越矯情,帝王越來越溫柔。

“讓朕瞧瞧,如果傷的厲害,朕幫你抹點藥,這樣會好的快。”

抹藥?那豈不是要……要……

他的臉色更紅了。想雙手捂臉。可手腕被反綁著,根本就做不到。稍微一掙紮,蓋在身上的衣衫就滑落下來。

露出傷痕累累的胸膛,上麵布滿了歡愛後的痕跡。

“真可憐。”帝王冰冷的手指在他的傷口處遊走,語調很輕,“疼麼?”

阮星闌說不出話來。隻覺得自己真的快死在慕千秋手裡了。

怎麼這麼會撩呢。師尊怎麼可以撩他呢,這太不師尊,太不慕千秋了。

“你……你在寵我?”

帝王低頭望他:“不明顯麼?”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開篇的時候介紹過記憶海的設定,就是一個人不管轉了多少世,記憶海裡都會有記錄的。

星闌以為這些場景就是家主亂七八糟的瞎想,實際上是家主前幾世殘存的記憶,師尊發現了,所以掌控了主動權。星闌沒發現,但在配合演出。大致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