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眼前人是心上人(1 / 2)

阮星闌轉念一想,又道,“如果睡在開陽房裡了,就以他們兩個人的脾氣,肯定形影不離的。今日會場上人多口雜,開陽忙得像個陀螺,一時半會兒沒……”

“師弟!”

話音未落,就聽外頭有人推門而入。

“你們怎麼在這兒?”開陽麵露驚色,抬眸望著兩人,“你們來我師弟的房間做什麼?”

“你怎麼在這?天樞長老不是說要傳位了,你怎麼跑出來了?”阮星闌問他。

“我一早上都沒看見搖光,玉衡師兄說他也沒看見,我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了。”

阮星闌道:“他昨夜有沒有出去過?”

“沒有。”

“你怎麼如此肯定。”

“因為,”開陽麵露難色,“昨夜,昨夜我與他在一處兒喝酒談心,我酒量差些,遂先醉倒了。醒來他就不見了。七星閣有門規,過了子時三刻,任何人都不準出閣,搖光不會知錯犯錯。”

“你倆喝酒,你先喝醉了?醒來時,你……”極力想個比較委婉的詞語,阮星闌道,“你的衣衫還整齊麼?”

開陽臉色一紅,咬牙道:“阮公子,你想到何處去了?我與搖光雖說從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但我筆直,他恐斷袖,我倆絕不可能!”

原來如此。怪不得宋搖光當初一見阮星闌就沒什麼好臉。

不過很讓人唏噓的是,不管是筆直的開陽,還是恐斷袖的搖光,在原文裡都遭受了孽徒的玩弄。

“你們說,一個大活人會憑白無故在自己家裡走丟麼?”阮星闌問。

“絕不會!”小鳳凰很肯定道,“除非他腦子有病!”

“開陽,昨晚你們喝酒談天,談的什麼天?”

開陽道:“很多方麵。”

“你總結說,挑重點。”

“搖光說你行為作風有問題,似乎與……與……”開陽咬咬牙,“似乎對自己的師弟有那方麵的心思。”

阮星闌愣了愣,驚詫道:“啥?你倆喝酒談天不談人生哲學,你倆談我???”

小鳳凰憤怒道:“胡說八道!我與阮星闌之間清清白白!我不喜歡他,我真的不喜歡他!你們彆瞎說!!!”

“不是你。”開陽很為難地道。

“……”小鳳凰偏臉去

看阮星闌,用那種既吃驚,又複雜的目光凝視著他,“難道……難道你喜歡的人……是……是我?”

“不是的,路公子,你理解錯了,搖光說,阮公子似乎對林公子有意。”開陽滿臉羞愧,拱手致歉,“我們昨夜喝多了,渾說的,請阮公子見諒。”

小鳳凰的神色,立馬又變了,這回頗惱羞成怒道:“你說話能不能彆吞吞吐吐,要說趕緊說!”

“就談論的這個,彆的都是小事。”

阮星闌道:“我想聽聽小事。”

開陽越發為難:“真的是小事兒,搖光就說從清河回來後,明白了很多道理,以後要珍惜眼前人之類的。沒彆的了。”

“哦。”阮星闌聽到了關鍵,故意拖了個尾音,“珍惜眼前人啊,有句詩言,海上月是天上月……”

“眼前人是心上人。”這句話是小鳳凰說的,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阮星闌,拳頭攥得緊緊的。

開陽不好意思了,紅著臉道:“瞎說!搖光才不是這個意思!”

反正是不是這個意思,不重要了。最關鍵的是,宋搖光去了哪裡。

開陽想了很久,才突然想到:“我想起來了,我昨夜醉得不省人事,隱約好像聽見了掌門師兄的聲音,難道說,搖光在掌門師兄那裡?”

“很有可能。天樞長老的房間在哪兒?”阮星闌問。

“我領你們過去,請!”

有了開陽的領路,很順利就偷摸到了天樞長老的房間門口。阮星闌剛要推門,開陽攔了他一下,搖頭道:“不可,掌門師兄在房間四周下了結界。”

而後,開陽從衣袖中掏出一顆珠子,貼在房門口,周身的結界立馬浮現出來。開陽道:“你們拉著我往裡走,千萬彆鬆手,否則會受傷的。”

阮星闌比較好奇,為啥開陽能進出天樞的房間,而且來去自如,好似都不需要經過天樞的同意。

沒等他繼續多想。已經進入了房間。

屋裡陳設極其簡潔乾淨,牆角點的沉香,銅爐裡的灰塵軟如香屑。

“床鋪整齊,地麵乾淨,沒有任何打鬥痕跡,也沒有血腥味。沉香的味道很淡,銅爐裡的香灰積了很多。可見平時屋主人就有點沉香的習慣,並不是為了遮掩味道。”小鳳凰緩步走至

屋子正中央,抬眸向上看,“房梁處一眼便可望儘,藏不住人。”

“那牆麵呢?”阮星闌笑著湊過去,“鳳凰,你真的比親弟弟還靠譜啊!”

小鳳凰不理他,四處逡巡了一遭,見牆麵上除了一幅山水畫之外,就沒彆的什麼東西了。

又緩步行了過去,問道:“這畫出自於哪位名家之手?竟畫得如此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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