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賤人總是玩的比彆人花(1 / 2)

此前阮星闌就知道魔界的子民普遍文化水平不高,萬萬沒想到,居然一點下限都沒有。

並且覺得的確應該給他們掃掃盲,否則日後連鬥大的字都不認得兩個,傳揚出去又惹修真界笑話。

魔界沒什麼好玩的去處,多是一些不可言說的地方。

阮星闌有意帶慕千秋過來長長見識,遂將人往一間花樓裡引。

人間的花樓最有名的無非就是彩羽樓和紅袖坊,在魔界可沒那麼文雅的名字。

阮星闌抬頭看了眼招牌,上麵歪歪扭扭寫了四個大字:群魔亂舞。

忍不住感慨道:“這字寫得像鬼畫符,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留,何人所起。”

“重淵。”慕千秋道。

“誰?重淵?師尊怎麼知道?”

慕千秋抬手一指旁邊的小字:“那裡寫的。”

阮星闌湊近一看,果然瞧見些許小字,旁邊還畫了一條黑漆漆的東西,勉強可以看出是條蛟龍。忍不住吐槽道:“這賤人總是玩的比彆人花。不逛了!”

語罷,立馬轉身要走。

慕千秋從旁攔他一把,淡淡道:“走這般著急做甚?本座此前聽聞魔界行事極放|蕩,今日便替魔君肅清此地。”

阮星闌聽罷,覺得可以,萬一尋得什麼好玩意兒,自己也跟慕千秋試一試。

就以慕千秋這麼好的眼力,自己身上任何一處秘境,應該都瞞不過師尊的眼睛。

隻要一想到慕千秋用那種溫柔深邃的目光,欣賞著他的身體,阮星闌的手心更燙了。

幾乎是拽著慕千秋進了大門。

一入門,迎麵就飄過來濃鬱的香氣,兩邊懸滿了羊角燈,還有彩色絹絲,極曖昧的燈光下,隱約可聽見男男女女的調|笑聲。

阮星闌屏息凝氣,腳踏在鋪滿紅綢的樓梯上,發出輕微的響聲,拽著慕千秋衣袖的手,微微溽濕。

越來越熱,後背都出了一層細汗,衣服都緊緊包裹在身上。慕千秋察覺到身旁少年的異樣,偏頭滿目溫柔地望著他:“你怎麼了?很熱?”

“嗯,很熱。”

不知道是不是此地的氣味過於濃鬱,燈光過於曖昧,此刻身上越發滾燙起來,恨不得尋條小湖,一頭紮進去。很快,阮星闌又道:“是我太敏感

了。如若不然,今日便逛到此,以後再來。”

他打了退堂鼓。覺得若再逛下去,自己又要三天三夜下不來床了。

而且,他還隱約嗅到了海棠散的氣味,並且敏銳地察覺到空氣裡遍及催|情的香料。

但不知為何,慕千秋一點事兒都沒有,麵不紅氣不喘的,像個玉石造的人。

阮星闌鬱悶死了,覺得這根本不是自己太敏感,而是師尊太遲鈍。

暗想,難道神袛就是比魔人厲害,在那種事情上,總是能克製隱忍到常人想象不到的地步。

才一張口,少年的聲音又沙又啞,還微微有些發顫:“師尊,我們去尋一間乾淨的屋子,然後再尋一張乾淨的床,在上麵躺一躺,好不好?”

慕千秋的目光閃爍,不動聲色地從少年絞緊的雙腿瞥過,很快就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來。

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極坦然自若,氣定神閒地望著他。

“師尊,行不行,一句話!”少年的性子著急,對那種事情向來主動,這次也不例外,“入鄉隨俗,師尊就不想在此地與我共鑒風月?”

慕千秋不緊不慢道:“你今日為何如此急切?往日並未如此熱情主動。”

阮星闌也想知道究竟是為什麼。難道說師尊都不用呼吸的,嗅不到此地的氣味?

還是說,自己天生就比旁人要淫|賤一點,稍微有點什麼,立馬就弱柳扶風似的,一推就倒?

不,師尊還沒推他呢,怎麼就軟了腿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阮星闌磨了磨後槽牙,挺胸抬頭,佯裝鎮定,不願在慕千秋跟前落了下風。

可情這一字最難琢磨,越是克製,越是烈|火焚|身,越是隱忍,越是情深不能自抑。

“師……師尊,”少年白皙如玉的小爪子,勾人得捏著慕千秋的衣袖,蕩啊蕩的,壓低聲兒道,“如若不然,我放肆些,師尊來擒我,如何?”

“擒你是何意?”

阮星闌的臉更紅了,頭頂的羊角燈一晃一晃的,不知打哪兒傳來的男男女女的調|笑聲,還有濃鬱的胭脂水粉的香氣,熏得他腦子都暈乎乎的。

什麼禮義廉恥通通都是狗屁。他此刻隻想和師尊搞點顏色瞧瞧。

“師尊,我扮良家婦女,師尊扮采花大盜。然後

我跑,師尊在後麵追。我掙紮,師尊就用強,我推搡,師尊就擒住我的手臂,就像這樣……”

少年弓著腰,跟蝦米似的,兩臂往頭頂一舉,抬起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瞅著人。

“看明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