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個小時之後,才有人站起來。
“蕭伍,你說的這些不過都是你的片麵之詞,陳桑是上海協會的會長,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就是,在做的人都見過陳桑大師,他的為人穩重,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這樣。”
聽到有人開始反駁,我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著他們眾人。
“如此,你們就堅守你們的信念吧,陳桑的身份你們有誰知道,根據我的了解,陳桑以前是武當的人。”
語不驚人死不休!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是震撼,武當,正統道統,絕對不是哪一個協會可以相媲美的。
就算現在武當的陳師,想要加入哪個協會,隻要一句話,就是協會的會長,更彆說陳桑以前就是武當的弟子。
“此話當真!”
我沒有說話,而是點點頭。
“陳桑身為武當弟子,為什麼會成為上海協會的會長,這個問題我不說你們都應該明白吧。”
武當的名氣,可不是任何一個協會可以媲美的,就算是武當內門的一個弟子,收入都不是一個協會會長可以相比的,畢竟武當是道教正統。
“根據我的了解,陳桑是因為修煉了邪術,所以才會被武當驅逐出來,要不是有陳師阻攔,陳桑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生祭九個小孩的事情,確實是陳桑告訴彆人怎麼做的,所以他必死。”
“告訴大家這件事情,我不是為了讓你們知道我要對付誰,我的目的是告訴大家,生祭孩子這件事情,不管你是誰,落到我的手裡,下場隻有一個。”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你們自便。”
說完,我直接讓李鴻他們處理剩下的事情,不過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一道不爽的聲音傳來。
“慢著,蕭伍你這麼著急離開是幾個意思,既然你要成為常德風水協會的會長,是不是要接受其他協會的挑戰,再說了,你這常德協會會長,沒有自己的風水印怎麼行,要是我猜的沒錯,之前常德風水協會被苗疆那邊的蠱師一鍋端的時候,好像是帶走了常德風水協會的風水印,不知道你拿回來了沒有。”
看著站起來的那位年輕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冷眼看著他。
“怎麼,不敢說話了。”
聽到這小子的詢問,我還是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幾個意思。
從我進來之後,現場有多少人我記得一清二楚,這個小子是後道的,我看不出他是那裡的人,本來我以為他隻是湊熱鬨的,但是沒有想到現在他竟然直接站起來對我宣戰了。
半響之後,我嗬嗬一笑看著他。
“你是苗疆那邊的,還是上海那邊的。”
聽我這樣說,對方看著我也不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被打開,走進來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而且頭上還帶著苗疆獨有的帽子。
“這個帽子,我們苗疆可不敢帶。”
走在最前麵的人我見過,而且還交過手。
不過在場的人看到苗疆的人來到這裡之後,紛紛遠離,畢竟蠱毒一不小心就會纏上他們,而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遠離。
“小子,你的長輩沒有告訴你,苗疆這邊的人,是不能得罪的嘛。”
走在最前麵的老者說完之後,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頓時所有人都是麵色一變,看到這裡我也是眉頭一皺。
看來,現在也不用我出手了。
“苗疆蠱師一族代組長苗人壯拜會蕭會長,幾十年前的一場誤會,常德風水印一直在我苗疆的手裡,這次特意來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