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樊庸麵色冷峻。
嗬嗬嗬!
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其中有幾個直接笑了出來。
“常德風水協會幾十年了都沒有會長,你是從哪裡冒出來,還會長,就你這個樣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毛都沒有長齊,竟敢說彆人是會長。”
聽到這裡,我也沒有開口反駁,而是看著樊庸。
“樊會長,這樣的話我不知道你聽了是什麼感受,反正我是聽得很不舒服,不知道是樊會長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
聽到這話,樊庸麵色也不好看。
“蕭會長,按照規矩,你是晚輩,我是長輩,你是不是該尊重我一下。”
樊庸這話的意思,很明顯!
我嗬嗬一笑,然後看著他。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綁了我的人,但是是你動手打傷我協會的人,這是實事吧,現在你要我贖人,這是幾個意思。”
我沒有開口,而是拿著指甲刀修剪指甲。
“現在你一個晚輩,在我這裡指手畫腳,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聽到樊庸的質問,我冷笑一聲。
“樊會長,有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弄錯了,我傷你的人,你是說姓範的嘛,他還算人?在我眼裡,他根本就不是人。”
“還有你這幾個協會的人,這溜門撬鎖的本事真的是一絕啊,我都想問一句,是不是你教他們的。”
“至於你說的我是晚輩,我就更不敢恭維了,你當你是什麼東西,還說我不把你放在眼裡,你以為你是誰,值得老子把你放在眼裡?”
“你一個永州市的風水協會,和荊州蘇州這樣的協會也不過是平起平坐的身份,比起上海協會的陳桑,是不是就差的多了。”
“就一個陳桑,老子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你。”
我這一席話,直接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
樊庸麵色難看,跟在他身後的人麵色同樣難看。
“臭小子,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今天老子我便廢了你!”
說著,樊庸身後的一個大漢直接衝了過來,樊庸也沒有攔著,看樣子他也想收拾我。
不過,他們卻是找錯人了!
砰!
隻是一擊,永州協會那個衝過來的人猶如殘葉遇上強風,直接倒飛出去,直接撞在牆上。
噗!
現在,所有人目瞪口呆,沒有人在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
“樊庸會長,你的人有些自不量力啊。”
聽我這樣說,樊庸臉色鐵青。
“蕭伍,你到底想怎樣!”
嗬嗬嗬!
“我想怎樣?我倒想問問樊庸你什麼意思,你的人出手,你也不攔著,現在還說我怎樣。”
“還有,你要說他速度太快你攔不住的話就不要說了,大家都不是傻子。”
“你們永州風水協會的這四個人,是要還是不要?”
聽我的質問,樊庸麵色難看不說話。
我心中冷笑,然後也沒有理會他,而是坐在椅子上。
“說吧,你什麼條件!”
聽到這裡,我嗬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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