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們出麵,我饒了周圍一乾風水師,但是廊坊市風水協會無視我的存在,竟然抓了我的人囚禁起來,這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要過年了,各位讓我這個年過不好,我又怎麼可能讓你們過好。”
“我覺得,今年的燈籠有些不夠紅,需要用人血染過的采購紅。”
“我也不和各位賣關子了,今天我是來找風行鎮守使的。”
在我說完之後,站在旁邊的白羽和金鵬都是一愣,隨後看著風行。
看到我是來找他的,風行麵色微微變化。
“二位鎮守使,是要一起出手,還是隔岸觀火。今天是我和風行之間的私事,二位要參與進來的話,我也隻好發動我手裡的所有風水師前來了。”
“如果二位不參與的話,我保證風水界太平無事。”
我說這些,也是在威脅他們,我手裡的風水師加起來,數量不在一個少數,要是一舉全部發動上京,其後果也是很嚴重的,所以我賭他們不敢和我對著乾。
這裡是北京,除了是天朝龍脈彙集所在之地之外,還是各國能人異士聚集之地,要是風水界暴動,那麼後果不是任何人何意承擔的。
他們是鎮守使,也得要考慮利弊關係。
“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是又如何,二位如果不動手,我隻清理我該清理的人,如果二位一起動手,小生不才,以一敵三,也可一戰。”
聽我說完,他們三個也不說話。
半響,白羽站了出來。
“動手之前,我們可否知道原因。”
我嗬嗬一笑;“看來風行鎮守使瞞的挺好,前天我抹殺江辰的時候,有一個自稱是風行徒弟的人攔住了,對我好一陣威脅,手拿一把精鋼鐵扇,之後我才知道,他是來尋仇的,因為我滅殺了他的父親陳道山。”
“我敢做敢認,人是我殺的,我也不怕彆人來尋仇,一人做事一人當,找我就好。”
“昨天中午我接到北京風水協會的求救電話,說是有人召集張家口,廊坊還有保定以及其他一些協會已經開始壓迫北京風水協會,要是今天晚上我的人還不離開的話,他們就會動手,這件事情,風行鎮守使應該清楚吧。”
風行聽完,麵色變得陰沉起來。
我沒有說話,白羽和金鵬相視一眼,然後看向風行。
“蕭會長說的可是真的?”
風行臉上的肉都在跳動。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不說話,我該說的已經說了,現在就看風行怎麼給我解釋了。
“子虛烏有,蕭會長給我扣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我真的是承擔不起。”
“承擔不起嗎?”
“那這麼說,你是沒有徒弟了?”
“沒有!”風行斬釘截鐵的開口。
倒是把自己摘得挺乾淨!
“既然如此,那是我蕭某人打擾了,不過這件事情,各位還要不要管,有人對我的人出手,我是不是該出手肅清這些砸碎了。”
“既然這件事情和風行鎮守使沒有關係,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我們自然不會插手,風水界的事情有風水界的規定,既然蕭會長已經饒了他們一次,他們還要來犯的話,就是自尋死路了,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再管!”
金鵬說完,我收起漢劍。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既然叛逆來犯,我這個做會長的,也該去肅清雜碎了!”
我看了一眼風行,然後當即轉身離開,既然他們幾個這麼著急前來尋死,那我也該成全他們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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