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陰差告訴我,像是有人截取了鄭母的陰德。
截陰德不是一件小事,陰德這個東西現在很多人都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因為他是看不到摸不著的,隻有地府才有陰德的記錄。
就好像天命一樣,假如上天安排,將一道大氣運降臨在你的身上,本來這些就是你的東西,但是偏偏有的人看中了你的氣運,想方設法在氣運降臨的時候,將你的氣運截走。
陰德是地府記載人一生的功過,也是下到地府是否收到刑法的記錄之一。
“應該就是被人截取陰德了,這女的身如死屍,七竅封禁,看上去和死人差不多,加上地府的記在,應該不會錯。”
“不過,截取陰德這樣的事情,外人是做不了的,否則會遭到反噬。”
陰差說完,天邊已經漸亮。
我也沒有再問彆的,直接就讓他們離開了,這個話現在再明白不過了。
除非是個傻子,否則就會明白陰差的意思。
我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個雞蛋,塞了一個進嘴裡,已經如同嚼蠟,再聞酒香,這白酒就和自來水一樣了。
這臨走,還把東西給我帶走。
我打電話給鄭泰,很快他就和他姐姐跑了回來,看到院子的情況,鄭泰也是一臉的著急。
“你母親的情況,確實是陰德大損導致的,但是我問道,你母親並沒有做什麼有損陰德的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你們家除了你是風水師之外,還有誰是?”
被我這樣一問,鄭泰也是一臉的疑惑,甚至是不解的看著我。
“除了我一個,就沒有彆人了。”
“怎麼了,難道這件事情和我們家出風水師有關係。”
聽到鄭泰這樣說,我也是無語了。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你母親之所以陰德大損,是因為有人截取了他的陰德,陰德代表什麼,你身為風水師應該也明白,被人截了陰德就好比被強盜洗劫一樣。”
“而且做這件事情的人,和你們家還有血親。”
什麼!
聽到這裡,鄭泰最為激動。
也難怪我碰鄭母的眉心,還沒有碰到就受到了陰刺的襲擊,但是鄭家姐弟兩個人肯定碰過鄭母,他們這麼長時間都沒事,可見這件事情的不尋常。
“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看著鄭泰一口回絕,其實要是換做是我,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
帶有血親,不是鄭母的兄弟姐妹,就是鄭家姐弟,無外乎這些人。
鄭泰麵色難看,然後走進屋子,鄭莉也沒有說話,隻是陰沉著臉。
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裡麵,如果真的是鄭家親人做的這件事情,那事情處理起來就為難了。
鄭家姐弟兩個不像是對他們母親出手的人,但是事無絕對,雖然不像,但是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隻是不知道,鄭母還有沒有其他兄弟姐妹。
我一個人坐在凳子上麵玩手機,結果一個穿著華貴的人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公文包,一身西裝看著就不便宜,腳上的皮鞋也被擦得曾亮。
看到我坐在院子裡麵,四目相對對方也是疑惑的看著我。
“你是?”
“我是鄭泰的朋友!”我開口說道;“你是?”
“我是鄭泰的舅舅林虎,今天過來看看我姐姐,還有兩個外甥。”
“你們這是?”
林虎指著桌子上的酒壇子還有雞蛋詢問。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沒有必要讓他知道我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