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正享受著彆人的吹捧,普一被人打斷,還扯出了謝青雲,不免仔細的把鄭新和吳耐上下看了一遍。
他對這兩人有點印象,是這幾天罵戰中,鬆陵縣那方蹦躂的最歡的,便皺眉道,“那你又是第幾?”
鄭新噎住,他的名次早已報過了,在縣裡是第三的他,府試第一場卻隻取了第十二名。
都是十名開外,鄭新也覺沒臉,不過還是死鴨子嘴硬,想要嗆上幾句。
他卻忘了身邊有個專門神助攻對手的憨子在,“我們鄭兄可是十二。”
吳耐此話落的鏗鏘有力,還滿臉的驕傲,不僅鄭新想捂臉鑽地,連其他人看了,都嘴角抽抽。
謝青雲聽了就直接樂出聲,這吳耐還真是個能坑隊友的。
“我還道是如何,原來不過十二,也敢嘲笑我們南寧府六七,還什麼神童,不過是你們吹噓出來了,我記得你是縣三,可想你們鬆陵讀書人有多無用。”那張兄直接諷刺諷刺回去,也不怕得罪了鬆陵的所有文人。
在他看來,鬆陵不過是南寧府城的一個偏遠的小小縣,就算是都得罪了又如何。
此時前十已經報到第四了,除了南寧的二人,其他四名都是案首,隻餘前三。
鄭新這小暴脾氣,擼起袖子就想跟人來一場口舌之爭。
“縣三,金字肆號。”
此言一出,鄭新愣住,隨後反應過來便是狂喜,他可是考完後特意去打聽了謝青雲和謝青知的座位號,那金字肆號正是謝青知的。
有了底氣,鄭新立刻頭揚的高高,得意朝南寧府那邊看過去,“哼,這前三有我鬆陵二人,你們有什麼好得意的。”
那張兄臉色一拉,“那便瞧瞧第一花落誰家。”
他們這邊較勁,那邊唱報也快的很,“縣二,秋字壹號。”
鄭新本來還有些忐忑,聽到這個名次,心中大石落地,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起來,吳耐也跟著笑。
這真是兩個二傻子,謝青雲終於清楚為什麼鄭新那麼囂張無顧忌的作派,竟能容忍吳耐幾次坑他,原來是性格相投,一個真憨,一個隱藏的無腦憨,絕了。
被這兩個憨子坑的謝青雲,老氣橫秋的深深歎氣,成功的又引了一波仇恨值。
第一不出所料,“縣一,金字壹號。”
眾人雖剛才就心中有數,等真正聽到還是不免嘩然,真的讓一個六歲小童取得了頭名,雖然隻是第一場,但第二場要比第一場更簡單,若無意外,名次都不會有大的變動。
徐牧臉色極為不好看,他與鄭新不同,鄭新看不慣一人就直接的懟上去,針對周清等人就是看不慣他們時刻都那副正經的模樣。
而徐牧本身是個極為自負的人,被人吹捧習慣了,平時慣會不把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若是誰得罪了,也隻會在背後使絆子。
就像之前邀請,被謝青雲爽約,他表麵不露聲色,隻在與旁人交談時,時不時歎上一句,加深彆人的不滿。
本以為頭名已經是板上釘釘,所以剛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吹捧,謙虛也不過是表麵功夫,沒想到真的被人所奪。
徐牧一貫維持的淡然直接沒繃住,在鄭新大笑聲中,更是直接黑了臉。
偏鄭新也是個不懂看人眼色的,此時心裡得意,更是火上澆油,“南寧也不過如此,就是府城又如何,不還是被我們鬆陵神童摘了頭名。”
“哈哈哈,這府案首也歸我們鬆陵神童了。”吳耐跟著附和。
兩人態度比之之前的張兄更是囂張,引得眾人怒目而視。
徐牧更是氣極反笑,“不過兩個跳梁小醜,你們鬆陵蹦躂到現在,也不見那鬆陵神童出麵過,可見人家根本瞧不上你們,得意個什麼勁。”
鄭新和吳耐笑聲戛然而止,徐牧這一下子就直接戳中了痛點。
今日本來在酒樓約好了,可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謝青雲的人影,鄭新一時氣憤就跑出來,到了這酒樓。
光顧著和他人打嘴仗,倒是把這一出給忘了乾淨,被徐牧一提醒,鄭新才想起。
心中也惱謝青雲太不給麵子,如今讓他跟人吵架都落了下乘。
“就是,神童都不樂意搭理你。”張兄也跟著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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