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剩蛋老人(2 / 2)

恰好是男人的要害。

倒不是陸克明故意的。純粹是意外。

意外有意外的好處。就是這一槍,讓日寇當場就喪失了行動力。

沒辦法,那個地方太要命了。誰也承受不住。

凶悍的日諜頓時癱瘓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拚命的扭曲,打滾,慘不忍睹。

其他人立刻撲上去,將日寇死死的按住。

陸克明將日寇的衣服撕開。發現要害的地方被打掉了一塊。一個蛋蛋不見了。

張庸上前來。彎腰看了看。也是感覺十分好奇。

黑佬的槍法,真是絕了。

“你好,剩蛋老人……”

一本正經的說道。

日諜的臉色頓時憋屈的好像要當場爆炸。

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了煮熟的蝦。渾身通紅。體內仿佛是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然而,沒用。

繩索和手銬,將他束縛的死死的。

他的嘴巴裡麵,也是塞了破布。塞的很緊。呼吸都困難。更彆說叫喊。

張庸又彎腰看了看。

“糟糕,另外一個蛋也要掉出來了。要變沒蛋老人了。”

一臉的惋惜。

那是男人存在的基礎啊!

一旦沒有了,生不如死。

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啊啊啊……”

“啊啊啊……”

日諜發出模糊不清的怒吼。

聲音完全是從喉嚨裡麵震蕩出來的。感覺喉結都要當場爆裂。

張庸視若無睹。

好奇寶寶模樣。

日諜愈發憤怒。瘋狂的扭曲。掙紮。但是沒用。

捆綁的死死的。無能狂怒。

張庸搜身。

才入手,立刻神情愉悅。

摸到了什麼?銀票啊!還是花旗銀行的。

拿出來。

果然,厚厚一遝銀票。

麵值都是100銀元的。足足有上百張。很厚。

爽歪歪的。一萬大洋啊!

吃三個月的江團都足夠了。美美的。

用銀票拍拍日諜的臉,表示感謝。他們才是衣食父母啊!

都不敢想象,如果哪一天,日諜都被他抓光了。日常任務沒有了。可能人生都沒樂趣了。

抓日諜就是開盲盒。

你永遠不知道,會從它們身上搜到什麼。

伱永遠無法判斷,日諜的身上,到底會帶著多少錢!

不得不說,開盲盒也是會上癮的。

有時候,他甚至會研究,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八十抽保底的?

伸手。

將日諜嘴裡的破布抽出來。

他相信日諜不會自殺的。因為對方已經超級憤怒。

憤怒也是支撐人活下去的動力。

日諜亦然。

“八嘎!”

果然,日諜怒罵。

恨不得將滿腔的怒火,全部發泄到張庸身上。

“來,扒光他的衣服。”

“八嘎!你要做什麼?”

“我們華夏人很少有機會看到剩蛋老人,我現在帶你去碼頭那邊,讓大家免費參觀一下。”

“八嘎!你這個惡魔!”

“要不?收費?咱們五五分。我做人是有信譽保證的……”

“啊啊啊……”

日諜狂躁了。

想要自殺。卻發現張庸嘴角微微冷笑。

他瞬間就想到了。對方根本不怕他自殺的。甚至,可能還在期待著他自殺。

出離憤怒。

無能狂怒。

落入張庸的手中,頂破天都是假的。

千不該,萬不該,自己在這個時候出來。然後遇到張庸。要怨,隻能怨天照大神不給力……

“走吧!剩蛋老人!”張庸親熱的拍拍對方的肩頭。

“你想怎麼樣?”日諜忽然冷靜下來了。

憤怒不能解決問題。

憤怒隻會讓自己社死。成為笑話。

萬一張庸叫幾個記者來,一頓拍照,然後明天登報……

彆人或許做不到。但是張庸肯定會。

這個家夥,從來都是沒有底線的。看他和宣鐵吾的爭鬥就知道。

為了整垮宣鐵吾,這個張庸,也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指望對方放過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規矩,懂嗎?”張庸意味深長。

日諜沉默。

規矩。他懂。十萬大洋。

問題是,他沒有。

也弄不到。

十萬大洋不是小數目。

雖然他很自信,在金錢方麵卻無能為力。

“不懂?”

張庸卷起袖子。

準備教人規矩。

話說,好久沒用電棍了。

現在……

“我沒有那麼多。”日諜開口了。

“那你跟我說說,是誰炮擊了英國軍艦。”張庸開門見山。

“什麼軍艦?”日諜茫然。

張庸:……

完蛋。這個家夥渾然不知。

他好像是從南麵來的。計算炮擊的時間,距離岸邊可能還遠。

對方可能都沒有聽到炮彈爆炸的聲音。

畢竟,迫擊炮爆炸,聲音也不是很響。

但是,等等……

張庸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迫擊炮是如何瞄準的?為什麼那麼準?

十幾年後,渡江戰役,華野炮兵和英艦紫石英號對射。命中率其實很低。可能不到1%。

換言之,就是打出去100發炮彈,可能隻有一兩發命中軍艦。

單純是從傷亡而言,華野炮兵其實是吃虧了。陸地火炮不是艦炮的對手。

然而,剛才,迫擊炮卻是一炮命中。

是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無法解釋了。

你換再牛的神炮手來,也不可能遠距離一炮命中在江麵上的軍艦啊!

迫擊炮不在地圖監控範圍內,至少在1200米之外。而且,炮手是無法直接看到軍艦的。也就是,必須使用間接瞄準。這裡麵,難度太大了。

搖頭。

不用想了。

絕對是巧合。是意外。

他張庸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厲害的炮手。

“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和歌山的?”

“什麼和歌山?”

“你是不是熊野家的?就是熊野家那個浪蕩子……”

“我不是!”

日諜斷然否認。言辭激烈。

顯然,提到浪蕩子三個字,他感覺自己是羞辱了。

“不。你肯定是熊野家的。”

“我不是!”

“你肯定是。你們家那個浪蕩子……”

“我是赤鬆家的。”

“赤鬆政秀?赤鬆義佑?”

“咦?你知道?”

日諜表示十分意外。

這個張庸,居然知道赤鬆家的祖上。

還說,那都是戰國時代的祖上啊,是幾百年前的人物了。

“小人物而已,不值一提。”

“你……”

“難道你敢說他們比浦上宗景、足利義昭厲害?”

“你……”

“龍野城也就是個小村子。”

“什麼?”

“播磨都是小村子。”

“你……”

日諜又怒又急。卻又沒辦法反駁。

和地大物博的華夏相比,播磨的確是小地方。龍野城就更加小了。

在當時,龍野城周圍,全部人加起來,可能都不到一萬人。能夠整備的兵員數量,隻有幾百人。

“你來做什麼?”

“我……”

“看來,你是真的要做剩蛋老人啊!”

“我……”

日諜的臉色頓時難看的要命。

在社死和泄密之間。他難以抉擇。腦子亂成一團。

張庸擺擺手。

眾人上前……

“我說!”

日諜終於做出了選擇。

無奈。

沮喪。

但是,還能怎麼樣呢?

難道真的去做剩蛋老人?讓周圍的人全部來圍觀?

“這就對了……”

【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