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3章,旌旗十萬斬閻羅(1 / 2)

張庸跟在隊伍後麵。

衝鋒陷陣的事,他不用管。他負責善後。

裡麵有多少人,在什麼地方,有什麼武器,他都已經提前告訴老曹。

老曹最擅長戰鬥了。巴不得戰鬥。

“嗒嗒嗒……”

“啪!”

各種雜亂的槍響。

湯姆森是張庸這邊的。駁殼槍是敵人那邊的。

倒下去好幾個白點。但是藍點沒有少。這是好事。說明老曹的戰鬥部署是行之有效的。

“放下槍!”

“放下槍!”

聽到裡麵有人大叫。

然後再也沒有槍響。

隨後,所有的白點,再也沒有武器標誌。

嗬嗬。比想象中的簡單。

估計對方想不到,自己會采取那麼強硬的手段吧。

直接打上門。重火力突襲。

反抗就死。

唯一的遺憾,就是紅點也消失了。

就是那個唯一的日諜,也被打死了。想要從他嘴裡得到消息,不可能了。

但是。無所謂了。所有人都得死。

這條線上的全部人,都不可能活下來。唯一的奢求,就是死得痛快點。

緩緩的走進去。

“陸克明,統計傷亡情況。”

“報告專員,我們沒有人員傷亡。打死敵人七名。活捉七名。”

“確定我們沒有傷亡嗎?”

“沒有。”

“好。”

張庸放下心來。

沒有傷亡是好事。說明對方沒啥戰鬥力。

也是,一個破敗的軍閥……

這些人現在隻會鬨,暗中串聯,造成聲勢。

看到一個小老頭被揪出來。

渾身鼻涕橫流的,是在吃福壽膏的時候被強行拖走的。

“韋居禮?”

張庸來到小老頭的麵前。

結果,小老頭不斷的抽搐著鼻子,根本無心說話。

噗!

張庸上去就是一腳。

讓你不學好。就知道吃福壽膏!整個人都廢掉了。

小老頭被狠狠的踹翻在地上。

然而,依然是渾身打顫,手腳根本不聽控製。

“是他嗎?”

“是的。他就是韋居禮。”

“綁起來。”

“是。”

“塞住嘴。”

“是。”

陸克明等人立刻行動。

張庸朝旁邊看了看,沒發現異常。於是進去。

立刻聞到福壽膏的味道。

皺眉。厭惡。

退出來。

站在外門,看著裡麵的炕床。

上麵亂七八糟的,各種吸食福壽膏的工具。看著心煩。這些雜碎。

在炕床的背後,找到一些女子的內衣。

有的是完整的。有的是被撕碎的。但是無法確定主人是誰。

“上官慶。”

“到。”

“燒了。”

“是。”

張庸悻悻的轉身。

背後燃起火苗。火勢越來越大。

空氣中傳來令人作嘔的煙土味。

“上官!”

“到!”

“離遠一點。”

“是。”

上官慶急忙帶人撤離。

不然,等於是間接抽大煙了。

“瑪德……”

張庸毫不掩飾的罵臟話。

再次來到小老頭的前麵,發現對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都是福壽膏害的。已經病入膏肓。沒救了。

啪!

一巴掌扇過去。

終於,韋居禮被打的似乎清醒了一些。

抽掉嘴裡的破布。

“你是誰?你敢……”

“我是張庸。來調查女學生被害一案。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關你什麼事?你算老幾……”

“啪!”

又挨了一巴掌。

我算老幾?

我算你爹!

等等!說錯了。我才不要這樣的廢物兒子!

啪!

又是一巴掌過去。

這一下,徹底將韋居禮給打醒了。

他忽然獰笑起來。

非常詭異的感覺。

明明是死到臨頭,但是還能笑的出來。

“伱是張庸?”

“對。我是張庸。”

“你想查我們?”

“對!”

“你去死吧!”

韋居禮忽然暴躁起來。

張庸抬手又是一巴掌。將他打暈過去。

瑪德,囂張是吧?

“搜!”

擺擺手。

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

同時,張庸下令將殘存的七個護衛都拉過來。

搬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張庸坐在桌子後麵。拿出一把駁殼槍。張開機頭。放在桌麵上。

又叫人拿來一個鬨鐘,背對著自己擺放。

七個護衛臉色都是陰晴不定。

“我叫張庸。我負責調查女學生被害一案。我先說明,有一具屍體,是從金川門附近運出去的。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張庸慢吞吞的說道。

目光掃過每一個人。

“你們都有機會招供。我給你們機會。”

“但是,每人隻有一次機會。一次機會就是一分鐘的時間。”

“如果一分鐘之內,你們不願意回答。那就去閻王麵前報到。都聽明白了吧?”

“如果其他人全部招供了,你就沒有機會了。”

張庸拿起駁殼槍。

指著最左邊的人。

“從你開始。一分鐘時間。”

“我,我……”

“不著急。一分鐘時間。自己看鬨鐘。想好再回答。”

“我……”

那個護衛冷汗直冒。

鬨鐘上麵的秒鐘,滴答滴答的跳動。

“我說,我說,人不是我殺的。是大帥自己殺的。是他掐死的……”

“怎麼掐死的?”

“他,他吃了福壽膏,太興奮了,做、做完,還沒儘興,讓那個姑娘也吃。那個姑娘不願意,於是他就,他就……”

“然後呢?”

“屍體,屍體……”

悄悄斜眼看著旁邊兩人。欲言又止。

張庸的目光鎖定那兩個人。

那兩人頓時緊張了,急忙說道:“我們沒有殺人,我們沒有殺人,我們隻是負責轉運屍體……”

“轉運到哪裡?”張庸冷冷的問道。

“金川門。”

“你們通知誰來運走的?”

“我們……”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

顯然,這個問題的答案,觸及到了秘密。

張庸拿起駁殼槍。

啪!

槍響了。

一人當場斃命。

不說?

那就去死吧!

反正遲早都是要死的。

槍口對著另外一個人。

“我,我,我說,我說,是陸萬象,陸萬象……”

對方急忙招供。

生怕慢了一點,子彈就打眉心了。

“陸萬象?”

“對,對……”

“做什麼的?”

“他,他……”

啪!

槍響了。

仰麵倒下。當場斃命。

不想說?

去死吧!

啪!

啪!

張庸連續扣動扳機。

將剩下五人全部擊斃。

都是禽獸。全部都得死。

全部都是眉心中彈。

打胸口不安全。

萬一心臟長另外一邊呢!還得補槍。

“將韋居禮帶上來。”

“是。”

很快,韋居禮被押上來。

這個家夥,依然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直到看到地下躺著的護衛屍體。

“張庸,你瘋了?”他頓時尖厲的吼叫起來。

“你的罪行,你自己清楚了?”張庸語調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溫柔。

“委座親口跟我許諾……”

啪!

槍響了。

子彈打中右邊膝蓋。

韋居禮頓時渾身一軟,整個人癱瘓在地上。

“你……”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