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審問?不存在的(1 / 2)

前麵是一座非常普通的宅院。

悄無聲息的,楊智和吳六棋已經帶人將它團團包圍。

日諜就在裡麵。

有兩個。幾乎重疊。估計是一家人。或者是偽裝的一家人。

準備就緒。隨時都能衝進去抓人。

然而,張庸並沒有立刻下令行動。而是在外麵仔細觀察。

看看有沒有天線之類的。

如果這兩個日諜有電台的話,必須有放置天線的地方。

因為這個時期的電台,是需要外置天線才能運作的。否則,無法接收或者發送信號。而且,天線越長越好。

對於有經驗的人來說,一眼就能看出,哪些乾狀物可能是電台的天線。

趁著還有時間,張庸也想訓練一下自己的眼力。

可惜,在黑暗中,什麼都沒看到。

看到亂七八糟的電線。和後世的城中村差不多。

電台天線可能隱藏在其中?

或者是,這兩個日諜,並沒有電台?

又或者是,隻有在電台使用的時候,才會將天線伸出來?

搖頭。

好傷腦筋。

間諜,真的是高智商的職業。

以他自身的條件,距離這個職業實在是相差太遠。

還不如曹孟奇。

雖然曹孟奇很懶動腦。但是觀察力並不錯。

畢竟,能考入黃埔軍校的,都不是一般人。

揮揮手。

行動吧。

想要學習彆人的行動方式,學不來。還是按照自己那一套吧。盲打盲撞。打到誰就是誰。

“篤篤!”

“篤篤!”

這邊,鐘陽敲門。

那邊,吳六棋順著牆角開始爬牆。蹭蹭蹭的直接爬上去二樓。

敲門隻是為了吸引裡麵日諜的注意力。

很快,吳六棋就已經爬到了二樓平台。

這種房屋是沒有陽台的。但是窗沿下,都有一塊突出,可以比較輕鬆的翻越。

張庸注意到,一個紅點向房門移動過來,“誰啊?”

“警察!”張庸直接亮明身份,“盤查閒雜人等。”

裡麵的紅點靜止片刻,將房門打開。

都表明身份是警察了。不開肯定不行。會被懷疑的。

“來了!”

“來了!”

故意裝作很匆忙的樣子。

片刻之後,日諜走出來。

張庸等人並沒有立刻往裡麵衝。沒必要。裡麵有吳六棋處理。

“你們是……”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男子。大約二十來歲。

看到門外的不像是警察。他頓時疑惑了。

內心開始不安。

“複興社的。”

“來抓你的。”

張庸上前來。神色平靜。

青年男子閃過一絲絲的慌亂。但是很快又鎮靜下來。

他的雙手被抓住。同時搜身。

沒有發現武器。沒有爆炸物。

安全。

“抓我?我做了什麼錯事?”

“你是日本人。”

“我……”

青年男子臉色劇變。

他沒有想到,最核心的機密,就這樣暴露了。

才潛伏進來沒幾天,就被抓了。

一時間,難以接受。

“嘭!”

裡麵似乎有東西落地。

鐘陽立刻帶人衝進去。

青年男子條件反射的開始掙紮。但是沒用。早就被控製了。

上手銬。

上繩索。

雙保險。

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張三豐都無法掙脫。

然後押進去。

裡麵的人也被控製起來了。

居然是一個女的,挺年輕,好像也是二十來歲。低著頭。

張庸:???

咦?她也是特高課的?

除了特高課,其他的日寇特務機關,應該沒有女的吧?

上下打量對方。伸手將她的腦袋抬起來。感覺有點嫩。

“伱是特高課的?”

“我,我……”

“我問你話,是不是特高課的?認識上川鏡子嗎?”

“我,我……”

“要不要我扒光你的衣服,然後掛在外麵的街道上?天亮了,可能會有很多人來觀看的……”

“彆,彆,我剛來,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是報務員?”

“我,我……”

“交出電台。我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我,我……”

“啪!”

臉頰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白皙的臉頰頓時紅腫一片。

張庸打的。

力道很大。

不打女人?沒這回事。

她是日諜。長的還算可以。所以,他是心軟了。

如果這一巴掌能夠讓她招供的話,也算是心慈手軟。否則,真的將她送去刑訊室,那就……

第一頓就是皮鞭。沾水的鞭子。直接將人都打的不成人形。

電視劇裡麵的上刑,都是有衣服的。但是實際上,衣服早就被打爛了。如果是女的……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

敵人是野獸。自己也會逐漸變成野獸。

當中日雙方全麵開戰,雙方都傷亡慘重,雙方都開始眼紅,失去理智,可想而知是什麼後果。

看看蘇德戰場。那才是二戰最殘酷的。在那裡,人性早就被磨滅了。

張庸自己也不敢保證,等戰爭全麵開啟以後,自己是否還有人性。如果身邊的戰友、親人,一個個倒下,還要人性做什麼?

隻有殺!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現在這兩年,或許是最後殘存的溫情了。

以後遇到這樣的日諜,或許他會直接殺了她。又或者是糟蹋對方。和禽獸一樣。

“覺得我大半夜來找你,是鬨著玩的?”

“我,我……”

“你們的信息,我們早就掌握了。我們在你們組織內部也有臥底。你們剛剛出發,我們就知道了。現在是來收網的,懂嗎?”

“我,我,我說,我說……”

那個女日諜終於崩潰了。聲音劇烈的顫抖。

事實上,她的確是報務員。是臨時抽調來的。各種反審訊技巧並不高明。

麵對張庸凶神惡煞的威脅,她的確害怕。

“電台呢?”

“不在這裡,在,在隔壁,隔壁……”

“帶她去拿!”

張庸對鐘陽揮揮手。

鐘陽帶著她離開。她忽然身子一軟,幾乎癱瘓在地上。結果被人架起來。夾持著去尋找電台。

張庸轉頭看著那個男日諜。

這個男日諜咬牙切齒。似乎要負隅頑抗。眼神還凶巴巴的。

他不肯屈服。

他試圖反抗。

張庸拿出匕首,直接割喉。

去死吧!留著你也沒什麼用。還霸占一個牢房名額。又浪費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