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所以,他不算叛徒(1 / 2)

暴揍一頓,日諜舒坦了,招供了。

他站在這裡,其實是監視洪門的人。王竹林擔心洪門的人會來搗亂。

洪門是什麼?

這個就沒必要詳細解釋了。

反正,同盟會的前身就是洪門。而果黨的前身,又是同盟會。

從曆史延續來說,張庸也是洪門一員。

唔,是這樣的。

整個果黨,都是洪門的一份子。

因為洪門是比較排外的。所以,和日寇作對,也就順理成章。

然而,北方的洪門和南方的又不同。

之前革命的時候,南北方政見不同。打得非常厲害。

北伐……

易幟……

其實都是南北之爭。

同盟會也分裂了。一部分組成了後來的果黨。

北方的同盟會沒有分裂。但是一盤散沙,誰也不服誰。最終,背景逐漸的單薄了。

反而沒有南方的果黨有凝聚力。雖然果黨的凝聚力也很糟糕。但是北方更加混亂。

“洪門哪一支?”

“鐵線拳。”

“嗯?”

張庸感覺奇怪,

這不是武功套路嗎?還成派係了?

“話事人是誰?”

“巴老虎。”

“哦!”

不懂裝懂。其實根本不知道巴老虎是哪個。

幸好,楊智和餘樂醒他們知道。他們最近都從天津站那裡翻閱了很多內部資料。熟記於心。

要說這些能夠在軍統裡麵混出名字的,確實都有能力。

單純是記憶力,就相當不錯。

哪怕是羅一鳴,認人、記資料,也是比較厲害的。

畢竟,這年頭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互聯網。無法隨時隨地查閱資料。隻能靠記。

隻能靠自己的腦子。能記住多少就是多少。

記住越多,越有好處。

“你走吧!”

“閣下是……”

“不要問。”

“是。”

“我是劄幌人。你呢?”

“啊……”

那個日諜疑惑。隨即釋然。

果然是自己人。難怪。劄幌,有點遠,在北海道那邊。

“我是鹿兒島人……”

“去吧!”

“係!”

日諜換了語調。

張庸擺擺手。讓他快走。

再說的話,他就要露餡了。他哪裡懂假冒日本人?

前世隻懂雅蠛蝶。現在學也來不及了。

其實連雅蠛蝶都說得不標準。彆人一聽就知道他是冒牌貨。

幸好,對麵日諜以為他是要假冒中國人。所以不能說日語。很多日諜都這樣。必須說。不能說日語。

日諜告辭離開。

當然是去報告王竹林了。

張庸暫時沒有時間管這個王竹林。

他還要盯著川島芳子他們。

目標都已經進入了日租界。但是沒關係,肯定會出來的。

他們搞那麼大的動作,不可能隻在日租界裡麵進行。鬼子的目標,肯定是租界外麵。是整個華北。

在日租界外麵找了一個地方,靜悄悄的監視。

可惜沒有花生糖……

果然,不到一個小時,一輛黑色汽車從日租界裡麵出來。

汽車裡麵有兩個小紅點。

嗬嗬,兩個日本人啊。來的正好。

揮揮手。跟上。

始終保持200米左右距離。

目標完全沒發現。

半徑300米的監控範圍就是好使。無論目標怎麼走,都不會跟丟。

不久以後,目標車輛停下。

咦?好像是在一個相對偏僻的郊外?

張庸疑惑。

日寇來這裡做什麼?

故意給自己抓捕嗎?

立刻安排人將其包圍。然後衝上去。

砸窗。

舉槍。

日寇司機試圖反抗。被餘樂醒一刀乾掉。

行動教官就是行動教官。動手絕不含糊。一刀插入脖子側麵。日寇司機當場斃命。

“不許動!”

“不許動!”

輕鬆的將後排的日寇製服。並且拽出來。

張庸上前一看。嗬嗬。不由得笑了。原來。被抓的居然是岸田武夫!

哈哈。差點笑出鵝叫聲。

巧了。

真是好巧。

這一路,可以說是奇遇不斷。

“是你?”

岸田武夫也是難以置信。

滿臉驚駭之餘,又感覺匪夷所思。不斷扭頭看四周。

似乎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抓了。

又看看天上的太陽。以為自己是見鬼了。

張庸?

他居然在這裡?

這個王八蛋,居然在天津衛?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沒錯。是我。”張庸笑吟吟的說道,“岸田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你,你,你……”岸田武夫想要說些威嚇對方的語言。卻又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的威嚇,對張庸沒用。這個王八蛋,根本不怕事。

在上海灘,這個王八蛋做了太多事。抓了太多日諜了。

整個桐機關,都被他破壞的七零八落的。其他的各個特務機關,也是遭受重大損失。

人沒了,錢沒了。什麼都沒了。

說起張庸,所有日諜高層都恨之入骨。卻又始終拿他沒辦法。

想要消滅他,但是又始終沒找到機會。

誰能想到……

他居然出現在天津衛!

居然一不小心的,就將他岸田武夫抓了!

“彆動……”

“彆動……”

張庸微微一笑。親自搜身。

結果,找到一遝銀票。大概有十多張。麵額都是200銀元的。

笑納。

發財。

“岸田先生,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拒絕回答。”

“理解。”

張庸也不強求。

拿到銀票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最關鍵的是,這些銀票,都是花旗銀行的。這才是全國通用的啊!美滋滋……

“來,來,來,我們回去再說。”

張庸擺擺手。

讓人將岸田武夫帶走。

忽然想起什麼,又拿來一個黑色頭套。

“你……”

“戴上!”

張庸不由分說。

讓人將岸田武夫套起來。

不是擔心岸田武夫看到彆人。是避免其他人看到岸田武夫。

依稀間,張庸有個模糊的想法。但是沒成型。

岸田武夫掙紮。試圖將臭烘烘的頭套給甩掉。

好難受。

太臭了。

“彆叫。彆亂動。”

“否則,用臭襪子塞你嘴巴。”

張庸提醒對方。

岸田武夫果然沒有大喊救命。

喊了也沒用。

你能喊幾下?

早就被人捂住嘴巴了。然後就是被塞臭襪子。

他自認是斯文人。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於是決定閉嘴。果然,他獲得良好的待遇。沒有被毆打。

隻不過,臭烘烘的頭套,依然讓他非常難受。

上車。

出發。

汽車一直向西南,駛出市區,到偏僻郊外,才緩緩的停住。

岸田武夫也被拖下車。頭套也摘掉了。周圍隻有張庸等人。

其他人都遠遠的警戒著。

“張庸,你要殺我,就痛痛快快的……”

“我說過要殺你嗎?”

“八嘎!”

“注意文明用語。看在三千大洋的份上,允許你罵三次。還有兩次。如果超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來天津衛做什麼?”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明白!”

張庸點點頭。

讓人將汽車重新啟動。

然後將岸田武夫的臉按在排氣管的後麵。

深踩油門。

“轟……”

“轟……”

發動機轟鳴。

排氣管冒出大量的黑煙。

岸田武夫:……

八嘎!

饒命!

饒命!

“我說!我說!”他果斷的屈服。

內心暗暗詛咒張庸十萬八千次。這王八蛋,真不是人啊!這樣也能想到!

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

想好各種鞭刑、辣椒水、老虎凳……

沒想到,彆人根本不用。直接用汽車排氣管級將他征服了。

他也可以不服。

結果就是活生生的被熏死。或者燙死。

他自認承受不了。

他懷疑繼續負隅頑抗,張庸會將排氣管直接塞入他嘴巴……

“黑島龍丈來了?”

“……是。”

“他來做什麼?”

“成立安清會。”

“誰是安清會的會長?”

“袁文會。”

“川島芳子來做什麼?”

“她是安清會的副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