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
如果德國人要求給一個說法,那被推出去殺頭的,肯定是他張庸。
“沒聽明白?”
這個話題,他不好教導。
秘密調查小組……
“對。喝酒!”
委座好像不太感冒德國人了。
對外的說法,一切都是他張庸自作主張。
“我喝醉了。你負責保護我的安全。”
“好吧……”
“明白。”
“按照委座的意思去辦。”
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到底是在哪邊了。
到時候,委座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他沒有朋友。
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
張庸點點頭。表示的確知道了。然後疑惑。
張庸皺眉。
“那,軍調局那邊怎麼辦?”
辦好了。可能有獎勵。可能。不一定。
“侍從室也要成立一個秘密小組。專門偵查此事。”
“請!”
等於是直接給委座辦事。
“敷衍了事。隨便點個卯就行。”
自負盈虧。
現在就是給他們一個洗白的機會。
在他們這個行當,隻有利益。隻有算計。沒有友情。如果有,就是傻。
“武器彈藥總可以支援一點吧?”
這是最關鍵。
“來,請你喝酒。”
需要高手。
“是。”
“反正不能用軍隊係統的人。否則,德國人會知道的。”
“那……”
“這……”
軍調局成立一個小組。侍從室也成立一個小組。應該沒什麼衝突吧!
心事重重。
如果有繳獲,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上繳。全部落入自己的口袋。
必須有足夠強大的實力。
“錢司令推薦做你組長。”
發現是張庸。神色有些複雜。
“我沒有人。”
“三十多人?”
幸好剛才吃飽喝足,算是騙了一頓飯。
這就是委座的處事風格。
“可是……”
誰說這個張庸的智商有問題的?完全沒有啊!
一下子就把握到了問題的精髓。
你說這是榮幸呢?還是榮幸呢?
以後如果進了功德林,他年輕力壯的,算不算戰鬥力第一?
於是,表麵上讓軍調局組成聯合小組,調查大雷雨計劃。應付德國人。但是暗地裡,讓侍從室插手真正的調查。
“不行。德國人會知道的。”
“所以,要想辦法將他們支開。”
如果能量始終不足的話,可能沒什麼大用……
自己難道要切換分身?
忽然,一個人影出現。
石秉道回頭。
可惜,係統需要等到37年7月7日才啟動。而且,啟動以後,功能不明。
不是因為侍從室。而是因為周洋的直白。
張庸答應著。
好像也沒錯……
他一個特務處的小隊長,去求見委座?開玩笑。早早申請功德林的VIP床位嗎?想死快點。
酒足飯飽。
智商最多也就是正常人水平。想要瞞過那些老特務,根本不可能。
“親自?”張庸表示自己聽不懂。
德國顧問團的要求,他不得不答應。但是,始終感覺不太爽。
處座健步進去了。
需要情報。
“可以用外麵的人。”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去投八路!
“我?”
這件事,他隻能告訴張庸。連戴笠都不能告訴。
張庸怏怏的回答。
而錢司令的意思,其實也就是委座的意思。
周洋是錢司令的副官。錢司令又是侍從室主任。他將話說的這麼直白,其實就是錢司令的意思。
果然,周洋緩緩的說道:“大雷雨計劃,你應該知道了。侍從室也知道了。”
委座最討厭彆人指手畫腳。
也就是說,委座要侍從室掌握真正的調查。軍調局那邊,其實是擺設。
周洋滿意的點點頭。
然後,華麗麗的去功德林……
“我不會騙人。”張庸實話實說。
“可靠嗎?”
“喝酒?”
咦?
石秉道?
當即追上去。
果然沒好事。
利用地圖隨時監控周圍的一切。
“好吧。但是,一處和三處的人……”
麻麻批的……
真的。
侍從室不是老蔣的傳聲筒嗎?和大雷雨計劃有什麼關係?
還需要特彆提起這件事?
“古怪就在這裡。失蹤了三十多人。居然連一具屍體都沒有發現。不知道日諜是在籌劃什麼陰謀。”
胡思亂想。
周洋緩緩說道:“委座指示,侍從室要親自過問此事。”
感覺還不如自己雄霸一方呢……
“軍調局是軍調局的。侍從室是侍從室的。互不乾涉。你,隻對侍從室負責。”
“還有什麼事?”
紅黨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可以排除嫌疑。所以,隻能是日諜。
一個人獨自溜達。
沒錯,就是隻報告委座。不報告其他任何人。
張庸起身告辭。
“不用告訴我。”
“是。”
“明白。”
“走!”
張庸強行將石秉道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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