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害人精(1 / 2)

第723章 ,害人精

剛開始,以為她是天然呆。

隨後發現,她原來是騙子。

現在,張庸驀然間意識到,她的終極狀態,其實是害人精啊!

表麵上看起來人畜無害。

實際上一擊致命。

輕飄飄一句話就將劉善虎打入十八層地獄。

要說漂亮的姑娘害人,那真是不費吹灰之力。你還沒有辯解的機會。

這不,秋山葵子說完,就飄過去了……

嗯,飄過去了……

仿佛大老遠的跑來,就為了說這麼一句話似的。

劉善虎想要追出去,被擋住了。

張庸笑吟吟的將他攔住。先等那個小害人精走遠再說。

這麼配合的小害人精,他喜歡。

下次還得合作。

“劉老板,你很積極主動嘛。”

“你胡說八道!”

“對。我是胡說八道。伱和日寇總領事談什麼了?一起對付杜老板?”

“你,你,你彆血口噴人。你,你……”

“剛才那個姑娘,是秋山重葵的女兒,沒錯吧?”

“我,我,我怎麼知道?”

“秋山重葵是日寇駐上海總領事,對吧?”

“我,我,我不知道……”

“劉老板,過了。你居然不知道秋山重葵?”

“我,我,我……”

劉善虎滿頭冷汗。

真的,冷汗直冒。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驚恐。

是擔心杜老板知道?

“行。你走吧!我諒你也不敢去追殺秋山重葵的女兒。請。”

“我,我,我……”

劉善虎呆立當場。頭發開始冒煙。仿佛是腦子裡麵在劇烈的燃燒。

他不怕張庸。真的。他也是道上出身。什麼敲詐勒索手段沒見過?

可是,秋山葵子那麼一句話,他頓時渾身涼透。

你說,這句話會不會傳到杜老板的耳朵裡?杜老板會怎麼想?

杜老板肯定會說,沒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絕對沒有去找秋山重葵。但是背地裡……

或許,他什麼時候就被暗算了。

無聲無息。

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像當年的劉黑子。神秘消失。

那還是張嘯林做的呢。換杜老板來做,會更加爽利。

驚。

“都是你!”劉善虎忽然歇斯底裡的盯著張庸,“張庸,我和你沒完……”

聲音戛然而止。

卻是張庸忽然一個猛撲,將他撞翻在地上。

然後一個膝撞,動作麻利的騎在劉善虎的身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揍。

沒完是吧。

我讓你沒完!

我讓你叫!

劉善虎一不小心,失了先機,頓時就慘了。

他平時就不是以勇猛著稱的。要是麵對麵,一對一,倒也未必會輸。可是,張庸偷襲啊!二話不說就動手。

猝不及防被放倒,已經來不及反擊。

其他人試圖湧上來解救。但是竇萬疆等人馬上將他們隔離起來了。

在場的都是老手。誰也沒有開槍。

所有人都知道,做做樣子可以。真開槍,那就是找死。

對方人多。衝鋒槍多。這一頓彈雨過來。一個都活不了。既然如此,何必那麼頭鐵?

“啊……”

“啊……”

劉善虎慘叫起來。

張庸專門打他的腰。讓他痛不欲生。

其實,兩人扭打,最怕被控製的,就是腰部。一旦腰部無法發力,那就悲劇。

正好,張庸彆的沒學會,這麼點技巧倒是掌握。

畢竟,複興社特務處的培訓,都是有針對性的。

想要抓人,先抓腰。

隻要控製對方的腰,對方就無法翻身。

果然,劉善虎奮力掙紮,卻始終用不上力氣。漸漸的,已經沒力氣掙紮了。

“啪!”

“啪!”

張庸這才開始扇耳光。

叫你戴金絲眼鏡!叫你裝斯文!叫你裝大尾巴狼!

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再說。

一巴掌將金絲眼鏡打飛了。

然後站起來,對著劉善虎的腰部又是兩腳。

“啊……”

“啊……”

劉善虎慘叫過後,徹底癱瘓了。

他的腰部嚴重受挫。就好像是蛇被打斷了七寸,連掙紮都難。更不要說站起來。

張庸趁機蹲下去。摸屍。

順便將他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摸走。

對付這種人,張庸才沒有什麼客氣的。沒直接扒光就算仁慈。

發現居然有一遝美元。麵值都是10元的。差不多有五百美元的樣子。好。算是剛才搏鬥的戰利品。

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銀票。加起來,居然也有三千大洋的樣子。

金表,勞力士,拿走!

還有個懷表,也是金的。拿走。

他不是組織的人。所以,不用擔心組織紀律約束。

無法無法。

為非作歹。

反正這就是複興社特務處的作風。

末了,站起來。

劉善虎想要掙紮起來,卻發現做不到。

該死的。腰部殘廢了。

感覺腰部以下,都已經是失去了知覺。

“扔出去。”

張庸擺擺手。

就有人上來拖拽劉善虎。

劉善虎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竇萬疆沉聲說道:“放下武器。”

張庸又給劉善虎一腳。

奄奄一息的劉善虎,隻想儘快脫身,撿回一條命,斷斷續續的叫道:“放下,放下……”

他的手下紛紛放下武器。架起劉善虎。然後狼狽而去。

竇萬疆看著張庸,請示是否追殺。

張庸搖搖頭。表示不用。他還沒完全榨出對方的油水呢。死了太便宜對方了。

有幾個紅點靠近。是那些受傷的日本人。

他們出來的時候,還有點囂張的。結果看到一堆黑洞洞的槍口,立刻縮回去了。

“呸!”

竇萬疆鄙視他們。

什麼日本浪人。在槍口下一樣是慫包蛋。

不久以後。張庸來到那個重傷員的房間。

地圖依然是沒有黃點。

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呢?

苗老板肯定不會直說。算了。不問了。

一個紅點到來。是柳曦來了。

“你過來一下。”

“好。”

張庸和她來到走廊儘頭。

柳曦看看外麵,又看看四周,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你說。”

“他有內傷。”

“什麼?”

“你送來的人,有內傷。應該是鈍器造成的。但是你沒有跟我說。”

“鈍器?”

張庸疑惑。

好像苗老板也沒有提到。

“有鈍器傷。手腕上還有手銬的痕跡。手臂上也有捆綁的痕跡。被清理過。但隻有表麵被清理了。裡麵的肌肉還有印記。”

“真的?”

“我是醫生。”

“我知道了。”

張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柳曦這是在暗中提醒他,這個重傷員,恐怕沒那麼簡單。

苗老板隻說對方有槍傷。卻沒有說其他的傷勢。可能是其他的傷勢不重要?又或者,是苗老板不清楚?

又或者,是這個重傷員本身,隱瞞了一些什麼……

“他是你的線人?”

“對。”

“那我直說了。他可能被敵人抓捕過。隻有被抓捕過的人,身上才會有這樣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喜歡拿手銬銬自己,或者是自己拿繩索捆綁自己。”

“謝謝!”

張庸誠心誠意的。

無論柳曦是不是日諜。這個提醒都很善意。

相信李世群也想將鉤子做得非常完美。可是,世界上根本沒有天衣無縫的事情。

他抓捕目標的時候,肯定會用到暴力,用到手銬,用到繩索。肯定會留下痕跡的。當目標叛變,決定合作,想要徹底的清除這些痕跡,是非常難的。好像柳曦這樣的專業醫生,肯定能看出來。

苗老板能看出來嗎?

不清楚。

有時候,關心則亂。當局者迷。

但是也不排除苗老板等人故作不知,將計就計,引君入甕,反向操作的可能。

地下黨能存活到現在,肯定不是蠢貨。

好像之前在天津衛,閻廣坤的操作,他張庸就完全想不到。

都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