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眉毛上揚。
朝香宮鳩彥王!好熟悉的名字!
同時,也是充滿罪惡感的名字!隻要是知道這個名字的,都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
前世在網絡上,大家有兩種意見。
一種是請出前朝的師父。三萬六千刀。一刀都不能少。
一種是直接用坦克反複碾壓。
這是張庸唯一一次兩種辦法都同意的。
實在是它罪孽深重。萬死難辭其咎。絕對不可饒恕。
沒想到在這裡聽到了它的名字。
它居然在上海?
嘿嘿,這個家夥的地位,比黑島龍丈高級多了。
那是真正的皇室。
要是被自己抓住……
嗯,必須秘密處理。誰也不能告訴。否則,可能引發極大事端。
“他怎麼來上海了?”
“在東京事變以後,他幫叛軍說話……”
“然後呢?”
“然後被暫時剝奪了皇族身份……”
“嗯?”
張庸皺眉。
原本有點亢奮的心情,頓時低落。
被剝奪皇族身份了?
那豈不是說,他已經不是皇族?
完蛋……
這就動力不足了啊!
本來想要抓個真正的日寇皇族,結果……
但是,又想起一些事。
這個家夥如果不是皇族,明年怎麼能擔任侵華派遣軍總司令?
淞滬陷落,金陵陷落,日寇軍隊的總指揮,都是這個朝香宮鳩彥王。雖然可能是名義上的。但是,確實是這個名字。
其他的鬆井石根、柳川平助什麼的,都是他下麵的軍司令官。
所以,這個朝香宮鳩彥王的罪行,絕對是罄竹難書的。可惜,後期居然被他逃脫了審判。
如果有機會,一定要靜悄悄的弄死他……
秘密的……
無聲無息的……
忽然想起之前某個凶手。
在虐殺日寇的時候,讓日寇足足哀嚎四小時。
那個家夥到底是誰?能不能請他來?觀摩觀摩,學習學習。四小時太少,四十八小時還不錯……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
“為什麼?”
“東京事變影響那麼大,我們槐機關不可能不關心啊!”
“林小妍呢?”
“她躲起來了。但是川島芳子和南造雲子都在追殺她。她躲不了多久的。”
“特高科現在怎麼樣?”
“原來的人都被解散了。滿洲那邊,川島芳子和鐵石警察已經全部接管。滿洲外麵,已經全部廢棄。”
“南造雲子是誰?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她。或許隻有上川鏡子知道。”
“是嗎?”
張庸不置可否。
野穀提供的情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不好判斷。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他是小萌新。
試圖用推理、印證什麼的,判斷對方的虛實,他真的做不到。
除非是找到上川鏡子。
或者,回去以後,和夜鶯相互印證。
然而,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朝香宮鳩彥王在上海。
必須儘快回去上海。
這邊的事情,趕緊處理完畢……
崇明島也不去了。暫時不要節外生枝。
等等……
忽然又想起一些事。
“朝香宮鳩彥王的身邊都有些什麼人?”
“什麼?”
“它身邊有什麼高手?”
“宮本家的。北條家的。上杉家的。龍造寺家的……”
“這麼多?”
“我知道的就這些。可能還有其他人。”
“唔……”
張庸暗暗皺眉。
這個朝香宮鳩彥王,身邊能人不少啊!
居然糾集了這麼多貴族。
不過,回頭想想,似乎也能理解。
畢竟,這個家夥屬於郡王一級。好像和雍仁關係也不錯。
這次幫助叛軍說話,被處理。但是,明年又被委任為派遣軍司令官。充分說明,日寇內部,隱藏的叛軍實力很強。
那個柳川平助,也是被打擊的對象。然而,最後也擔任了第十軍司令官。
實在搞不懂。裕仁到底有沒有掌握權力?
居然搞不死兩個政敵?
好像日寇內部,還有個更高級的閒院宮載仁親王。這個家夥到底是支持誰的?
搖頭。
將雜亂的思緒排解出去。
政治本來就是極其複雜的。好像日寇這樣的國家,更複雜。
又有封建殘餘。又有明治維新。
先進的同時,又有大量的愚昧。
最終還是麥克阿瑟來了,才將日寇徹底改造……
哦,老麥……
派人將野穀水四郎先押下去。
其他的日諜也全部關押起來。
繼續搜索廢墟。
使用3d地圖反複的觀察,確信沒有漏網。
然後……
他還不能走。
必須等到賀主任調兵前來接管。
無聊。
站在廢墟上,舉著望遠鏡觀察四周。
居高臨下,俯瞰大半個揚州城。結果發現自己對風景實在是沒什麼感覺。於是作罷。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終於是有活乾了。
楊麗初來了。
“你?”
張庸有些驚訝。
她怎麼來了?時間不對啊!
如果是賀主任報告上去,她才動身,不可能這麼快。
除非是提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