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天菜校草霸上我(14)(1 / 2)

陳幺看到沈樂章一動不動地朝他笑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又乾了什麼蠢事。

瞬間的羞恥感和無所發泄的憤怒席卷了他,明明很慫,被親得厲害的都會哆嗦,這時候卻強撐著騎在沈樂章腰上:“你笑什麼,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真的有點不敢,他腿肚子好像都在顫。

真的要做那種事嗎?

天人交戰。

沈樂章笑起來很有味道,他垂下眼就有點脆弱感,忽然柔軟下來、被人任意拿捏的柔弱:“隻要幺幺高興,哥哥怎麼樣都可以的。”

沈樂章就躺著,一絲反抗都沒有,他笑著看著他,好像可以隨他擺弄,任他肆意妄為。

很難想象沈樂章會有這樣的時候,要知道在平常他笑起來都十分的冷清……就好像不可侵犯的神子聖子走下了在雲間聳立的祭台。

陳幺去扒沈樂章的衣服,扒到一半就實在沒力氣了,小孩子哪裡受到過這種誘惑,在這之前,他連親都沒跟人親過,激動到手都發軟,他又要哭了,委屈的。

他沒見過這場麵,見到了又吃不到,真的很委屈了:“沈樂章,哥,沈哥哥。”

沈樂章隻是安撫地拍了下他的背:“幺幺想要就自己來拿。”

陳幺俯下身,磕磕絆絆地去親沈樂章,親著親著,又有些憤恨,他覺得自己定力太差了,又覺得沈樂章太會勾引人了。

怎麼能這樣!

不是喜歡他嗎?為什麼還要讓他主動!

終於,在陳幺忍不了的時候,沈樂章伸手攬住了陳幺的腰:“彆光親臉。”

陳幺就感覺眼前花了下,天旋地轉,他跟沈樂章調換了個位置,他大腦有點蒙。

因為敏感到難以自控,他睫毛上全是淚花,臉是紅的,唇也是紅的:“……沈?”

沈樂章去吻陳幺柔軟得像棉花糖一樣的唇,親完他還笑,眼裡浮現的情意像釀了十八年的桃花酒,微醺、醉人:“幺幺是不是很喜歡吃糖啊?”

“不然怎麼這麼甜啊。”

沈樂章老是說有些不著調、讓人尷尬又羞恥的情話,陳幺用胳膊擋著臉,他無法直視沈樂章的臉。

好熱,好暈。

真的要化掉了。

沈樂章把陳幺脫了好半天都沒脫掉的半拉鏈衛衣脫掉了,他還順手挽了下頭發,細碎的發絲在他鬢角滑落,襯得他那張臉越發得英俊華美:“幺幺,要不要數哥哥的腹肌?”

數這個字就用得很好,多有情趣。

等會兒還能打著拍子數,一二三四……腦子亂了堅持不下去了嗎?那不行,得重新數哦。

這可太殘暴了!

他還是個孩子啊,請務必這樣對他!

陳幺羞澀地挪開胳膊,他長相很甜,又很乖。他的睫毛濕漉漉的,瞳孔像是半融化的桂花蜜。

懵懵的、羞怯的,帶著點渴望,又完全信任地看著你,他彎睫毛,露一出對兒小酒窩:“……嗯。”

XP要變態了。

沈樂章俯身:“好弟弟。”

他聲音全啞了,蝴蝶骨緊繃,脊背都出了汗,“等會兒不要哭哦。”

沈樂章是沒做過這種事。

但他就是有天賦。

他很會**,又很會哄人。

他還肯低頭。

雖然接吻很舒服,但陳幺對那種事還是有點畏懼,他嘴硬地說著不怕,沈樂章一碰他,他就跟個含羞草一樣縮起來,還會抖。

他是真的好色,也是真的怕疼,他還被養得太嬌慣了,一點苦都不肯吃:“沈樂章……好哥哥,我。”

臨陣脫逃,縮頭烏龜。

沈樂章沒說話。

他的喉結非常的鋒銳,他用有些瘮人的目光盯著陳幺,這時候陳幺不願意了,他肯定要瘋。

陳幺忽然噤聲。

他偏頭,羞恥地捂住了嘴。

……

沈樂章鑽到了被子裡去了。

宿舍裡一時間大概隻有陳幺的嗚咽聲。

沈樂章好一會才出來,他的唇很紅:“舒服嗎?”

陳幺要沒了。

他吱嗚:“……嗯?”他眨眼睛,聲音很輕,“嗯。”

沈樂章又問:“可以嗎?”

好一會兒。

陳幺終於能出聲了:“……嗯。”

……

……

小混蛋到這時候還不肯吃一點虧,八百個心眼子全讓他長完了,但這時候長了八百個心眼子也沒用。

還是要被—嗶嗶(消音)的。

陳幺哭得跟發洪水一樣。

他甚至揚言要弄死沈樂章。

沈樂章興奮又變態,說乾脆明天也彆出門了,就這麼弄死他好了。

陳幺:“!”

他哭得更厲害了。

麻麻,真的有變態啊!

……

……

從傍晚到淩晨。

下了兩天的雪都不下了。

窗外、操場,湖麵,教學樓都結滿了冰晶,低矮的天空鉛雲密布、大地一片素白。

雪停了,氣溫還在降。

人聲消止,在這樣寒冷的夜裡,寂靜似乎才是一切的主旋律。

陳幺額前發絲有些潮濕,他的唇微微張著,漫長、激烈、又幾乎沒有聲音的交鋒後,他的大腦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恍惚。

好一會。

他才有些大夢初醒地意識到這他媽好像是宿舍!他們在宿舍做了這種事,還這麼久!

隔壁知道了嗎?

陳幺蹭一下坐了起來,然後疼得倒抽氣,第一次,難免會不適應:“沈……”

他聲音還有沒褪完的春意,跟小貓叫一樣,他當即就有些羞恥地捂住了臉,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啊。

沈樂章在浴室。

他剛給陳幺清理完,現在在洗剛剛換下來的床單和衣服,因為暖氣的緣故,他穿得是背心和運動褲,聽到陳幺的聲音,他走了出去。

大帥哥的頭發隨意紮了起來,背心勾勒出他練得很好的肩背,還有他上臂處緊實又漂亮肌肉線條。

他眉峰犀利漆黑,眼底卻流淌著春意:“幺幺叫哥哥有什麼事嗎?”

開屏!

開屏!

沈樂章這就是衝他開屏,陳幺的憤怒一下子就啞火了,他怎麼好意思凶一個大帥哥,他都顧不上屁股疼了,臉又紅了起來:“那個……我們是在宿舍,對門、隔壁。”

說不下去了,對門和隔壁能聽到嗎?

沈樂章挑眉:“弟弟現在才想到嗎?怎麼辦啊,他們要知道的話,我可就名聲不保了啊。”他顰眉,好像是有些苦惱,“都說貞操是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彩禮,我從今天起就不乾淨了,要是沒人追我了怎麼辦……弟弟得對我負責吧?”

陳幺:“……”

什麼叫你名聲不保、貞操是一個男的最重要的彩禮、你不乾淨了?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鬼話,他臉都憋紅了才憋出來三個字,“沈樂章!”

沈樂章又笑了下。

他朝裡走,然後抬腿朝隔壁踹了腳,咚的一聲讓陳幺眉心都一跳,但隔壁還是毫無反應,他這才坐到床邊,聲音有些懶散:“弟弟放心,隻要我們不在裡麵蹦迪,外麵就聽不到。”

雙人寢都是新建的宿舍樓,隔音挺好的。

陳幺還是不放心,他顫巍巍道:“那對門呢。”

門沒那麼隔音吧!

沈樂章攤手:“這沒辦法了。”

他還有臉笑,“聽天由命吧。”

其實應該沒事,應該沒人會賤到趴門上聽。

陳幺震驚,他去抓沈樂章衣領:“什麼叫聽天由命?”啊啊啊,沈樂章不要臉,他還要臉呢。

沈樂章被陳幺抓住衣領才擰眉,他去護陳幺的腰,張嘴就是寶貝:“寶貝,我們剛滾完,彆做大幅度動作,疼了怎麼辦?”

陳幺還真的疼了。

他都抽了:“沈樂章,我操、操.你……”

沈樂章低頭就去咬陳幺的嘴:“行。”

他騷得很,“我就喜歡被寶貝這樣那樣,弄死我都行。”

陳幺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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