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天菜校草霸上我(16)(2 / 2)

陳幺挺害怕掛科的,在最後的衝擊階段,他天天熬夜背。

大一沒什麼實踐課,都是理論指導類的課程,基本都得腦子記。

他忙,沈樂章好像更忙,天天早出晚歸。

陳幺雖然不怎麼管沈樂章的事,但還是關心了下:“你不看書嗎?”他平常沒怎麼聽,還真的就是上課摸魚一時爽,期末考試火葬場。

他其實也沒見沈樂章多認真,“你不怕格格巫掛你嗎?”

沈樂章推了下鍵盤,往後靠了下,聲音相當慵懶:“怎麼,弟弟是在關心我嗎?”

明知故問,這不純純廢話。

陳幺白了眼沈樂章,惡聲惡氣:“關心你個屁!”

沈樂章又笑,他睫毛很長,不知道是不是陳幺都錯覺,那雙平常總是很清冷的桃花眼好像溫柔了些:“寶貝寒假有什麼打算嗎?”

寒假能有什麼打算?

陳幺想都沒想:“回家啊。”

他有個侄子出生了,要辦百日宴,他的哥哥姐姐爸爸媽媽都在等他回家呢。

沈樂章看向陳幺:“我也要去。”

陳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去哪?”

沈樂章靠近陳幺,往他肩上靠:“我也要回幺幺家,醜媳婦遲早得見公婆嘛。”

咱倆八字還沒一撇呢,你算什麼醜媳婦。

陳幺以為沈樂章跟他開玩笑呢,他嫌棄地推開沈樂章,“你好重,彆挨著我。”

沈樂章被推開後又跟個不倒翁似的彈了回去:“給我挨著嘛,寶貝好香寶貝好軟。”他說著,還去摸陳幺的腰,抵著舌尖笑,“真想日寶貝。”

陳幺:“……”

他複習呢!

沈樂章的手越摸越往下,他拿書的越攥越緊,“沈.樂.章。”

“不可以嗎?”

沈樂章聲音低低的,“寶貝日我也行啊。弟弟要是覺得我會反抗的話,可以拿皮帶捆住我的手……”

陳幺被說得麵紅耳赤的,他跟個彈簧似的躥了起來,伸手就去捂沈樂章的嘴:“你說什麼呢。”

沈樂章垂眼,可能是他睫毛太長,臉部線條較為柔和,他垂眼不說話的時候有點脆弱感……陳幺卻騰一下收回了手。

淦。

這牲口這時候還舔他掌心,他臉真的紅了:“你。”雖然見過大風大浪了,他該純情的時候,還是連聲音都會哆嗦,“你怎麼能這樣。”

沈樂章笑了起來,他去抱陳幺,和他貼鼻尖:“哥哥怎麼了?”

陳幺被沈樂章一碰,呼吸都燙了起來,他眼神躲閃,嘴裡又開始吱嗚:“你、我。”

怎麼一和他在一起就想頭暈呢?

難道是沈樂章長得太好看了……總不能是他太色了吧,被人一碰就想臟臟的事。

沈樂章又笑:“幺幺想親哥哥的嘴嗎?”

這話問的。

陳幺……陳幺本來就不是個抵抗力很強的人,沈樂章還蓄意勾引。

陳幺一邊去親沈樂章,一邊罵自己真的不爭氣。

他好像真的就又菜又好色。

沈樂章順從的和陳幺接吻,但陳幺還是沒親幾下就不行了,他趴在沈樂章懷裡,臉紅氣喘骨頭軟。

……特麼。

有賊心有賊膽,就是沒有做賊的實力,啊啊啊,好丟人啊,親幾下不行了真的好沒出息啊。

沈樂章去解陳幺的上衣扣子:“幺幺。”

陳幺去看沈樂章,他又泛淚花了,鼻音很軟:“嗯。”

他不知道自己眼睛濕漉漉的、好像把自己全身心交出的樣子多可愛,沈樂章低頭,若即若離地去親陳幺的唇瓣:“好弟弟,真的不考慮帶哥哥回家嗎?”他真的就是張嘴就來,“哥哥就是牲口,床上可以用,床下也可以用,一點都不用心疼的。”

哪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陳幺真的被騷得不輕,還又被勾引到了,他去攀沈樂章的肩,想繼續親沈樂章。

沈樂章偏頭躲開了:“好弟弟。”他伸手抵著陳幺的唇瓣,還顰眉,“哥哥可是正經人家的好孩子,可不能沒名沒分地跟人乾這些不三不四的事。”

“!”

這個時候拖拖拉拉,推三阻四,陳幺簡直要被氣哭了,他指責沈樂章,“你衣衫不整的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沒個幾百年的渣男修為都說不出這句渣的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沈樂章怔了下,他都笑了,他捧著他親愛的小混蛋的臉:“吃了就跑,爽完了就提褲子,我們幺幺怎麼就這麼混賬呢。”

陳幺臉又紅了,氣的:“你才混賬。”他還去扒沈樂章衣服,還就混賬到底了,“你到底做不做?”

彆以為他不知道,沈樂章比他還想!

沈樂章顰眉,還是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陳幺就跟勝利了一樣,他都要翹尾巴了:“你不願意脫什麼衣服。”

他指指點點,“你還說你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好孩子!”

每次都是沈樂章先開始的,卻好像是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沈樂章垂眼,悲哀道:“我乾乾淨淨的身子都給你了,我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罷了。”

“……”

陳幺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點沒嗆死,他都開始哆嗦了,真特麼又羞又氣,“沈樂章!”

真淦啊!

這糟心玩意真的一點臉都不要啊!

沈樂章神情落寞,唇角悲傷的彎起:“打也好,罵也好……事到如今,我也隻能對你不離不棄了。”

陳幺:“……”

他真服了,他正要從沈樂章懷裡出來……沒出成,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被綁住了,還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本來隻是生氣的,這下好了,他開始害怕了,“沈哥,好哥哥你要乾什麼?”

絲帶是前些天柴和暢生日送過來的蛋糕上的,橙橘色的絲帶特彆鮮豔,沈樂章當時留下的時候陳幺沒多想,隻是嘲笑了下沈樂章的少女心。

“我知道弟弟剛剛不是故意衝我發脾氣的,隻是最近學習壓力大控製不住而已。”

沈樂章溫柔地把陳幺推到床邊,“哥哥笨,不太會說話,也真的沒什麼可以給弟弟的……也就剩下這身子能勉強讓弟弟開心點了。”

陳幺都哭了,嚇得:“沈樂章。”都成人菜板上的魚肉了,他還是嘴硬,“你給我、給我等著。”

沈樂章又笑:“怎麼不叫好哥哥了。”

叫?

叫有什麼用?

叫了就不用挨—嗶嗶(消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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