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姐夫(21)(1 / 2)

陳幺近來對李冕的學業非常上心,他寧願拋棄掉性生活都要潛心打磨李冕的成績,李冕也沒有讓他失望,短短兩個月,進步堪稱神速,他覺得自己下個世界都可以搞個學神速成補習班了。

搞男人哪有搞錢來的快樂!

他走近李冕,李冕往旁邊挪了下:“姐夫,坐我旁邊。”

先前提過,這椅子是很寬,但容納兩個人還是有些勉強,陳幺在猶豫,但李冕一直看他,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他現在對李冕很縱容,隻要不是過分的事,他基本都會同意,兩三秒,大概就是一個念頭滑過的時間,他也坐了過去。

真的有點擠,他儘量往邊上靠:“你還能拿得住筆嗎?”

太窄了,他覺得李冕都伸不直胳膊……伸不直胳膊還怎麼寫作業?

李冕試了下,擰眉道:“好像是不太行。”

陳幺下意識就要起來:“我再去搬一把……小冕?”

李冕攬住了陳幺的腰:“姐夫。”

陳幺儘量忽略李冕那隻手,但還是感覺有些癢,他抿唇,忍了忍還是不太適應:“小冕?”

這樣講題好像會很奇怪。

“怎麼了?”

李冕明知故問,還問得挺正經,“是覺得有點擠嗎?”

這不純純廢話嗎?

陳幺的事業心已經蒙蔽了他,他到現在還沒察覺到他們這樣坐著有多曖昧:“是有點。我還是……”

李冕打斷了陳幺:“姐夫,擠的話不如坐到我腿上吧。”他慢慢圈住陳幺的腰,“這樣就不擠了。”

陳幺怔了下,那像什麼話?

他睫毛往下垂,聲音都低了下去:“小冕。”不想拒絕,也不是很想同意,“我……”他又抿唇,“我有點重。”

李冕都笑了:“姐夫哪裡會重?”他垂眸,掩下興奮,“姐夫,你要是不坐到我腿上,我可就沒辦法寫作業了。”

陳幺很想說他可以站起來,但李冕緊緊地扣著他的腰,他去看李冕,但沒看清李冕的神情。李冕的眼睫都壓得很低,掩住了大部分情緒,李冕也沒有在笑,就聲音是懶洋洋的。

平常他要是為難,李冕一般就不會要求繼續了,這次的李冕卻異常的平靜,平靜的讓他的心裡都泛起了稍許波瀾。

李冕一直對他很好的,今天這樣,是不是他哪裡做錯了?

這個念頭一浮現在陳幺的腦海裡就再也揮不下去了,他有些煎熬,簡直是坐臥難安,終於,在李冕保持安靜的情況下,他克服著自己的廉恥心朝李冕挪。

他耳尖都開始紅了,眼尾蔓延出的紅痕鮮豔到好像要滴血。

李冕咬著舌尖都差點沒壓住亢奮,他姐夫還真的坐過來了:“姐夫。”

陳幺低著頭,把自己的視線放在試卷上,大概是羞恥感太強烈,他感覺那卷子上的試題都在扭動。

無數的數字在飛舞,鋪天蓋地的塞滿了他整個視野……他怎麼可以這樣,這樣真的算輔導嗎?

果然,還是太過分了吧,但他要走的話,小冕會不會不高興?

李冕跟陳幺不一樣。

要是有人對陳幺很好,他會想要珍惜,他會非常得寶貴,他會小心翼翼地怕自己做錯了任何一件事。

李冕習慣了恃寵而驕,當他遇到了一個幾乎沒有底線,非常符合他XP的存在,他就很想試試他的底線。

這感覺太美妙了,他姐夫明明這麼靦腆的卻可以在這種情形下坐到他腿上:“姐夫,你擋著我了,我看不到題目。”

陳幺更羞愧了,像是要彈起來,他聲音都有點維持不住了,抖得厲害:“我、我可以起來。”

陳幺的背跟常人比起來要削瘦單薄一點,可以說是文弱,也可以說是優美,他腰臀線更是接近完美。

李冕的視線掃下又掃上,最後定格在陳幺的後頸上,那一小塊肌膚白得厲害:“不用,姐夫可以把題目念出來。”

陳幺把視線放在試卷上,他好像能看清,又好像看不清,每個字他都認識,但他就是念不出來。

李冕等了會,嘴裡還說著什麼:“老師就是這麼輔導學生的嗎?怎麼可以連題目都念不出來……真是太失職了。”

他的聲音已經開始喑啞了,“老師再這樣,我就要懲罰老師了。”

那些話明明很近,又遠的好像在天邊,模糊得厲害,陳幺很努力才能聽清。

他還就聽清了兩個字。

“——老師。”

這兩個字對陳幺而言並不陌生,曾經也有人這麼叫他,被拋棄的記憶好像要隨著呼吸複蘇,空氣都開始變得黏稠。

陳幺低頭,很難想象一個稱呼能牽扯出那麼一大段回憶,他儘量保持著神情的不變:“……小冕。”

跟李冕相處久了,李冕一張嘴他就知道李冕想玩什麼,他沒拒絕,也沒去同意,隻是提醒道,“我們說好了的。”

李冕去吻陳幺的後頸:“嗯,我們說好了的。”

他去解陳幺的扣子,“陳老師把試卷拉開……看到了嗎?看到的話,學生就要懲罰連題目都不會讀的老師了——你這樣子該怎麼為人師表啊。”

陳幺費勁地掀開了上麵的那張試卷,在看到李冕的成績的時候他瞳孔顫了下,臥槽,還真給他考到了!

下次定什麼,一本線?

他沒能繼續想下去,燈的光線在他視野裡又擴開了,他的眼睛又攢出了淚水,青年的腰已經完全軟了,脫力地趴在桌子上:“……小冕。”

李冕扣著陳幺的下巴往回轉,俯身跟他接吻:“哥。”

他知道陳幺最喜歡自己這麼叫他,也總是能在適當的時候喊出來,“哥,我們爭氣一點,今天自己動一下好嗎?”

……

……

爭氣不起來。

陳幺在接吻的時候就已經受不了了,淚腺跟失控了一樣,視野模糊到就剩下了光暈。

他們這次玩得有點久了。

從傍晚玩到了淩晨,李冕的那張椅子大概是不能要了,反正那張椅子是不能再被陳幺看到了。

試卷還是做了一些,做了有大半張,隻不過字跡歪歪扭扭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寫的。

李冕抱著陳幺去洗澡,他玩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這時候知道害怕了:“姐夫。”

陳幺沒去看李冕,他把嘴唇咬得通紅。

淦,好爽啊!

李冕果然還是很行的,這才能對得起他那張臉嘛!

李冕見陳幺不出聲,以為陳幺是不願意搭理他:“姐夫。”他湊到陳幺跟前,“我們下次不這麼玩了。”

他還舉手,“我發誓。”

陳幺這才看向李冕,他聲音有點啞,又沙沙的:“真的?”

李冕眼睛都不帶眨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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