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作精和他的怨種男友(22)(2 / 2)

“明渡、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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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身體好。

最起碼明渡的身體素質很好,淩晨的時候還下樓去了趟藥店。

陳幺是不行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明渡抱去浴室的,反正他醒了後,已經洗過澡,換了睡衣了。

應該是中午了,窗簾拉著,臥室還是亮的。

他動了下,真感覺被人暴打了一頓,疼的倒抽氣。

媽的。

陳幺鹹魚癱在床上,覺得嘴唇有點乾就舔了下:“嘶。”

好家夥,嘴唇都腫了。

他現在摸心口,還是感覺心臟跳得厲害,閉眼、腦海閃過昨晚的碎片……他真的感覺有點窒息,明渡是真踏馬變態,聲音越溫柔,下手就越狠。

就一邊哄,一邊埋頭乾。

陳幺那時候真快被氣得得失心瘋了,他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氣,他無能狂怒,“……媽的。”

明渡是不會做飯的,主要是之前沒做過,但照著菜譜,嚴格把握量和大小火,他做的飯還是挺香的。

他沒什麼照顧人的經驗,可他有心,他去查了下月子餐。

雖然床上有點凶,但他下了床還是個正經人,燉了點豬肚芹菜黃豆湯,又燉了點銀耳蓮子羹,都是主要以清淡好消化為主的。

他估計陳幺的屁股還得難受個三五天、也可能是一星期……上初中的時候,他就遠超同齡人了。

明渡推開門就看到陳幺有點白的臉……說一點都不心虛那肯定是假的,他聲音有點不自然:“醒了?”

陳幺扭了下臉,不知道是碰到哪了,他尾椎骨都是疼了下,他攥手,然後抄枕頭:“你媽、你沒見過男人是不是?”

他一激動就想起來,他也確實起來了……他剛站起來,腿一軟就跪下了,黑發男生的臉更白了,已經快乾的淚腺好像是有了新的泉眼,“操!”他的腿彎和腰都在哆嗦,“操、操。”

明渡眉心跳了下,他過去:“你今天就彆下床了。”

他給陳幺清理完後給陳幺套上了睡衣,就陳幺那套白色的睡衣。

明渡扶著陳幺的腰,托起陳幺的腿彎,把人抱了起來,他用膝蓋頂開堆在一起的被褥,準備把陳幺放下,儘管他已經很小心了,陳幺還是一直在抖,“疼?”

陳幺是真難受,他不知道女生痛經是什麼感覺,但他覺得應該

跟他現在差不多,都恨不得下半身失聯……他小腹都有些酸脹。

他有氣無力的,還在哭:“你沒媽。”

明渡也不生氣,他把陳幺放回床上,還貼心地給他擺好了姿勢:“餓不餓?我做好飯了。”

給陳幺擦了下眼淚,又親了親他的臉,整一個二十四孝好男友,“我給你端過來。”

陳幺沒說話,他說不出來話,他被放下的時候,屁股又遭了一次罪,直到明渡出去,他才緩過來勁。

他才看到明渡給他擺的什麼姿勢——就兩手交叉放在小腹上,看起來特彆的安詳。

陳幺也不是想哭,大概是昨晚被明渡欺負狠了、生理性鹽水流習慣了,到現在被明渡一碰還會象征性地掉兩顆淚珠。

雖然不是出於本意,但他確實在哭。

可看到他的手勢,他又笑了起來,又氣又笑的同時他還哭,“明渡、哈哈,我真特麼哈哈,真想、哈哈弄死你。”

係統有點擔心陳幺的精神狀態:“你還好嗎?”

陳幺笑得止不住,聲音都在打戰:“我好得很。”

他那個姿勢真的好像聖母瑪利亞,就特彆的安詳。

係統更擔心了:“是嗎?”

陳幺一邊笑,一邊氣得發瘋:“我要殺了他啊啊啊啊!”

賤死了。

他就沒見過怎麼賤的人。

明渡習慣用瓷碗,剛燉出的湯還燙,他進來的時候看到陳幺在床上扭:“你不疼嗎?”

疼啊,可真的好好笑,陳幺憋不住:“疼。”他其實被搞得挺慘的,眼是哭腫的,嘴唇是被親腫的、屁股……也腫了,他笑得發抖,又抖得直哭。

他性子就很嬌,需要人捧著、供著,“我要疼死了。”

理智告訴明渡不至於那麼誇張,陳幺是gay,還是下麵那個,除非陳幺跟人談柏拉圖……但陳幺明顯不會就跟人談柏拉圖。

他遲早有這麼一遭的。

還是有點難受……他放下碗,臥室裡床事後的氣息還未完全消散,他去抱陳幺,禁錮他的四肢:“你笑什麼?什麼這麼好笑。”

陳幺沒抖得那麼厲害了:“還不都怪你。”他想描述,但一想就笑,“你把我的手……”他說不出來個完整話,就笑。

他一笑就疼,又哭。

就挺慘的。

要說陳幺這樣也挺搞笑的,但明渡沒笑,他給陳幺揉肚子,似乎是開葷了,蛻變了,他有了點成熟的氣息:“緩緩。”

他的音色其實跟溫柔沾不上邊,但語調很輕,細細密密的溫和,“彆想了。”

倆個幼稚鬼是可以談戀愛,但不能一直幼稚,肯定有一個人要長大、要成熟的。

這是想不想的事嗎?

陳幺要是能控製,就不會一直笑了,他還是想弄死明渡,但被揉肚子還是舒服很多,等到能說話了、緩過來了:“我餓了。”

明渡燉的什麼,好香。

明渡燉得湯透亮,一點都不渾,還很香,他就跟養兒子似的,一口一口喂:“你這幾天不舒服,要吃清淡點的。”

陳幺多少知道點,但還是不高興,他沒事的時候喜歡找事,有事的時候就更理直氣壯了,他靠明渡懷裡,非常小性子的掐他的腰:“你昨晚是不是瘋了。”

陳幺非要算賬的話,明渡也不是沒脾氣:“我給你買奶茶,你把我丟下?”

陳幺今天沒心情整理他的儀表,頭發就有點炸,他的眼皮有點腫、眼尾有點紅:“那又怎麼了,我又不是開車撞你了。”

你還想開車撞我?

明渡挑眉,又壓下:“沒怎麼。”

彆看他麵上穩如老狗,但其實,他提醒了下陳幺,“你掐我,我很疼的。”

陳幺在意這個嗎?

他不在意:“你活該。”

這是一點都不心疼他。

明渡都笑了,他手掌寬大,指節修長

、有點薄繭,能輕易地攥住陳幺兩隻手的手腕,還能給陳幺帶來一點瘙癢和幾乎可以忽略的疼痛。

就晃了下,陳幺就被推到床頭靠著了,他的雙手被人禁錮著摁倒了頭頂,白T的領口有些傾斜,他鎖骨上都有點紅痕。

他其實還沒反應過來。

明渡真的好帥,黑發、濃眉,深眼窩,睫毛也是烏長,他的臉部輪廓犀利深邃,惡係的囂張,他低頭咬陳幺的唇瓣:“你也活該。”

他笑了下,又是很溫柔的樣子,食指和拇指捏著陳幺的下巴,“活該被我。”

“……cao。”

明渡這個人是有點賤的,他還沒直說,他說的就是c、a、o,陳幺必須得自己拚。

陳幺確實拚出來了。

C、a、o

C、ao、cao。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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