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末世苟命日常(19)(2 / 2)

不然他不至於嘴都笑疼了。

槐玉瀾有早起的習慣。

他成為異能者後就起得更早了,他現在一天也就睡四個小時。

路線圖已經改好了,走國道,去人稀少的邊遠地區。

陳幺洗漱去路過客廳去廚房的時候,槐玉瀾又在和人開會,他真的很英俊,還很挺拔,坐在輪椅上都顯得高人一等。

槐玉瀾注意到陳幺的視線了,他停下交談,隔空對著陳幺笑了下。他一向是很溫和的,謙遜體貼,彬彬有禮。

陳幺這麼迷戀槐玉瀾,槐玉瀾的氣質加成得占好大一部分。住在下水道的臭蟲不會喜歡住在下水道臭蟲,它們隻會仰望天鵝湖的天鵝。

高貴,典雅,風度翩翩。

就一個眼神,他臉又燙了起來。

同時,他腦子裡自然而然地躍出來一個詞,老公。

他甚至還看了下左手的無名指。

……

操,怎麼回事,昨天還在生槐玉瀾的氣,今天就想喊他老公,想跟他結婚了嗎?

果然、果然!

他真的太愛槐玉瀾了!

人多是不能在一個地方待太久了,喪屍雖然視覺很糟糕,嗅覺和聽覺還是挺強。

車隊繼續上路,朝西南走。

那地兒荒。

-

-

車隊離開約莫半個月後。

槐玉瀾和陳幺住過的彆墅,岑無甩了下雙刀上的血,清雋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急躁:“能找到瀾哥嗎?”

陳幺是孤家寡人,槐玉瀾可不是。岑無是槐玉瀾的發小兼經濟人,兩人可以說竹馬竹馬一塊長大的。

錢光耀末世前是位訓犬師。

末世後,他沒高燒,但他養的狗發燒了。

就是這麼幸運,他的狗覺醒了,本就發達的嗅覺更發達了,能追蹤兩月內、近百裡的氣息。

他跟自己養的狗溝通了會才對岑無道:“他們半月前還在,五六百人的車隊走不快的,岑少爺,我們就快追上了。”

岑無手持雙刀眺望,沒再出聲。

他在全球性流感……其實不是流感,就是他在異種之母帶來的未知生命體剛擴散開的時候就發燒了。

被自家老爺子扣在了京區,他就沒陪著槐玉瀾去海市。

他們家應該早知道消息了。

哎,他爺爺對瀾哥的意見真的太大了。

不接受他的追求又怎麼了。

雖然他不打算放棄,但追人一定要有結果嗎?

岑無又看了眼自己帶來的人,這群跟屁蟲又在給他爺爺發電報。

也就是異能覺醒後期戰鬥力還不高,不然他早把他們甩掉了。輕哼一聲,他跳下二樓陽台,輕輕一甩手,雙刀瞬時化為虛無。

剛獎勵完大黑的錢光耀剛好看見這一幕……他末世前隻是個訓犬師,末世後被岑氏迅速招攬受聘,一躍成為人上人的存在。

隊裡的人都羨慕他的狗屎運。

他也覺得自己運氣賊好,簡直就是逆天了,但他還是羨慕岑無。

岑家人本就是天之驕子,再一覺醒,可以想象,未來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就算是末世,有些存在還是很強悍的,末世才開始,岑無身邊已經湊夠了十人的異能小隊,還都是異能者中的佼佼者。

比如岑無說了聲要洗澡,水係異能者即刻激活了彆墅內的水循環係統。

要知道就在半個月前,王濤憋半天也就隻能憋出來半杯水。

就這,他還老自豪了。

岑無去洗澡了,剩下的人立刻活躍起來了。

那名水係異能者一直在被調侃。

“老水,你還是隻能放水嗎?”

“老水,滋我!”

“老水,弄個冰塊唄。”

“真的,老水你也太菜了,就是不能像岑少爺那樣,至少能凝成個冰錐吧,冰錐不行,冰塊總行吧。”

自從覺醒了水係異能就被忽略真實姓名的老水:“……”

他怒了,“去你們他媽的,有種都彆喝水。”

-

-

十一月。

越往北走越冷。

王濤和徐慧躺了半個月後終於能下地走了。

曾羌有事沒事就喜歡找王濤徐慧聊天。

他已經看透了,沒什麼意外的話,他就是個普通人,作為普通人,他就得團結普通人。

陳幺作為隊裡的隱形老大,就是普通人。

又走了小半個月,車隊又壯大了,後加入的人大部分都青壯。

這並不是因為他們的車隊隻接受青壯。

是青壯活到現在的概率大點。

徐慧說的沒錯,喪屍還在進化,就昨天,也算是末世第一年,很有曆史的意義的一天吧,槐玉瀾殺死了一隻能噴火的喪屍犬,找到了一枚火紅色的透明晶核。

陳幺在隊裡就不搭理人,作為被陳幺養的盆栽,王濤和徐慧也就算是挺厲害的,曾羌就很好奇:“你們是怎麼說服他帶上你們這倆累贅的。”

王濤選擇性忽略了槐玉瀾被拴起過來的事,想都沒想:“能有什麼?陳幺單純善良!”他都坐起來了,憤憤不平,“你不知道槐玉瀾對我和小慧做過什麼可怕的事,他就是變態。”

他想起來就握拳,“他們就不是一對兒,陳幺是我的鄰居,槐玉瀾末世後才被陳幺撿到的。”

想到今早看到的一幕,他把拳頭握得更緊,“槐玉瀾他就是誘哄,逼迫!”

他遲早要救陳幺出苦海!

今早,就今早,他都看見了,槐玉瀾是從陳幺房間裡出來的。

陳幺醒了後嘴都腫了!

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陳幺還在問隊醫是不是他吃辣吃多了上火。

槐玉瀾那個畜生,他不會放過他的!

……

槐玉瀾確實是畜生。

他天天晚上摸進陳幺的門,上陳幺的床,說他是陳幺的丈夫,他們已經結婚很久了。

倆人在“夢裡”逐漸熟稔。

夜夜做夫夫。

陳幺被槐玉瀾頂到床頭親,他被親得有些難受,就扯了槐玉瀾的頭發,他聲音很輕,像是快化了一樣:“慢點。”

想看他哭。

槐玉瀾這麼想著,還是停了下來,他拇指碾過陳幺眼角的水痕:“怎麼了?”

陳幺把放下盤著槐玉瀾腰的腿,大口地喘著氣,夢真的好真,可他白天就是一點想不起來。夢裡的尺度越大,白天裡,他就越想和槐玉瀾親昵。

但槐玉瀾要主導車隊,很忙。

他們也就能在吃飯的時候能說會兒話,他積欲不滿,就憋得難受:“槐老師。”

槐玉瀾的粉絲都喜歡叫槐玉瀾槐老師。

槐玉瀾喜歡陳幺喊他老公,但喊他槐老師也行,他撈過陳幺抱在懷裡:“怎麼了?”

陳幺攀著槐玉瀾的肩:“你白天怎麼不理我啊。”

他的臉是粉的,睫毛烏長,唇瓣紅潤,“你很忙嗎?”

等到了,可以了。

槐玉瀾抱著陳幺半躺著:“小幺不可以找我嗎?”

他屈起食指輕輕勾了下陳幺的鼻尖,陳幺跟著他動作抬眼,就是現在,他的臉還是很清純、很乾淨,就很能勾起人的破壞欲,“你可以勾引我啊。”

“明天隊裡休整,小幺去找我的時候,大衣裡就穿裙子好不好?小幺不是有件細吊帶裙嗎?”

“很漂亮呢。”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