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亡妻(2 / 2)

迅猛的電流從那裡快速彌漫全身,她渾身癱軟,感覺自己又又又又春水潺潺了。

這該死的身體,該死的司馬沅啊!!!

“誰教你亂親的!”明月輝嬌弱無力地推了推他,真的沒法子,一旦來了感覺,她渾身都軟了。

就是這樣嬌弱地一推,在小餓狼司馬沅麵前,無異於是一種欲拒還迎的標誌。

“阿輝……阿輝……”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將她不乖的兩隻手背在背後緊緊握住,俯首一啄一啄地輕輕點著方才吻過的地方。

他聽到她在喘氣,急切又興奮的喘氣。

他握住的兩隻手緊緊攥著,像是在抵禦著……抵禦著一種蓬勃而生的快樂。

他抬眸望了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她正在露出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表情。

福至心靈的,他感受到了什麼,他望著她,輕啟薄唇,朝那尖端重重吸吮了下去……

……

……

明月輝抄起硯台,本來想對準那人的額頭砸過去。

可想了想那加了一點的紙麵實力,沒忍心,就抄了毛筆扔了過去。

那一丁點的小物對司馬沅來說,不過是兩人之間情|趣的象征而已,他心甘情願被她砸。

司馬沅躲也沒躲,直直被毛筆砸中了額頭,他一把手攬住明月輝軟透了的腰,將她帶到自己懷中。

方才明月輝身體發生了什麼事,他是看在眼裡的,這些變化都是由他而起的,她在他的動作下,徹底地綻放了,“媳婦兒,你水好多。”

他輕嗅她的發間,不由覷到了那濡濕的軟墊。

“混蛋!”明月輝臉都紅完了,整個人恨不得鑽到地下去,“混蛋混蛋混蛋!”

天啦,她都乾了什麼啊……司馬沅衣服都還穿著,就她一人衣冠不整,方才他的那番動作,連肌膚都沒碰觸到,她就已經去……去了一次了……

她要找平楚老人,這身體沒救了,真的沒救了!

“我混蛋,我混蛋……我是說媳婦兒汗水多……“司馬沅知曉她麵子薄,忙替她遮掩過去。

他也沒想到媳婦兒敏感成了這樣,隻是親了親她的胸口,她便癱倒了……

放以前裴淺那次,他還以為裴淺尿了呢。

可媳婦兒不同,媳婦兒的每一個變化,他都好像福至心靈一般,知曉那到底意味著什麼。

媳婦兒……是為他……情動了呢……

想到這裡,他的眼睛倏然注意到了明月輝方才一直筆耕不綴的信紙,上麵的字看不清,偶有看到了【清河王】三個字。

“這是什麼?”司馬沅蹙眉。

麵對清河王的事,司馬沅比麵對謝公還要緊張。

畢竟謝公隻是當媳婦兒是朋友,清河王可把她媳婦兒當女人啊……還有他那個兒子沈忌,幸而回了清河屬地,說什麼接祖母,不然也不知會不會幫清河王搶他媳婦兒。

“哦,今日我去演武場,見了清河王。”明月輝趴在司馬沅身上,一時間尾椎骨還是酥麻的,整個身子也起不來。

司馬沅聽了,隻覺得更酸了。

“他的武功路數,和哀牢山上的很像。他是那套武功是他亡妻所贈,我想問問師父,他到底除了我與師姐,還收過什麼女弟子沒有。”明月輝興致勃勃地說,她感覺裡麵很有故事的樣子。

“你去找他乾嘛……”司馬沅醋缸子似乎被打翻了,沒好氣地說。

他敬重清河王沒錯,可那清河王也不能覬覦他媳婦兒啊!

”找他教你學武啊。“明月輝顯然沒有意識到司馬沅千轉百回的心路曆程,理所當然地說道。

司馬沅原本憤憤不平的臉,有點燙,他的眼睛亮了亮,”教我?“

”嗯,還托了謝公呢……阿沅,還記得我昨日給你說的嗎?”

“你才出冷宮不到一年,很有知識都有所欠缺。我便思忖著,托謝公與清河王幫扶你一二,若是等你登了基,那幫子世家這麼一壓,也怕是沒有這麼好兩個老師了。”

明月輝還準備說什麼,突然她的後背被人緊緊擁住,那個人的身體熱極了,懷抱也緊極了,“你彆是又感動了吧。”

擱在她肩頭的腦袋輕輕點了點。

媽惹,這孩子情緒怎麼這麼不穩,感動來感動去的。

“感動,以後就好好學。白天謝公與清河王教你文治武功,夜裡,你就到我這裡來,我替你溫故知新。”

這是她為他鋪好的路。

司馬沅:“……”

“我知曉,你要處理國事,又要準備祭天大禮,這麼重的擔子在肩上……”明月輝以為他是在考量,確實,那樣重的擔子在肩上,他怎麼還有時間去做明月輝安排的學習。

“不過,若……若你要是真去學了,又在我這兒考核過了的話……說好的甜頭,一個都不會少你?”明月輝認為,是要給些獎勵,才行的。

其實司馬沅真的隻是一時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而已,並不是不想答應。

誰料他本想說話,就聽到明月輝的釣鉤緩緩放下了一口鮮美的餌食。

懂得審時度勢的他,適時閉了嘴。

隻聽明月輝糯糯說道,“要是你做得好,今兒這種事,也不是不可以的……”

“就這樣?”司馬沅將自己在前朝討價還價那一套,肥著膽子搬到了明月輝身上,“今兒你也給我了。”

“給你什麼了,彆亂說!”明月輝一下子急了,今兒連腰帶都沒解呢,他連她的肌膚都還沒觸碰到,說得好像他倆已經那啥啥了一樣。

“當然,還有更多的,隻要你做得好。”明月輝咬著牙道,“比如,若是一個月之後,你做得好,我……我準你解了這根腰帶,可好?”

身後的男人,一下子呼吸都不穩了,“好,好!”

連說了兩個好。

明月輝鼻子哼哼,這就是男人,出息了!她不過說了解腰帶而已,她裡麵可還套了中衣和內衣呢,左右她又吃不了虧。

可她全然不知司馬沅此時所想。

他想啊……原來有時候,可以在她身上再放肆再大膽一點……這樣,她才能一點一點地……被他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