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就是期末考試。
高三的畢業生走了後,學校一瞬間空了下來,不管是走在路上,還是食堂的同學,都肉眼可見的少了許多。
薑寶還去了一趟澳洲……陪著他二哥去談合同。
她雖然臉長的嫩,不過穿著一身西裝,也像是那麼回事。
薑寶的英文流利,很多人不知道有林燦這個人,還以為她是薑晧崢的新秘書。
不過能被薑總挑中的人,業務能力自然沒話說。
薑寶也就沒拆穿,和澳洲那邊的代表聊了許多,彆人不知她的身份,自然沒有防備。
再說了,哪怕是薑總的秘書,年歲太小的新人,也成不了氣候,男人在小美女麵前難免喜歡吹噓。
薑寶很看好澳洲的酒店行業,還有集團在這邊的地產和礦業投資。
她裝作小白兔轉了一圈回來,就和她二哥深度聊了下。
隔天會議,就有了人事變動,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時臉色都變了,悔不當初。
真正的助理在心裡搖頭,什麼老板的貌美清純小秘書,這些家夥都在想什麼?
明明就是和老板心一樣黑,一大一小兩個魔頭差不多。
薑家的老大和老三有些發愁,一個薑寶就夠刷存在感的,才人回來的林燦也不是省油的燈。
關鍵姐妹倆的關係很好,要挑撥離間都不行。
薑寶最近倒是很低調,但是另外一位做事的手法……簡直和她姐姐一樣。
莫非是雙胞胎的緣故?
薑寶有段時間沒有見陸閔了,主要是她一直忙自己的事情。
兩個人當初的約定,如果到了期末覺得不合適就分開,不過誰都不能心有怨懟。
薑寶從食堂走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兩個人不是一個班,基本上都是在食堂碰麵。
陸閔:“你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薑寶:“也好。”
他們就去了田徑場,那邊清淨人少,他們沿著塑膠跑道往前走。
陸閔:“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薑寶開門見山:“不然我們回到兩個月前,當朋友怎麼樣。”
她說得一點坦然,沒有摻雜絲毫的情緒,仿佛不是說自己的事情,而是評價無關緊要的人。
陸閔有些氣惱,皺眉問:“你什麼意思?”
薑寶:“那你是覺得我們相處的很好,可以再持續一段時間?”
陸閔:“……”
到了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兩個人的想法差了太多,他願意聽對方解釋。
這個人卻無論如何,不會低頭哄一哄自己的。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淡定。”
“你想看我情緒起伏很大?”薑寶想了下,甩人一耳光,或者是輕言細語的道歉。
好吧,這都不是她能夠乾出的事情。
“除了生老病死無大事,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可以和你道歉,你沒有做錯什麼,你很好,是個好人。”
對方這麼說,陸閔反而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這個時候還要發好人卡嗎?
他很討厭撒謊的人,他喜歡簡單善良的人,可是……他現在卻喜歡這個人。
陸閔有些難受,他胸口堵得慌。
兩個人往前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後麵一陣騷亂,有幾個學生越過他們,拚命往前跑。
肖主任帶著幾個老師來抓早戀,期末總是要衝一衝業務。
有其他老師在出口埋伏,今天一對情侶也沒有逃脫。
肖主任經常穿著校服,假裝學生去抓早戀,他這一招用多了,很多情侶已經有了警惕。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肖主任已經升級了自己的偽裝,他和四班的班主任一起出動,假裝成情侶。
這樣可以讓搞對象的同學防備心降低,可以說非常的喪心病狂了。
薑寶和陸閔一臉平靜的看著肖主任走過來。
肖主任:“好啊,想不到你們兩個人居然早戀。”
薑寶:“等一等,早戀的危害是什麼?”
肖主任擲地有聲:“早戀會影響學習成績!”
……這兩個家夥是第一和第三,這個結論好像站不住腳了。
薑寶:“你剛才說我們兩個人在乾什麼?”
肖主任猶豫了下:“莫非你們在討論問題?”
薑寶:“對,就是這樣的。”
對於吵架大王來說,反問永遠比解釋有用。
陸閔:“……”
肖主任:“好了,我知道。”
他又說了幾句,就越過了兩個人,走到了剛才抓到的幾對倒黴情侶麵前。
其中有個被逮住的男生,不服氣的大叫:“憑什麼區彆待遇!他們成績好就可以不管嗎?那我也說,我是討論問題!”
幾個老師,齊齊看向了林燦和陸閔。
薑寶走到了叫囂的男生前麵:“既然你不是,你心虛跑什麼啊?我就沒有跑,因為我有底氣。”
男生:“……”
薑寶:“討論問題,你剛才討論什麼來著?你這樣經常跑到田徑場和女生討論的,成績一定得比我更好。”
男生:“……”
薑寶冷笑:“不說話了,我看你才是經常搞對象的那種,不然哪裡能這麼囂張。”
幾個老師齊齊看向了那對小情侶,哦,這是今天重點要教育的對象了。
薑寶:“那沒事情我就走了,早戀的確不好。”
大家憑著本事各自開脫,你要拉我下水就過分了,彆怪我再踩一腳。
今天也是記仇的一天(* ̄︶ ̄)。
一直到走出了田徑場,陸閔才開口說:“你剛才反應好迅速。”
薑寶:“還好吧,我們達成共識了嗎?”
陸閔搖了下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薑寶:“ok,我先回教室了,期末考試加油,有時間下次再聊。”
陸閔點了下頭:“你也是。”
———
薑寶從澳洲回來,就和薑晧崢打了個招呼,她要把薑驍調過那邊。
薑晧崢同意了。
薑驍自從大半年前來酒店鬨了一場,就被停職了。
不過他從前在公司也就是掛職,心情好了就去晃悠一圈,經常幾天不露麵,這樣也沒意義。
薑驍這麼久沒工作,每天到處玩也膩了,他其實有些慌張,知道不能一直這麼下去,以前掛職至少有個安慰,不比現在完全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