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姑娘很特彆
等到此人走了,葉念仍然在想。
自己的母親參加過上一次的百門大比?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母親才結識了葉家的父親吧。
聽這個女修的語氣,似乎…曾經寧次閣也曾經風光過。
雖然很難以想象…不過就看寧次閣的大長老那股子耿耿於懷的勁兒,或許寧次閣的確曾經有過一點風光曆史。
不過再風光過,如今窮酸成這樣,不想著好好修煉,反而把希望寄托在有的沒有的東西身上,虛無縹緲,難怪寧次閣一蹶不振,淪落到這步田地。
如沒有她。
就憑借著寧次閣如今的這些女修,早就被滅了門派。
葉念想著,心裡頭頗為不屑一顧,也頗為譏諷。她倒是對於寧次閣沒有什麼大意見,隻是裡頭的有些
人,讓她覺得…
就是難怪如此,爛泥扶不上牆。
不過這個長老,說那個白衣青年是她弟子。這長老修為其實也不是很高…那個囚徒跟她同輩分,也就是白衣青年的師叔,這倒是同輩相殘了。葉念想了想,覺得還是等拿到符咒再說吧。
上島救人。
這可當真危險到了極致。
或許還得仔細想想該如何做。
如果是說有一點成功的希望…恐怕得寄托在海上生明月上頭。她有些懷疑,這個東滄海派的長老,就是因為看出來她擁有海上生明月,所以才讓她再度回到那座島上,覺得她擁有成功的希望。
畢竟海上生明月此物,不是誰都能夠擁有的。葉念想了想,站直身體,她眼底湧動淡淡笑意,然後想了想,這個修煉界,倒也不是那麼無趣。
那個囚徒作為東滄海派天才。
卻被關押在千獄之島上頭。
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被稱為惡魔一般的男子,自然有其原因。葉念見過他,見過那張蒼白麵容,還有那凹陷的雙眸,眼神裡頭帶著倔強不屈,好似有鬼火在蕩漾,他能夠衝破成聖境界,在外頭應當很厲害吧。
其他門派都要出人,打壓他…
是真的因為他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呢,還是為了打壓而打壓呢。葉念越想越覺得有趣,她的眼眸挑了挑,神色之中夾雜了幾分玩味。
有意思。
看來…沒有那麼簡單。
她出去的時候,她問過那個人,為何被關在千獄之島,他的回答…葉念向外看了看,她記得他說過,因為有人不想要他出去。但是他在那樣不利的條件下,還能突破,沒有丹藥沒有資源,那麼便完完全全依仗著天賦,還有他心裡頭的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了。
他心裡頭藏了一團火。
這團火一直沒有熄滅,在他的心裡頭燃燒,所以
他才能夠衝破那樣嚴苛的禁製,才能夠從禁製之中突破而出。說起來,他要離開千獄之島,是想要逃離這座島,還是因為,他需要向誰報仇,所以才一定要這樣做呢。
葉念這樣想,心裡頭的念頭一閃而過。
她突然又覺得,如果再度回到千獄之島,似乎也沒有那麼糟糕。
雖然對於她而言,眼下最重要的任務,毫無疑問是應當要一心一意的修煉——但是葉念自己卻又表現出懶懶散散的一麵來,如今她已經突破到了造化境,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再飛速突破,倒不如在這個修煉界遊曆一番。
然後解決解決麻煩。
說起來…
她已經突破到了造化境界。
反正那個東滄海派的女長老,給她的時間限製是三個月之內,這樣說的話,她豈不是可以考慮回寧次閣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