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1 / 2)

極致熱吻 一顆甜櫻桃 9332 字 4個月前

顧梨下意識地偏頭躲了一下,她扭過頭看他,男人的俊臉近在咫尺,隱在鏡片下的眼神有點晦暗不明。

顧梨臉頰微紅,羞赧地說:“我化了妝,臉上有粉底,臟。”

“沒事。”陸裴衍抽出一張棉柔巾,輕輕地將她臉頰上殘餘的東西擦乾淨。

顧梨看了一眼放在儀表台上的蛋糕,催促:“你快把蛋糕吃了吧。”

陸裴衍拿過蛋糕,叉起蛋糕上的那顆藍莓,送到她的唇邊:“你吃這個。”

顧梨把藍莓咬進嘴裡,酸甜適口。

陸裴衍很快將那一小塊蛋糕吃乾淨,幫顧梨扣上安全帶,發動車子,往顧家的方向駛去。

淩晨一點,整座城市已經開始漸漸沉靜下來。

路燈一盞疊一盞地從車窗外掠過,陸裴衍把車開得很慢,左手扶著方向盤,右手伸過來握住顧梨的手。

他的掌心溫熱乾燥,包裹著她的手,像把她的心也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了。

昏黃的路燈投射進來,明暗交錯地從他俊雅的臉上滑過,光影匆匆而逝,讓他添了幾分深沉的味道。

顧梨轉頭看著他,眼裡泛起細碎的光芒,心中一片飽脹,是這個男人填滿的。

他們會結婚的吧?

會在一起一輩子的吧?

“正嶼。”顧梨忍不住輕聲叫他的名字。

陸裴衍側眸看了她一眼,溫聲:“怎麼了?”

“沒什麼。”顧梨唇角微彎,“就是突然想叫你。”

陸裴衍收回目光,注視著前方,說:“梨梨,我昨晚夢到你了。”

顧梨感到有些驚奇,忙問:“夢到我什麼了?”

他還沒有在她的夢裡出現過,她卻先闖進他的夢裡了……

旖旎的夢境在腦海裡重演,陸裴衍的嗓音倏然啞了一分:“夢到你不是這樣叫我的。”

顧梨好奇地看著他:“那是怎麼叫的?”

她的手柔嫩細滑,握在手裡很舒服,陸裴衍的大手一緊:“你叫我——老公。”

顧梨怔住,臉頰隱隱有些發燙:“真的呀?”

陸裴衍:“真的。”

顧梨:“……”

莫名覺得羞臊是怎麼回事?仿佛真的是她開口叫了他老公似的。

可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之所以會夢到她叫他老公,或許是因為他想聽她叫他老公?

這樣一想,顧梨心頭又泛起幾分甜,說:“我在你夢裡,怎麼這麼不要臉。”

陸裴衍卻輕輕笑了下:“是我比較不要臉。”

顧梨:“?”

陸裴衍修長的手指滑進她的指縫間,與她十指緊扣:“梨梨,我想聽你在現實裡也這樣叫我。”

顧梨心口猛地一跳。

這時,“嗡嗡嗡——”,包裡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顧梨有些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隻見是顧濤打來的電話。

顧梨接起電話:“爸爸。”

顧濤:“梨梨,都淩晨一點多了,你們的生日聚會還沒有結束?”

顧梨:“已經在路上了,正嶼送我回來的。”

“是男朋友去接你啊……”聽她說是和陸裴衍在一起,顧濤馬上改口,“都這麼晚了,還回來做什麼,直接住酒店吧,省的麻煩。”

顧梨:“我都快到家了。”

顧濤:“……”

顧濤:“那我和你媽就先去睡了。”

“快去睡吧,都讓你們不用等我的嘛,都五十歲的人了還熬什麼夜,真是的。”

顧梨心裡挺愧疚,她每次參加朋友的生日趴,顧濤和趙玉鸞就要每次等她回到家後才安心去睡。

顧梨掛了電話後,陸裴衍也將車子拐進了她家所在的彆墅區。

剛才“叫老公”的話題被岔開,陸裴衍沒有再提,顧梨鬆了口氣。

這次,陸裴衍的車子沒有在顧家彆墅大門前停下,而是停在彆墅幾十米外的地方,前麵的路燈壞了一盞,光線昏暗。

這時已經快淩晨一點半了。

顧梨有點奇怪陸裴衍為什麼把車停在這裡,但她沒有多問,反正離顧家也不算遠,多走幾步就到了。

她解開安全帶,對陸裴衍說:“那我回去了,已經很晚了,你也快回家休息吧。”

陸裴衍沒有說話,抬手,將她腮邊的一縷碎發勾攏到她的耳後,溫熱的掌心順勢撫上她細嫩的臉頰。

車內頂燈沒有打開,車前燈一熄,隻有麵前的儀表盤發出幽幽的光亮,男人的麵容隱在暗昧的光線裡,看不真切。

四周靜謐,他身上淡淡的男香在駕駛室裡浮動,顧梨的心跳被牽動,漸漸跳得有點快。

在這種幽暗的氛圍下,讓她不禁想到昨天在他家那光影明滅交替的大屏幕前,被他壓在沙發上……

這時候,就連他的氣息似乎都變得具有壓迫感。

顧梨莫名開始緊張。

陸裴衍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忽然問了一句:“梨梨,哪裡是沒有塗過粉底的?”

“什麼?”顧梨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微怔,似乎沒有明白他的意思,眼睫眨了眨。

“我的意思是,除了臉——”

陸裴衍湊近,薄唇貼在她的耳邊,嗓音有點低:“我還可以舔你哪裡?”

曖昧的話語被男人濕熱的氣息裹挾,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鑽進她的耳朵裡,顧梨的腦子裡“轟”的一下就炸了。

她無法想象,這個向來斯文的男人是怎麼說出來這麼曖昧的話的,可前麵的路燈壞了,車內光線太暗了,她根本看不清楚他此時的神情。

顧梨的心臟在胸腔內撲通撲通地狂跳,她害怕,有種想要立刻逃下車的衝動。

然而,她的手剛搭上門把手,卻隻聽到“哢噠”一聲,車門被鎖住了。

顧梨一下子更慌了:“你、你乾嘛把車門給鎖了呀?”

“梨梨。”陸裴衍在她耳邊低聲喚她的名字,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她的緊張,溫潤的指尖輕輕地劃過她的鎖骨,“這裡,可以嗎?”

他指尖劃過的地方像被螞蟻在嗜咬,又麻又癢,顧梨後背僵直,顫聲說:“這裡也塗了粉底,昨天……昨天被你弄出吻痕,我隻好用遮瑕粉底液來遮掉……”

“對,昨天是被我親過。”陸裴衍的指尖順著鎖骨往下一寸,“那這裡呢?我昨天可沒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