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是棠眠牽著棠修文,扔了手機,幾步走過來,低頭打量了會棠修文,伸手去捏棠修文的臉,“呦呦呦,小臟孩,身上可臭死了。”
他蹦蹦跳跳玩了一下午,身上出些汗正常。
棠修文一見著棠悠,神經反射似得緊張,躲著棠悠的手。
他臉蛋肥嘟嘟的,白嫩嫩地,此時被棠悠掐著,腮邊一小塊揉都被掐的泛紅。
“棠悠,你手老實點。”棠眠伸手拍掉棠悠的手。
棠悠手背被拍,吃疼,猛地收回手,瞪著眼,“下手那麼重,你報私仇呢!”
棠眠蹲下身,揉了下棠修文被掐紅的臉,“看來你也記得顧蕊生日那天,你給顧蕊出的壞主意。”
棠悠矢口否認,語氣輕浮,“誰出壞主意了?反正不是我。”
“是不是你你自己心裡清楚。我隻有一句話要叮囑你,對於小修,你以後嘴巴手腳都放老實些。”棠眠站起身,淡淡瞧著棠悠。
棠悠被她這話氣到了,伸手就去推棠修文,“怎麼著?我還就是要欺負他,你打我呀?”
棠眠沒說話,護著棠修文,視線去看棠悠背後,嗓音平淡,“爸,你彆忘了結婚那天,你怎麼答應我的。你要護著小修的。”
棠盛年站在棠悠身後有一會了,自然也瞧見了棠悠的動作,擱以往他就是小事化了,也不會責怪棠悠,但他看著棠眠,自然記得那天答應她的話,便隻好板著臉,斥責起棠悠,“修文是你弟弟,怎麼能隨便就動手推他?快點跟他道歉。”
棠悠不動,以為棠盛年就是假把式,“我才不跟他道歉。”
誰知棠盛年接著道,“不道歉也行,那就讓修文推回去,你不準還手。”
棠悠瞪著棠修文,“他隻要敢過來推我,那我就不還手。”
跟棠修文生活了許久,知曉他就是個膽小鬼。
棠修文果然不動,扯著棠眠的手,半個身子躲在她身後。
棠眠看了會鼻孔仰上天的棠悠,牽著棠修文突然往前一步,抬手就是一推。
棠悠是沒想到棠眠會動手,她力度又大,棠悠踉蹌了一步,然後腳下失衡,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她氣急,胡亂爬起來,就要甩棠眠耳光。
棠盛年語氣嚴厲,“我看你敢甩過去!”
如果棠眠不止是棠家的女兒,更是周家太太,臉上盯著一個巴掌回去,就算周珩不喜歡棠眠,但估計也不會滿意周家太太在棠家挨了一巴掌。
棠悠聽著棠盛年的語氣,知道他是認真的,巴掌也沒敢落下去。
一會,她甩了下手臂,瞪了她一眼,嗚咽著跑上了樓。
棠眠也沒在客廳多待,牽著棠修文上樓,踩上樓梯時,棠眠回頭看棠盛年,“我希望以後棠悠再欺負小修時,您會像今天一樣行事。”
棠盛年一口保證,“當然。”
“但願您說到做到。”
周日,棠眠是帶著棠修文去見了陳歌的朋友。
陳歌朋友叫陳輕衣,麵貌嬌美,年紀剛滿三十歲,不顯老,長得很年輕。
兩人約在陽城一家西餐廳見麵,棠眠給棠修文點了份些吃的,便跟陳輕衣商量起拍攝事宜。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便確定好拍攝日期和主題風格,隨後陳歌趕到。
幾人一起吃了午飯,期間陳輕衣每次看向陳歌的目光都格外久,棠眠注意到了,但並沒有挑明。
用過餐,陳輕衣有事先走了。
棠眠便牽著棠修文的手,跟在陳歌身後,往餐廳門口走著。
不過此時正值餐點,有服務生端著餐盤路過,許是一時不察,手上的餐盤歪倒,上麵的熱湯餐點往下滴落。
服務生慌亂叫了聲,陳歌回頭看,直接伸手去護著棠眠和棠修文。
事出突然,棠眠是下意識手扒著陳歌手臂,腦袋低著,躲在他臂彎處。
服務生彎腰道歉,棠眠才鬆開陳歌的手,彎下腰去看熱湯有沒有燙到棠修文。
見棠修文沒任何事,她鬆了一口氣,陳歌擺擺手,讓服務生走了,低頭撥了兩下袖口。
棠眠這時才想起陳歌幫她擋的事情,抬眸看他,“衣服有沒有事?”
“隻沾了點汙漬,回頭送去乾洗店就成了。”陳歌不以為意,話講完,便轉身往外走。
不過還沒走一步,陳歌腳步又停下,笑著喊了聲,“周老板。”
棠眠跟在陳歌身後,稍微一錯身便能瞧見周珩。
他剛從餐廳門口進來,一手插在西褲口袋裡,氣質優越,眉眼漆黑,神情慣常冷俊。
他身後還跟著位女士,年齡約在二二十五歲左右,穿著簡單利落的白襯衣包臀裙,一頭棕色波浪卷裹著姣好的臉蛋,臉蛋上那雙風情瀲灩地桃花眼格外出眾,一顰一笑似乎都在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兩人應該也是來吃飯的。
陳歌打了聲招呼,周珩略微頷首,並未跟陳歌多話,便跟著服務生落了座。
女生緊跟其後,在他對麵落了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