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網壇,不止一個變性人球員。
他們所取得的成績,有好有壞。
最好的莫過於眼前的安娜·哈金斯,一個美網冠軍,溫網曾經闖入過決賽,澳網最好成績四強,法網最佳成績八強。
在二十年代初,變性球員像是雨後的竹筍,一茬茬的冒出來。
最為鼎盛的時候,決賽的兩個選手曾經都是男人。
這讓幾十年來一直致力於追求同工同酬的女球員們沒了飯吃。
身體上的差距,她們打不過這些特殊的對手。
那會兒許向暖還小,接觸網球也沒多久對國際網壇了解不算多。
當時國際網聯覺得,這些特殊的女球員能夠像鯰魚那樣,讓女網的觀賞性增加,提高競技性。
最開始的確有這樣的效果。
然而很快收視率教做人。
女網比賽大部分時候不如男網精彩,力量不夠大,速度不夠快。
然而女性有著屬於她們的魅力。
健康、美麗、時尚。
或者可以用最庸俗的詞彙來形容,姣好的身材、飄揚的短裙還有那類似於呻`吟的尖叫聲。
女子網球,不止能夠得到同性的喜愛,也受到男性的追捧。
可是變性人有這樣的魅力嗎?
她們沒有。
她們沒有女性天然的魅力,沒有那柔和的線條和五官,更沒有女性駕馭各□□球裙的天然能力。
誇張的肌肉和粗壯的小腿肌肉,實在和網球裙格格不入。
購買門票的觀眾人次減少,收視率下滑。
讚助商也意識到,所謂的政治正確為這些“女選手”所利用,然而所帶來的收益,大部分都進入了這些女選手手中。
讚助商並沒有吃到什麼紅利。
政治正確讓國際網聯和wta沒辦法拒絕變性人進入女子網壇。
可是觀眾可以不買賬。
他們同樣被政治正確裹挾,發言時有所顧慮。
然而政治正確也不能左右他們想要看什麼,想要買什麼。
國際網聯和wta頭疼了,一度想要通過新的規章來杜絕變性人的入場,總不能為了這一小群人舍棄網球這一塊大蛋糕吧?
規章製度還沒製定出,就已經有意見領袖號召抵製網球。
這件事到最後也不了了之。
這種
混亂的狀況持續了五年左右,女網的變性人熱終於降了溫。
混亂的生活讓這些特殊的女球員競爭力不再。
更重要的是,無利可圖。
混亂的市場導致讚助商退出,這讓女網的經濟效益直線下滑。
直接後果是獎金的減少。
沒了那些豐厚的獎金,再加上本身並沒有讚助商的青睞,這些女選手們無利可圖。
也就沒那麼多的追隨者。
更多的變性人選手也逐步退出了網壇,現在活躍著的還有四位。
其中咖位最大的,當屬安娜·哈金斯。
畢竟她是唯一一個拿到過大滿貫的變性人球員。
當然,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
真要是掰扯起來,許向暖還說自己當年統治幾十萬的軍隊呢。
人是活在當下的。
不管是許向暖還是安娜·哈金斯,她們現在所麵對的事情,是眼下這場比賽。
贏下比賽,是兩人的共同目標。
不過,最終能贏的隻有一個人。
許向暖並不給對手什麼機會。
安娜·哈金斯的比賽她研究了下,對手最強的大概是發球。
如果是五年前狀態正巔峰的安娜·哈金斯,許向暖戰勝她還真有點難度。
然而被酒色毒掏空了身子的美國人,在許向暖眼中,就是個紙老虎。
上來就把發球速度提上來,還不是為了給她下馬威?
一旦自己真的被嚇著了,那比賽節奏就被美國人所掌控。
昨天訓練的時候,岑指導就說,“比賽剛開始,如果是她的發球局,那她的發球速度大概能上二百,你做好準備,那她的發球局熬過去,如果能完成破發,這場比賽拿下的概率能增加到七成。”
英雄所見略同。
許向暖接連回發球讓安娜·哈金斯懵逼了,美國人再去調整狀態。
發球下網。
許向暖歪了歪頭,臉上蕩起了盈盈的笑。
這就著急了啊。
急什麼,早著呢。
哈金斯再度調整節奏,深呼吸了一口氣,進行二發。
她有些大意了,之前看了場許向暖的比賽,知道這個年輕的小姑娘擅長接發球。
然而自己一下子把速度提到二百以上都被她輕易化解。
哈金斯額頭與薄薄的汗。
一月的墨
爾本熱得可怕,讓她心煩意亂。
再度揮拍時,美國人的發球速度已經下來了。
當然這是相對的,相較於前兩拍,162km/h的發球速度,下滑的不是一點半點。
這也與二發有關。
球員二發時往往速度大幅度下滑。
不過饒是如此,安娜·哈金斯的發球速度也超過了一半的女網選手。
女網選手比賽發球都發不出這種速度,你指望她在接發球的時候能處理好?
所以男網經常出現的ace在那五年也經常出現在女網比賽當中。
不過這個發球速度,許向暖是不怕的。
她回發球處理乾脆,直線回球,幾乎落在了反手位的死角。
這個漂亮的回發直接打亂了哈金斯的計劃——她原本是打算上網處理的。
然而許向暖沒給她這個機會。
把對手調動到底線後,許向暖選擇上網。
網前施壓。
甚至說她還沒來得及施壓,這邊哈金斯自己犯下了錯誤——回球下網。
40:0。
這個開局是誰都沒想到的,即便是解說員也都懵逼了。
安娜·哈金斯曾經靠著這一手發球,在網壇縱橫,巔峰時期無往不利。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發球局竟然被對方拿到了局點。
關鍵是瞧著這樣子,連反抗都沒能反抗。
確定這不是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