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為什麼是秘密?
旋即心中一跳。
他隱然猜到了,烏爾莎大概、或許、可能是喜歡自己的,所以她心甘情願的和自己滾床單,但是她有懼怕因為發生了這些事,娑秋娜讓她做一些危害自己的事情。
畢竟烏爾莎始終是娑秋娜的人。
不由得暗暗哂笑。
如此推測,娑秋娜的野心不小呐,倒叫她失望了,想靠一些妖姬來掌控大明的朝臣,彆說三楊之流,就是悶騷的黃大官人,也不會讓你得逞。
美人和江山?
當然是江山。
因為我已經有美人徐妙錦,又有緋春,還有烏爾莎,未來說不準還有徐家四妹和小寶慶,再大膽一點,加個唐賽兒。
一夜旖旎。
天亮,黃昏起床時烏爾莎已經不再床畔,依然準備了熱水給他洗漱,黃昏出房門一看,大喜:得道者天助。
雨停了。
於是使團將工部的人留下,開撥直奔清化,道路依然損毀,不過徐輝祖等人在安南接應臣子的幫助下,還是找了條爛路,緩慢前行。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如臨大敵。
烏爾莎等人亦是換上了勁裝,腰間隱約可見寒光,拱衛著黃昏和娑秋娜,英姿颯爽裡無比的賞心悅目,讓黃昏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的春光。
這樣的女子真好。
進可沙場馳騁護男人,退可床幃提臀磨豆漿。
關鍵長得美身材好,又開放大膽,還有風月女子都不一定能掌控的媚術。
而且有感情。
距離清化還有十裡左右,在一片兩畔皆小山當中是平原的地方,徐輝祖勒馬而立,看著遠處,蹙眉,將曾慶隆喊到身邊,“前麵不對勁。”
曾慶隆打量了地勢,“確實不對勁,竟然沒有任何風吹草動,且此地又適合埋伏,該不會是胡漢蒼父子選擇在此處動手罷。”
徐輝祖頷首,八九不離十。
曾慶隆笑道:“怎麼辦?按照計劃,乾他娘的?!”
徐輝祖哈哈大笑,“當然。”
大明男兒,豈會畏懼你區區安南。
又對曾慶隆道:“這個時候了,不用在意麵子功夫,我們也沒必要傻乎乎的跑進去讓彆人攢射,畢竟兵力劣勢,你覺得以為何?”
曾慶隆隻是京營一個指揮,在他麵前是徐輝祖是他隻能仰望的大山,聞言道:“但請吩咐。”
徐輝祖沉吟著,“既然胡漢蒼父子不能管住疆域,讓安南出了叛兵,那麼我大明使團路過了,順手幫他打擊一下叛兵,他父子應該要對大明感恩戴德的罷。”
徐輝祖大手一揮,“使團所有人原地不動,京營兒郎跟我走,我們繞過左麵的小山,殺他個對穿,讓安南的‘叛兵’知曉我大明雄師之威。”
這話落在其他人耳裡,都覺得不可思議,我的徐使臣嘞,你隻有兩百人!
兩百人想殺敵人一個對穿?
想多了罷!
但曾慶隆和徐輝祖都不這麼認為,胡漢蒼絕對不會用重兵來埋伏使團,應該在一千人左右,而這一千人還分左右埋伏,也就是說小山後麵隻有五百。
兩百騎軍,衝撞五百的伏兵陣容,還不能對穿,那大明的騎軍可以回去種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