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神情苦澀,“反正我是攤上事兒了,你快說,魏仙子被帶走多久了?”
王謙見狀也有些忐忑,“此刻應該到紀府了罷,老李,你給我透個底,到底出了什麼事,莫非這魏仙子要對指揮使不利?也不應該啊,都捆綁得好好的,不可能傷害得指揮使才對。”
李春跌足長歎,“壞了。”
來不及給王謙細說,立即出了公事房,上馬,直奔紀府。
……
……
酒足飯飽,紀綱打了個嗝,起身,在丫鬟的攙扶下走向他的臥室,一想到那個高冷得如端坐於霜天雲巔的女冠,紀綱的心就有些燥熱。
管你和誰有關係,今夜休想逃出我紀綱的手掌心。
來到臥室外麵,看著守護在門外的護院,問道:“沒問題了?”
一名大漢行禮,“回指揮使的話,沒有問題,不過這女冠身手了得,所以我們在她的水裡加了藥,所以她雖然還是和正常人一樣,但力氣大減,隻能做一些簡單的日常舉動,絕對無法對您構成威脅。”
紀綱揮手,“你們下去罷。”
推門。
入內。
著絳色道袍的女子嚇了一跳,倏然間站起來,又跌坐在地。
紀綱冷笑一聲,走到床邊大馬金刀的坐下,盯著地上的女冠,“一般情況下,我不願意動粗,不過我希望你明白一個道理,你要是讓我不高興,我可以保證你也不會高興,不說你自己,就你那個師父,她一定會後悔生而為人。”
魏仙子臉色慘白。
她發現自己還是太嫩了,千算萬算,沒算到紀綱會如此急迫的對自己下手,自己也沒經驗,光防著飯裡和水裡下毒,沒想到他們是將毒抹在杯沿上。
隻要自己活水,就一定會中毒!
太卑鄙了。
她此刻,能走不能跳,能做正常的動作,但絕對沒有力氣反抗紀綱這樣的強壯男人,已經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
而且她已經沒有退路。
師父就在詔獄裡,自己若是不配合,師父怎麼辦?
魏仙子茫然了,並且絕望。
她甚至懷疑黃昏是和紀綱串通了一起的。
怎麼辦?
魏仙子心跳如擂,一時間僵滯在那裡。
紀綱冷笑一聲,“識趣就好,我不管你和黃昏是什麼關係,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建文舊臣的遺孤,隻要你今夜侍候好我,以後這紀府的繁華,你也能享受,還愣著乾什麼,過來給我寬衣,雖然你中了毒,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在紀綱眼裡,魏仙子已經成了赤裸羔羊。
今夜自己必然乘春風。
沒人能夠阻擋!
一想到這,紀綱渾身的燥熱更上層樓,已經在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麼慢慢享受一位宛若謫仙子的女冠的服務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