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仙子不解,“和你有什麼關係?”
黃昏笑眯眯的,“永樂十年,我第一次來上清觀,這水缸裡的睡蓮也是枯的,魚是活的,四年過去,今天還是如此,隻不過你師傅已經登天仙去,上清觀剩下你一個女子,嗯,這麼一算,你今年二十了?”
永樂十年,魏仙子十六歲。
然後在那一年,自己利用他布局,讓薛祿和紀綱上演了一場好戲,薛祿被開瓢,紀綱被陛下猜忌,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薛祿很懂事,從始至終都對魏仙子以禮相待,不敢有絲毫過分的想法和舉動,事情結束之後,然後把冰清玉潔的魏仙子休了。
所以十六歲的魏仙子成了棄婦。
也是搞笑。
雖然瓜還在,但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棄婦,沒了名聲。
四年過去了,魏仙子還是個棄婦——不是沒有人給她說媒,而是想給她說媒的人,都被人暗中給敲打了。
魏仙子嗯了聲,“虛歲二十。”
實則十九。
黃昏很是訝然,“貌似我比你整整大了十歲。”
魏仙子用袖口遮掩,喝了口粥,放下碗,“所以呢,你想老牛吃嫩草,貧道可是聽說了,黃府內事是夫人在管,很嚴的,像貧道這樣的殘花敗柳,不會被夫人接納的。”
話語平靜。
沒有絲毫羞澀——倒不是沒有,隻是有些感情,在這些年精力的事情中,魏仙子已經看淡了,何況她本來就是修道之人。
胸懷存天地之坦蕩,不被世俗所拘。
黃昏有些尷尬,“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要是喜歡你,早把你搶回去了,要用得著這麼費心思?”
魏仙子哂笑一聲,“是麼,薛祿將貧道接回薛府之後,為何連看都不敢看貧道的一眼,不是怕某個人?貧道成為棄婦之後,又是誰費儘心機在斷絕了周圍說媒之人?”
黃昏越發尷尬,“小姑娘不會聊天啊。”
魏仙子聳聳肩。
想了想,“其實你如果隻是獵奇,貧道現在就可以陪你回內屋滾那床單,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貧道真不是紫虛仙人魏華存轉世,貧道姓魏,名姿虛。”
黃昏:“……”
滾個錘子的床單,這種滾床單毫無意義。
倒也是訝然,魏仙子現在怎麼如此豪放了……嗯,難道是修道有成,對男女之事已經看淡若斯了,這不是個好跡象。
可莫要真的修道成功不食人間煙火,成了一個沒人感情的機器。
那樣了無生趣。
嗯,試試看。
起身,“走罷。”
又問道:“你睡哪個屋?”
魏仙子神色毫無變化,用手指了指,“那邊,你先去,貧道去洗漱洗漱就來。”
說完還真就去洗漱了。
黃昏進退兩難,去吧,感覺這種滾床單和青樓玩一夜沒差彆,關鍵是青樓女伎會配合啊,搞不好魏仙子會是一條死魚。
不去吧,內心深處還是有點騷動,對魏仙子身子還是饞。
感覺魏仙子這一招有點高明。
擺明了告訴你黃昏:貧道一心修道無心男女之事,就算你用權勢和陰謀得到了我的身體,也得不到我的心。
而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