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謙也是個人,而自己多次幫助了於彥良,甚至還帶兵去過於家埭,於謙在合適的情況下,在不惹怒朱棣的前提下提醒自己幾句,也是有情有義。
話說,於少保的建策,絕不會沒有營養。
想到這笑道:“那行,等過一兩日,我去見見沈熙禮,就知道於少保到底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了。”
徐妙錦一臉訝然,“少保?於謙是少保了?”
黃昏尷尬的笑了笑,“說急了,不過以於謙的能力,遲早是要到三公三保的,我甚至認為,大明接下來的數十年,於謙會和劉寧然一起,成為這一個時代的最強重臣,是大明的鼎國之柱。”
徐妙錦喲了句,“鼎國之柱,不是咱家的大明妖臣麼。”
這不是戲謔。
是真心話,因為現在整個大明的朝野,尤其是戶部和大明皇家銀行那邊的官員,對黃昏的崇拜最為濃厚——這兩個部門才知道,黃昏的種種改革到底給大明帶來了什麼。
因為國庫和皇家銀行裡的錢是鐵證。
所以徐妙錦說這句話的時候,滿眼都是驕傲、自豪和崇拜。
黃昏哈哈一樂,很受用。
將先前複盤的宣紙折疊起來,找了火折子,將之點燃丟入火盆,待它燃燒成了灰燼後,對徐妙錦道:“走罷,夜了,早些休息。”
說完去拉徐妙錦的手。
徐妙錦笑了,“你這個當爹的,這個時候還是去看看豆芽和豆苗,之前都在打笑呢,說豆芽和豆苗見你的時間,加起來還沒有陛下見你的時間多。”
黃昏略有尷尬。
確實,自己陪豆芽和豆苗的時間太少了,不過這個時候,兩兄妹應該睡下了,嗯,豆苗也許睡了,豆芽應該還在讀書。
笑道:“過幾日我好好陪他們去郊遊一下,現在麼……我想好好陪陪我的錦姐姐。”
祿山之爪不著痕跡的落在臀上。
狠狠一捏。
嗯,不錯。
養尊處優,保養有道,依然彈手。
徐妙錦吃痛,從鼻子裡嗯了一聲,身體有些軟,順勢倒在了黃昏懷裡,兩夫妻依偎著回到臥室,關門,關燈。
一夜無眠。
久彆勝新婚,黃昏為了今夜,提前戒色了一個月,甚至還進補了一番,而徐妙錦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見丈夫狀態不錯,也就不體恤他長途跋涉了。
花開一夜。
嗯,這是誇張的手法。
反正就是浪。
……
……
同樣的夜色裡,乾清殿孤家寡人一個的朱棣,看著地球儀上偌大的地圖,又看了看鋪在旁邊的元朝疆域圖,忽然冒出一句:元朝之大,大明不可及乎。
若是大明可及,那哪還有給黃昏打造兩極世界的空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