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傻乎乎的問了句那你怎麼才信。
魏姿虛又不說話了。
房間裡又陷入沉默。
這其實不怪黃昏,這些年他在感情道路上太過順暢,最難撩的是徐妙錦,但那都是十多年的事情了,後來的女子,根本不需要撩。
所以現在麵對魏姿虛,忽然之間他就成了個兩眼懵逼的直男。
不過,直男也有直男的解決方式。
黃昏索性心一橫,起身,走向魏姿虛,“那要怎樣你才信?”
魏姿虛看著黃昏走近,嘴角微微扯起,“晚了,說什麼我都不會信了,在我心裡,你現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將我誘騙到海外去,去幫你做化工。”
這句話其實很普通。
並無特彆的含義。
但一瞬間,黃昏卻靈犀突來,忽然就明白了魏姿虛拒絕自己的原因:會不會她在不滿自己讓她去海外,僅僅是因為公事?
也就是說,她心裡其實是希望自己不是因為公事,而是因為男女關係才讓她去海外?
既然如此……
黃昏的膽子就越發大了。
走到魏姿虛麵前,抬手,撐在門框下,以一個壁咚的姿勢看著魏姿虛,眼神溫柔起來,“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魏姿虛絲毫不懼,嘴角噙笑,“怎麼說?”
黃昏想了想,“不想說了。”
“哦?”
“我覺得有時候行動比語言更有說服力。”
“所以呢。”
“我說過,我不正經起來連自己都害怕。”
“然後呢。”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以前膽子很小,但是經曆過十多年,我現在膽子很大了。”
“怎麼——”
魏姿虛話音沒落,就見黃昏忽然將她雙肩摟住,然後豬嘴湊了過來,擺明了就要霸王硬上弓了,魏姿虛愣了下,旋即心裡樂了。
小樣,就你?
我魏姿虛自小跟著師父學習道家文化,又練了一身武藝,雖然這些年已經落下了,但要收拾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官人還不是小菜一碟。
魏姿虛抖肩,就要抓住黃昏的手來一個側摔。
然而黃昏似乎早就料到了,根本不管不顧,何況黃昏畢竟是個大男人,也曾去沙場跑過幾圈,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手無縛雞之力。
魏姿虛抖肩,竟然沒抖掉黃昏的手,反而被他一拉,拉入了懷裡。
這下就尷尬了。
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可兩人如此近的距離,魏姿虛縱然有萬般手腕,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擺脫桎梏,而此時黃昏的豬嘴已經落在了她臉上,並且迅速尋找嘴唇的位置。
端的是熟練。
魏姿虛怔住了刹那,其實這一刻她還有一個直接簡單有效的辦法,隻需要頂膝,眼前的大官人就得在地上睡一夜。
但她沒有。
這太殘忍,尤其對於男人來說,而且這個力度不好掌握,萬一力度大了,大官人就要變成黃三保了。
於是局麵瞬間成了一團亂麻。
魏姿虛再厲害,也終究是個女人,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博弈,其實很簡單,尤其是黃昏野蠻的撬開了魏姿虛的緊咬的牙齒,將舌頭探進去後,瞬間就安靜了……
接下來的事情,兒童不宜。
反正這一夜,上清觀裡發生了一些神像都不願意睜開眼睛看的事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