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圖霸業？”就在沈譽和肖鹿薇準備直播安排時，西寧裕德寫字樓，王浩傑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刷著電腦網頁。王浩傑是一名遊戲測評員，每日工作就是在《遊戲之聲》《競技無垠》這些遊平台撰稿。
此時遊戲家園熱門貼：安利皇圖霸業。王浩傑記得皇圖霸業。遊戲市場水深，在他看來，這隻是遊戲公司用來洗黑錢的工具。
王浩傑點擊進入。
小鹿亂撞：“下午兩點，小鹿直播間不見不散。[發怒][發怒]”小鹿亂撞的回複被樓內置頂。
“樓主是不是炒作，準備進軍直播界啊？”
“翻了翻樓主以前相冊，長得漂亮有辨識度。隻是卿本佳人……”
“一點五十了，微博直播已打開，定點蹲。”
“現在直播間3723人，樓主炒作的還可以。”
“哈哈哈，大家都想看看100%沉浸度是什麼神仙遊戲。”
……
此時回帖數量3500，熱度已經超過‘群穿方式’貼。
“100%沉浸度？”王浩傑和其他網友一樣，對‘100%’第一反應是不信。現在全球最高的沉浸度是72%，他還特意寫過一次專訪。在王浩傑看來，‘100%’沉浸度簡直是拿網友智商在地上摩擦。
王浩傑準備關閉頁麵。隻是鼠標指向X號的時候頓住了。現在一點五十三，離直播還有七分鐘。他雖感覺皇圖霸業宣傳的反智，但……還是有些好奇。
王浩傑看了看時間，接著打開電腦微博，搜索‘小鹿亂撞’。
“還有五分鐘，等待中。”
“四分三十六秒……我好閒啊。”
“好閒1。”
“前排出售瓜子可樂碧根果。”
……
現在直播間已經聚集5000，他們都是等待小鹿亂撞開播。
“哈嘍大家好，我是小鹿亂撞。我現在的位置是瓊州大青穀……”就在這耐心等待中，兩點整，直播界麵晃動了一下，一個二十出頭的女生入鏡。女生穿著件灰色對襟裙，頭發挽成一個垂髻分肖髻，十分靈動可愛。
“臥槽，博主P的也太厲害了，AI變臉？”
“博主頭像挺好看，直播也挺好看，但瞅著不像一個人。”
“華夏大邪術經久不衰。”
……
網民們將關注點放在小鹿亂撞長相上。小鹿直播長相和微博曆史照片相似，但眉眼又能看出明顯不同。比如小鹿亂撞微博相冊是炫酷風，現在則偏甜美掛。
“捏臉啊。”肖鹿薇粗暴解釋。現在VR百花齊放，自定義捏臉一直是各大遊戲的重頭項目。
“捏臉能捏的這麼生動？”網友第一反應不信。
“這是VR場景？”
“看著像浙省影視基地。”
“主播彆以為COS古裝，站深山老林就以為自己穿越。”
……
此時肖鹿薇站在一處溪流邊，周圍是蔥蔥綠山褐色茅草屋，這不像VR遊戲，倒像農家樂取景。
“小鹿姐姐。”疑惑間，兩個身著古裝的稚童入鏡。稚童拿著沙包，吵著一起玩耍。肖鹿薇倒也有耐心，一大兩小就這麼嗨皮玩耍起來。
直播遊客有些麵麵相覷。這兩個稚童在‘預告片’裡打過醬油。現在倒省事的過來拍直播了。
“散了散了，這一看就不是遊戲取景。”有遊客嚷嚷起來。麵前場景彆說VR遊戲，這看著比景點宣傳還要真實。在直播的五分鐘裡，遊客已經認定，這是景點取景裝VR來了。至於小鹿亂撞的長相變化……P的嘛。
“寶兒，魚兒。你們先去一邊玩，小鹿姐姐有點事。”肖鹿薇陪玩了一會，對兩個稚童耐心道。
“小鹿姐姐再見。”兩個也不扭捏，直接拿著沙包跑向一旁。這時鏡頭給了個俯景，鬱鬱蔥蔥的山脈中，一條溪流貫穿其中，溪邊有五座茅草屋。炊煙嫋嫋，兩個稚童小兒在屋前玩耍。整幅場景頗有桃花源的風采。
“這是哪個景區？挺有田園風的。”
“會不會是新建的特色旅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