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很有耐心,他氣定神閒的欣賞著麵前的美景,想象著以後應該怎樣欺侮麵前的人。該怎麼欺負,麵前的人會完全變成粉紅色,然後圈禁到他的寢宮裡,除了被他寵愛什麼都不用做。
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沈雁初的手微微顫抖著伸向蕭煜的衣裳。龍袍對於沈雁初來說實在是有些繁瑣,他嘗試了好幾次才明白應該怎麼樣脫掉。脫衣服其實也並不困難,困難的是躲避蕭煜如有實質的目光。
終於脫到隻剩一層褻衣,沈雁初微微鬆了一口氣。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總是讓他有些意亂情迷,幸而他忍住了。
“思歸……”蕭煜的語氣很低很低,沙啞中帶著一點誘惑的感覺。
當初少年的嗓音清亮而溫柔,都是因為他嗓子才啞的。一想到這裡他還覺得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係統,他至少不會傷蕭煜那麼深。
但是……蕭煜不願意認回兒子,又這樣對他,他也不敢和蕭煜真的在一起。
隻見蕭煜自己解開了褻衣,往前一撲,直接把沈雁初裹在了他的褻衣裡。
“欸?你……”一股龍涎香的味道撲麵而來,沈雁初直接被按進蕭煜的懷裡,被龍涎香的味道包裹起來。
蕭煜略微彎了一點腰,雙手抱住沈雁初的兩條腿,直接把麵前的人給抱了起來。沈雁初怕掉下去,隻能勉強用腿夾住蕭煜的腰,雙手抓著蕭煜的肩膀。
“你……”沈雁初說不出話來,直接被人抱上了床。
兩個人緊貼著躺在一起,蕭煜把被子拽了過來,緊緊的裹在兩個人的身上。長樂宮的床很大,即使躺著兩個成年男人也挨不著熟睡的沈昭。
因為緊貼著自己的乾君,沈雁初渾身都覺得微微發燙,想要蕭煜對他做些什麼,然而蕭煜磨磨唧唧了半天卻什麼都沒做,他甚至覺得身體裡某一處開始有些癢。
還沒等他壓下這種感覺,隻聽到哢噠一聲,沈雁初感覺到關鍵部位微微一涼。
蕭煜……蕭煜竟然給他的關鍵部位上了鎖!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金屬的觸感有些涼,除了有點沉以外其實沈雁初並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但是掛著這麼個東西他實在是無法習慣。
“有晴自長樂宮出來便直接到了朕的紫宸殿,他告訴朕,你一直用藥禁欲多年,猛然動情並不合適,他給你開的藥都是補身子的,易讓人動情,所以這才鎖著你,省得精氣大損。”
我信了你的邪!沈雁初確定蕭煜一定是在胡說八道,他就是出於私心給他帶上鎖!他偷偷伸手想把鎖解下來,但是試了一會兒發現怎麼都解不開。
蕭煜低頭在沈雁初額間親了一下,“彆白費力氣,那鎖隻有朕才能解開。”
沈雁初嘗試了很多次終於意識到蕭煜說的……似乎確實是對的。這個事實讓他極為惱火,他一翻身準備背對著蕭煜,結果整個人都被蕭煜摟住,動彈不得。
“你……!”沈雁初氣得顧不上什麼侍寢不侍寢,皇帝不皇帝,這種上鎖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然而他還沒說話就被蕭煜堵住了嘴。這一次的親吻略微有些急切,但是溫柔的舔舐居多,讓他一步一步走入酥麻感覺的深淵。甚至在最後的時候……蕭煜還輕輕咬了一下沈雁初的舌尖,痛得他發出一聲輕哼。
“昭兒還在,思歸真的要如此大聲嗎?”蕭煜趴在沈雁初的耳邊低聲道。由於蕭煜的聲音微微發啞,又正在沈雁初耳邊,他這樣說話讓他懷裡的人微微顫抖起來,隻能任人宰割。
等沈雁初反應過來之後,輕輕的推了一下蕭煜表示不滿,但是又無可奈何。
外邊月滿中天,一絲烏雲也沒有。小祿子同夏青在殿外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守夜。屋裡燭火昏暗,蕭煜摟著沈雁初,兩個人蓋著同一條被子。
小小的沈昭在床的最裡邊安睡著,完全不知道他的兩位父親背著他做了什麼壞事。
在蕭煜的威脅下,沈雁初半情願半被迫的吞下充滿龍涎香味道的液體,因為長時間的吸吮,他的雙頰都有些酸。
但是他更怕被日的嗷嗷叫,所以這種方式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沈雁初也沒有被允許穿上衣服,也沒有被允許摘下小鎖,反而被蕭煜占光了便宜。
第二日沈昭是最先醒過來的,他一覺醒來發覺讓他感覺最親切的兩個人都在他的旁邊,於是他十分快樂的撲進了沈雁初的懷裡,又發現自家爹爹沒有穿褻衣,大喜,一口咬住爹爹的胸口想要喝奶。
沈雁初是被咬醒的,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後抱著一個大的,前邊吸著一個小的,前後都被人以不同的方式占領著,這種情況讓他頭大。
蕭煜也醒著,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沈昭吸著沈雁初不肯動彈。
沈雁初一咬牙,望著沈昭純潔而無辜的目光,還是先把兒子給拔了下來。失去吸奶權利的沈昭有點不開心,縮在沈雁初懷裡不肯出來。
“朕前幾日去求了史官和禮部的人,待你成了朕的皇後,便把昭兒登記為……大皇子。”無論他是你和誰的血脈……朕都會留下。
最後一句話蕭煜卡在了喉嚨裡,他做的出,卻實在是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