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池並沒有離開,就在馬路對麵站著,看到她上了車,眼底掠過暗芒。
—
蕭鬱暖回到家剛好九點半,容奕還沒有回來。
孫媽將拖鞋放在她的腳邊:“太太,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她把包遞給孫媽,扶著鞋櫃換上拖鞋,然後走向沙發。
奶茶跑了過來,她蹲下抱起,逗它玩了一會兒,然後打開了電視。
容奕回來的有點晚,已經快要十一點了。
蕭鬱暖一直等著他。
看到他回來,她上前接過他的外套:“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不會又跟媽吵架了吧?”
容奕今晚並不是加班,而是被容子鴻叫回老宅了。
“沒有。”他有點累,將她軟軟的身子抱進懷裡,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裡蹭了蹭,聲音低沉而沙啞,“身上什麼味?”
“沒什麼啊。”她倒是聞到了他身上有很濃的煙味。
容奕輕嗅了嗅:“吃燒烤了?”
蕭鬱暖:“你屬狗的嗎?”
鼻子也太靈了。
容奕低笑:“屬你的。”
蕭鬱暖不樂意的推開他,不讓他抱自己,虎著小臉瞪他:“你在說我是狗?”
容奕啞然扶額,他明明是在說情話好嗎?
他習慣性的捏她臉蛋,淺淺笑意的眼睛裡溫柔至極:“瞎說,我不允許你這樣罵自己。”
“明明是你在罵你自己。”蕭鬱暖把他的外套掛在落地衣架上。
她要是狗,那他也是。
容奕很疲憊,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她說下去,他抬腳走向沙發。
蕭鬱暖拿著拖鞋,跟在他的身後,在他坐下後,把鞋子放在他的腳邊。
“你吃過飯了嗎?孫媽給你留了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