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青梅是同一人(1 / 2)

“小陣平不要這麼說小優紀嘛,她答應要給我們寫信的,就不會忘記,肯定是出了什麼意外才跟我們斷聯的。”萩原研二為優紀辯解道。

鬆田陣平撇了撇嘴沒反駁。

其實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一樣心裡清楚,優紀是不可能忘記給他們寫信的,畢竟優紀在神奈川縣的時候,一直沒有收到以前好朋友回信,也還是堅持著給以前的朋友們寫信。

雖然優紀的這種行為讓他們倆有點吃醋,但能夠這樣看重以前好朋友的優紀,也正是他們所喜歡的優紀。

所以不管是鬆田陣平還是萩原研二,都不相信在答應出國之後給他們寫信的優紀會忘記他們,就算會忘了他們,也應該是慢慢淡忘他們,而不是一出國就杳無音訊。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很擔心優紀是不是出事了,隻是他們當初年齡太小,沒辦法去調查優紀的去向,隻能在長大之後去參加國家公務員考試,來當警察,試圖以警察的身份想辦法去調查優紀的下落。

鬆田陣平剛才會把優紀說成是小騙子,也是在口是心非,其實他心裡對優紀的擔憂絲毫不少。

萩原研二正準備向其他幾人解釋一下自己和鬆田陣平態度不同的原因時,就看見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都露出了仿佛被雷劈中的震驚表情。

他下意識的問道:“小諸伏,小降穀,你們怎麼露出這種表情?”

降穀零先回過神來,雙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前傾,激動又迫不及待的看著萩原研二問道:“萩原,你剛才是說了‘優紀’這個名字對吧?”

萩原研二愣愣的點了點頭。

降穀零又連忙追問道:“全名是叫什麼?是不是叫月宮優紀?”

‘優紀’這個名字在櫻花國不算很特彆少見,畢竟再如何少見的名字也總歸還是有重名的,降穀零卻根本不願意往重名方向去想,這是他等了十五年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唯一一點線索,他仿佛看見救命稻草般的盯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我跟小陣平想找的就是我們的小學同學,童年好友月宮優紀。”

他的目光也緊緊的盯著降穀零,絲毫沒有放過降穀零臉上的表情變化。

從激動到驚喜……萩原研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記得小時候優紀經常會給以前的好朋友寫信,出於尊重優紀的隱私,他沒有看過優紀寫的信的內容,也沒有看過收信人的信息,不知道優紀寄信的對象是不是降穀零。

但是,他可是還記得優紀剛剛轉學到神奈川的時候,染了一頭淺金色的頭發,那發色跟降穀零的發色一模一樣。

優紀曾經說過,她染的那個發色就是跟她在東京的好朋友一樣的發色。

正是因為深深的記得優紀說過的每一句話,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警校裡第一次見到降穀零的時候,看見他那淺金色的發色,下意識會有不錯的好感。

有些真相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萩原

研二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相當優秀,他能夠推理出來的真相?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在這方麵絲毫不遜色於他的鬆田陣平自然也是可以推理出來的。

坐在一旁的鬆田陣平臉色已經沉了下去,他沉著聲音問道:“喂,降穀你小子該不會也認識優紀吧?”

降穀零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臉上露出懷念又悵然的複雜情緒,說道:“如果你們說的是月宮優紀的話,的確沒錯,我來當警察想要找的人就是她。優紀也是我的小學同學,她是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轉學到跟我一個班,我們還是同桌,她也是第一個不介意我發色和膚色願意跟我交朋友的人……”

鬆田陣平涼涼的道:“優紀該不會還為了你,特意跟你染了一樣的發色吧?”

降穀零吃驚的看向鬆田陣平:“你怎麼知道?”他本以為這是自己跟優紀的小秘密的。

鬆田陣平冷笑一聲,沒解釋。

萩原研二幫忙解釋道:“因為優紀轉學到我們學校的時候,染出來的頭發顏色就跟你的發色一樣,我們問過優紀,她隻說是想跟以前的一個好朋友有相同發色就染了……”隻是再結合降穀零說的話,很容易就能夠推理出,優紀是為了不讓降穀零覺得自己被孤立,才特意染了同樣的發色成為他的同類。

降穀零神色怔然,喃喃道:“原來優紀離開東京之後,是去了神奈川……”

鬆田陣平生氣的伸手揪住降穀零的衣領,露出惡人顏:“所以說,讓優紀一直寫信卻始終收不到回信的家夥,就是你吧!降穀零,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既然連優紀的信都不想回,現在又說什麼來當警察是為了找她……”

鬆田陣平生氣的指責還沒說完,就被降穀零激動的打斷了:“信?什麼信?優紀給我寫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