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薑,你在跟我開玩笑是不是?”司夜爵猛地刹車,“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怎麼可能是孩子覺得悶?”?
“那就是,孩子不舒服吧。”沈薑頓時彆過臉,根本不敢去看司夜爵的眼睛。
司夜爵也意識到,剛才刹車的時候,過於衝動,於是拉扯一下領帶,繼續往醫院行駛。
“你的意思是,他現在完全不給你出門?”薄夜寒意外的問。
“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稍微幫我一下,就說,讓我適當的出門,對孩子也好。”沈薑雙手合十,“薄少,好人會有好報的。”
“我覺得解鈴還須係鈴人,你知道司少突然這麼決定的原因,是什麼?”薄夜寒好奇的問。
“是說,擔心這個孩子有任何的意外吧,但我也知道,他其實讓一幫保鏢在暗中保護我,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意外?”沈薑解釋,“再說了,我現在正是創業的時候,肯定要去餐廳看看的,否則什麼都交給安盛夏,我也於心不忍啊。”
“這可不行,我哪怕是幫了你,回頭你在半路上發生任何意外,我怎麼跟司夜爵交代?”薄夜寒不想蹚渾水。
“你也知道,我跟淼淼關係挺好的,你就不怕我在她麵前,說你的什麼壞話?”沈薑冷哼道。
“我的老婆,還是很懂事的,再說了,她的眼裡隻有我,哪怕是閨蜜,也沒有我來的重要。”薄夜寒就是有這個自信。
“你就幫我一把吧……”沈薑再三央求。
“我覺得,既然是你跟司少之間的私事,還是你們自己慢慢解決吧,我還真是幫不上忙。”
回頭,沈薑氣呼呼的從病房退出來,還雄赳赳的道,“你哥們,簡直就是庸醫!”
“嗯?”司夜爵倒是意外,再放下手中的文件,幾步往沈薑走去,“你說薄少是個庸醫?不會,他是這方麵的權威專家。”
“他分明就是個庸醫!”沈薑再三篤定。
司夜爵再側頭,看向薄夜寒,“你是不是查不出,她現在不舒服的原因?你不是這方麵的專家麼?怎麼給人看病的?”
“你現在倒是怪起我來。”薄夜寒也是無語,當一個女人非要鬨脾氣的時候,她病的哪裡是身體,分明就是腦子。
“你老婆哪裡不舒服,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麼,分明就是你們一家人都在為難我,我可是婦科醫生,又不是心裡專家。”薄夜寒也是無奈。
“她道理哪裡不舒服?”司夜爵追問道。
“司少,你的情商也不至於如此低吧?”薄夜寒還真是,被狗咬了一口的感覺。
“你直接告訴我,她哪裡不舒服。”司夜爵又不是醫生,當然不知道,沈薑是什麼地方不舒服。
“估計是覺得家裡太悶了,讓你關著不開心吧。”薄夜寒索性直言。
“是麼?”司夜爵這才轉頭,看向沈薑,“所以你現在是在跟我鬨脾氣?就害得我從公司回家找你?”
??“我也不想的,但是你把我關起來,憑什麼啊?”沈薑冷哼。
“我跟你商量的時候,你是同意的,我也不是沒問過你的意見。”
沈薑聞言,簡直覺得好笑,不要以為,孕婦就沒脾氣好吧??
沈薑當即開口,“你覺得那是在跟我商量,還是在直接通知我?居然還用,,你會提早下班回家陪我作為誘餌,那個時候,我就算答應了,也是被逼的。”
“總之,你已經同意,就必須做到。”司夜爵這個邏輯,沈薑是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