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真正的活著嗎？”
來了，這一句話，在馬成戎的記憶中看到的那一句話。
這一句話好似大道無情的梵音一樣，無情，冰冷，審判一切，看著一切。
李果點頭回答。
“想。”
“回應你的名字。”青年頓了頓說道：“一定要真名。”
李果思慮片刻後說道。
“李果。”
李果瞬間就感覺到天旋地轉，皮膚表麵竟浮現起了一條條古老符文來，仿佛來自遠古莽荒神道時期的力量。
“警告，警告，警告，未知外置插件加載中。”
“是否攔截？”
“攔截...不攔截？”
李果心思電轉，沉吟道：“係統，你說這未知的玩意，如果不攔截的話，直接上我的身，你之後能不能去除掉？”
“這玩意不差。”
係統的語氣毫無波動：“但本係統更厲害。”
此時係統的意思是很明顯了，就算這玩意上了身，他也能卸載掉。
看著李果表情微微肅然的模樣，這毒蛇模樣的青年卻是有些讚賞。
“不錯，一般人在接受這份恩賜的時候會先惶恐，害怕，沒想到你居然那麼淡定...看來這一份‘機遇’給你是對了。”
“機遇個什麼，不就是隊伍招攬炮灰的權限嗎...”一旁的壯漢卻是小聲嘀咕道。
麵對壯漢的嘀咕，青年沒有什麼不適，反而笑眯眯道：“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傾儘一切來取悅我們，得到了成為我們炮灰的機會...這叫物儘其用。”
......
“歡迎加入‘封神演義’。”
“生死無命，富貴在己。入此門者，從此超脫，將命運攥在自己的手中，成為命運的主人。”一道悠悠聲音響起，分不出男女老少，似神聖，似邪惡，仿佛混沌黑白交融：“諸界輪回，完成任務，獲得輪回點數，可換健康，命途，傳承，功法，行通天之路，封神證道，長生不死，從此逍遙。”
聲音念誦完後，在身前左邊，出現了一道和係統麵板差不多的界麵，上書古篆文曰‘封神演義’。
左為封神演義，右為係統麵板。
說出來可能不信，我被兩個係統上身了。
“居然跟遠古封神有關...”
李果看著左邊‘封神演義’的麵板下有幾個選項。
“功法。”
“補全功法。”
“出售功法道具。”
“丹藥。”
李果看向了那個‘功法’一欄。
第一排蹦出來的就是‘如來渡世經’5000000點輪回點，大日如來證道之法。
‘元始開天訣’9000000輪回點，元始天尊證道之法。
‘天帝證長生’7000000輪回點，為天帝證道之法。
‘太虛不滅經’6000000輪回點...
‘魔佛雙生道’5500000輪回點...
...
第二欄便是道具。
‘軒轅人皇劍’2000000輪回點。
‘開天斬刑斧’1700000輪回點。
‘混沌誅仙劍’1500000輪回點。
...
琳琅滿目，看起來端是個高大上的兌換道具，功法，李果承認自己一瞬間心神有些失守。
但隨後還是反應了過來，下意識道。
“係統兄，這是不是有點像你。”
“本係統就是係統，才不會掛一個‘封神演義’的由頭。”係統不屑的聲音響起：“不說彆的，功法列表裡的第一個‘如來渡世經’就是假貨。”
李果看著‘如來渡世經’的解析，上書此經為如來證果之法。
“為何？”
“因為如來不是靠功法證得佛果的，元始天尊也不是靠著‘元始開天訣’來證道的，‘天帝證長生’倒是有這麼一門功法，可這也不是天帝修的法子，這是人道之皇走香火願力道路的功法，之所以叫‘天帝證長生’純粹是因為‘人帝證長生’沒有氣勢罷了...”
不愧是係統，懂的還真多。
若不是因為係統的話，李果覺得自己怕是會被這玩意唬得一愣愣的，從而努力賺取‘輪回點’，去換取這天價功夫...
這些功法神器不存在不要緊，反正也不會有人能夠攢到換這絕世功法的‘輪回點’。
為此，李果隻覺得。
操控這‘封神演義’的...
還有這畫大餅這種管理方式...
真像傳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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