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靈然道：“可能吧，也可能拿一部分出來種果樹。”
要是能找到大量的藥材種子，她還想種藥材。
這樣阿爹的學識也不至於荒廢下去。
長祁神君緩緩道：“開始的五畝地你可以用稀釋過後的靈泉水澆灌，接下來的二十畝，就不能用了。”
慕容靈然雖然隱約猜到了一點兒原因，但還是問了一句，“這是何意？”
“靈泉水澆出來的菜功效你也知道，經常吃能讓人強身健體，耳聰目明。雖然靈泉水不至於能起死回生，但是要是每日吃，經常吃，卻有改善人身體的情況的功效，能躲過一些病痛。”
“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這世上人多，少數人身體得到改變，倒也沒什麼影響。”
“但是太多的人身體受到靈泉水的影響，就擾亂了陽間秩序。”
“靈泉水是我給你的，我是神，有維護人間秩序的責任，要是秩序亂了，責任在我，我可能會遭到報應。”
慕容靈然一怔，“神也會遭報應？什麼報應能傷害到神？”
長祁神君歎息著道：“我的傷可能永遠都沒法完全恢複。”
慕容靈然心中一驚，他的傷要是不能恢複，他就煉製不出丹藥，那阿爹的手豈不是也永遠都不能恢複了？
長祁神君又道：“按照我的意思，你的那五畝地的蔬菜可以用點靈泉水，除了那兩個高門權貴，不管是你們自己駕車去賣，還是供給飯店，人員都很散，影響不大。”
“其餘的地，除非遇到天災需要靈泉水救急，就順其自然吧，你的種子本來就是優質的，沒了靈泉水種出來的口感不會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