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瑞城都知道江奈是因為行賄高官被關起來的,而作為父輩有紅色背景的陸寒聲,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腐敗的事情。
江映月的臉色也沉下,聲音清冷:“如果我說我有證據證明我哥哥根本沒有行賄呢?”
江奈是什麼樣的人,外人不了解,她這個做妹妹的卻一清二楚,從小到大一直剛正不阿的男人驟然轉了性去行賄?
嗬,真是可笑。
“如果是因為所謂的品性,那江小姐可以下車了。”陸寒聲說的毫不客氣。
“我沒有蠢到在陸先生麵前打感情牌,我有人證物證可以證明,我哥哥當天根本沒有取過任何錢,那些是有人送去賄賂他的,他隻是還回去而已。”江映月想到哥哥被帶走時候的場景,眼神冷了冷,繼續道:“我知道,隻要你想做的,沒有做不到的,我……不求你幫江氏起死回生,我隻要我哥哥活著出來。”
自從父母離婚以後哥哥便是家裡唯一的頂梁柱,不管江氏如何變故,江家不能垮!
陸寒聲眸色深了一層,神色空寡:“為什麼不去求何丞施?”
嗬,他?
“他雖然是我的父親,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和我哥都已經隨了母親的姓,早就已經跟他毫無瓜葛。”江映月眸色淩冷,嘴角有淡淡的譏誚:“隻怕江家出事,他也沒少在背後出力。”
隻可憐母親還對他存有一絲希冀,卻不知他為了要吞並江氏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
江家一夜之間的變故讓江映月看清了身邊所有人,她的心早就冷透了。
按捺下眼底的哀冷,江映月扯唇露出一抹略帶諂媚的笑:“我知道陸先生無所不能,絕不會讓無辜的人蒙冤。”
陸寒聲一挑眉,盯著她的眼神泛起一層興味冷意:“現在就這麼著急捧我,就不怕我反悔?”
“怎麼會,”她主動挽上男人的手臂,偏頭一靠,“陸先生,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
“嗬!”輕笑一聲,陸寒聲手指撫上她小巧的下頷,眸色略深:“我也希望江小姐言出必行,既然想要我撈人,總要有一些誠意。”
誠意?
江映月起身,笑容瀲灩:“你想要什麼?”
“取悅我。”陸寒聲眉峰一挑,恰好捕捉到她眼底一絲詫異,薄唇嘴角的似笑非笑更深一層:“我就幫你。”
江映月神色一頓,陸寒聲的話語便染上一層譏誚:“如果不敢,就——”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完,江映月便攬上男人的脖頸,將朱唇送上,偉岸的身形一晃,眸色寡冷深沉。
清甜的氣息混合著她身上特有的梔子花香,她的唇又軟又涼,似是車外融化的冰雪,沁人心脾,青澀的動作和單一的摩挲讓陸寒聲眸色一身,在她生出退意的一瞬間便摁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抄過摟住她那不盈一握的窈窕腰肢,瞬間便將她囚禁在懷中。
倏地,反客為主!
霸道的闖入侵略,亦如他這個人一般,掠奪,占有,毫不留情的蹂躪著那雙嬌嫩的唇,直到她渾身酸軟酥麻得放棄了抵抗,才堪堪放開了她。
“去酒店。”
低低的命令,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在江映月未回神時便再次吻上,撩撥,調戲,意亂情迷。
江映月根本不記得她是怎麼和這個男人進的總統套房,等她回神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寬衣解帶,她渾身癱軟的倚在牆上,耳畔傳來一道布料撕裂的聲音,下一秒,身上一涼。
她脊背貼在冰涼的牆壁上,渾身一個激靈。
修長的大手一頓,陸寒聲垂首額頭抵著她的,薄聲淺語,嗓音低迷:“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