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岩漢:“不和他們打招呼?”
陳禾把鬱徐挑出來的青菜吃掉, 鼓著腮幫子,看上去軟萌可愛:“沒必要。”
黃毛索性坐地上了:“就是,跟他們站一塊, 我都嫌棄丟份兒。”
大老板也是個坦率人, 他手底下好多工人不明不白的瘦成了皮包骨, 他雖然沒多少良心, 但對跟著他乾的人絕對不虧待:“這對夫婦真是拿魚目捧做珍珠,陳大師, 您看……”
陳禾:“一千萬, 一毛錢都不能少。”
大老板嘟嘟囔囔的:“陳大師你可不厚道啊。”
鬱徐把盒飯吃完了,吃的比舔過還乾淨, 他聲音乾淨:“小禾。”
陳禾摸了摸他的狗頭:“寶寶乖。”
鬱徐不吭聲了,目光從陳禾的盒飯上移開,臉蛋微紅。
施齊亞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開始是真怕鬱徐,相處起來他完全是個生活白癡, 更丟人的是, 看見吃的就走不動, 衷愛肯德基的漢堡和烤雞, 隻要不搶他吃的東西,鬱徐相當好說話:“你們就秀吧。”遲早騷斷腿。
陳禾樂嗬嗬的:“你嫉妒啊, 眼紅了都沒用。”
鬱徐很喜歡身體接觸, 他用手指戳了下陳禾臉頰的小梨渦:“小禾真好看。”
陳禾握住鬱徐的手:“寶寶更好看。”
鬱徐低頭, 高嶺之花比向日葵還燦爛, 靠到陳禾身邊,玩她衣擺上的帶的流蘇。
流蘇被白皙的手指推來推去,在空中蕩的弧度都是甜蜜的。
施齊亞好恨,他拿出手機給他的小女朋友發信息,等了好一會還是沒人回。
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丁岩漢自覺不跟他們這群小屁孩計較:“我們走吧,天師屆十年一度的選拔賽開始了,這可是玄學世家鬱家舉辦的,要是被他們看上,無異於一步登天。”
陳禾笑的很虛偽:“一步登天。”
丁岩漢有種不祥的預感,他戒備的看著陳禾:“你不會想搞事情吧。”他表情嚴肅,“陳禾,鬱家是大家,不能瞎鬨。”
陳禾看向鬱徐,他聽見鬱家也沒什麼反應,似乎對流蘇的興趣更大,她尋思了下,買個逗貓棒鬱徐會更開心:“我有分寸。”
丁岩漢稍稍放下心。
大老板不關心這事,天師什麼的,跟他哪有兩毛錢關係,他把盒飯扔垃圾桶裡,抹了抹嘴,狂拽非常:“我的直升機馬上就到了,等會直接把你們送到h市。”
陳禾:“我是不會付票錢的。”
“……”大老板,正打算暗戳戳的扣下來點,他搖搖頭,似乎十分痛心,“現在的年輕人啊。”
陳禾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到沙灘上。”
大老板以為自己夠摳了,沒想道來了個路子更野的:“您可閉嘴吧。”
黃毛深有同感,覺得他和大老板建立了深厚的友誼,看向大老板的目光相當沉痛。
大老板也回了個隱秘的眼神。
跟搞見不得光的地下革命一樣。
陳禾拉著鬱徐的手掌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小心我放大黃咬你。”
大老板怕狗,小時候逗狗被追了兩條街,至今心有餘悸,他警惕的看向四周,見沒狗又繼續談笑風生:“陳大師說笑了。”
他一回頭看見施齊亞幽怨的眼神,聲音卡到喉嚨裡,笑聲魔性:“嗬嗬嗬嘿嘿嘿。”
大黃跟大老板的革命友誼正式宣高破滅。
話到這裡,直升機也來了,轟隆隆帶著極大風聲。
施齊亞喜歡刷小視頻,剛好刷到有人拍這直升機的視頻。
下麵配字,又是誰家的霸道總裁來接他的小嬌妻了。
施齊亞看了看大老板脖子上的金鏈子:“哈哈哈哈哈哈。”他抿著唇,“老板,介意給你拍的小視頻嗎?”
大老板對自己的審美從來都是迷之自信,他一手拉著直升機的軟梯,從黃毛做了個飛吻:“來吧。”
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脖子短的霸道總裁正式上線。
視頻一發,碎了一地少女心,自然有人認識大老板,視頻火的一塌糊塗。
當然施齊亞沒有時間關心後續,幾個人坐上了直升機,趕去天師交流會。
掃碼進群,相當與時俱進。
陳禾的微信名,辣雞鬱家,吃棗藥丸。
非常具有諷刺性了。
年青一代熱鬨了,聽說這波天師會,來了個不怕死的。
陳禾幾次被勒令改名,不過她堅持,並且妄言要乾掉所有挑戰她的人。
很多人都暗戳戳的等著給陳禾上一課。
狂妄的像個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二傻子,她的隊友也很low,殺馬特和油膩大叔。
人都是視覺動物,他們四個穿的還破破爛爛的,他們認為裡麵最有威脅的就是鬱徐。
可惜怎麼打聽也不曉得他的名字。
天師交流會,又稱天師選拔賽。
鬱家是老牌玄學世家,威嚴甚重,這次由他們舉辦。
天師分等級,簡單粗暴一點就是一二三四五,專業一點,天師,靈師,玄師,大玄師,最上麵那個是封神級的,被稱為老祖宗。